第一名的陆寒,我请他来看看有没有办法治疗令公子。”
聂斌五十来岁的年纪,两鬓斑白,身上有着一股上位者才具有的气势,但此时他脸色憔悴,双眼布满血丝,显然为自己这个儿子操碎了心。他老来得子,对这个儿子十分疼爱,谁知却会得这样一种怪病。屋里除了他外,还有他的妻子杨丽以及他父亲聂建军。聂斌还未说话,杨丽嚷嚷道:“屈老,你没有搞错吧,带这么一个小年轻来给我儿看病,难道他医术比你还好?”
聂斌喝道:“不得无礼。”
随即又对陆寒笑道:“小兄弟莫要见怪,既然是中医交流大会第一名,那就劳烦你了。”
他嘴里虽然这样说,但心里却和杨丽是一个想法,认为陆寒这么年轻,即便有点医术,也厉害不到哪去。但他久居上位,喜怒不行于色,更何况屈仁城之前稳住过他儿子的病情,他怎么着也要卖这位针王一个面子。陆寒走到病床前,便见到穿上躺着一个身材瘦小的男孩,他全身皮肤干瘪,犹如老树枯枝,面皮松动,牙齿脱落,和一名即将死去的老人没什么区别。他神情有些凝重,伸出手开始号脉。男孩体内的经脉,血肉也全都老化,根本没有一丝活力。他试着输入一丝灵气进去,但很快就被男孩体内的一股死气吞灭。但也不是没有办法治疗。而在此时,门外再次传来敲门声,杨丽叫道:“进来。”
门开,几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了进来,为首一人,小眼睛,大圆脸,看上去有些精明,正是东海市人民医院的院长卫浅。他进门后,和聂斌等人打了个招呼。指着身后一名白大褂道:“聂市长,这是我从帝都请来的医学博士,米国医疗协会荣誉教授黄璨医生,曾经在米国接触过令公子这类病例,不如让他看看。”
聂建军闻言眼睛一亮,他对这个孙子可是疼爱得不行,每天都守在病房里,听到黄璨接触过这类病例,觉得看到了希望。但他也是从高位上退下来的人,知道屈仁城的医术在中医界数一数二,没有急着让黄璨看病,而是笑道:“卫院长有心了,不过这位中医先来,不如让他看完,再让黄博士诊断。”
黄璨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看了已经号完脉的陆寒一眼,讥笑道:“你会治疗早衰症?”
陆寒道:“当然。”
“能到什么程度?”
“痊愈。”
“笑话,先不说你这个年纪能懂多少中医,你知道这种病吗?早衰症在米国都没有办法彻底根除,只能尽量延长病人的生命,你居然敢大言不惭的说能治?”
黄璨冷笑:“中医不过是一些汤汤水水,也敢说能治病?这些年被中医害死的人还少吗?我看你是想趁机巴结聂市长吧。”
“你说什么?”
屈仁城第一个忍不住了,他这一辈子都奉献给了中医,极力维护中医的名誉,现在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狗屁博士,居然如此诋毁中医,他气得浑身都在颤抖。“怎么?被我说中痛处了,还想打人?”
黄璨不屑的看了屈仁城一眼,满脸傲气的道:“一群神棍,造谣撞骗,我才是这方面的权威,在米国时,我成功让一名早衰患者延长了十年的寿命,这在当时被誉为奇迹。也正是因为这个,米国医疗协会才邀请我做名誉教授,我想,你们两个还是出去吧,不要影响我看病的心情,你说是吧,聂市长。”
说完,看向聂斌,显然是想要让他下逐客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