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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在它面前就是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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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凤娇和刘氏抱在一起,别提是有多高兴了。“太好了娘,这真是太好了!”

她们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去参加宴会了!这下看哪家夫人还敢瞧不起她们!刘氏同样十分激动,握着她的手道:“娘就知道,我们总会等到这一天的!这次是吴府的老夫人过寿,各家夫人小姐们都会去,咱们初次参加这样的宴会,可一定不能让人给比下去了!”

楚凤娇点头,“娘你放心,咱们此次代表的是丞相府,就是为了相府的脸面,女儿也会用心准备!”

好不容易能有扬眉吐气的时候,方方面面的,她们都不能输!刘氏点头,又看向她,有些为难道:“就是这时间仓促了些,咱们也未曾提前给吴老夫人准备寿礼,此事你看……”楚凤娇勾唇,对着她安抚一笑,“娘,你放心,此事就包在我的身上。”

……寿宴这日,吴府一早便宾客满门。楚天歌带着兰儿前来,吴夫人见了,连忙迎上前。“王妃来了。”

楚天歌点头,示意兰儿将礼品呈上。“这是给老夫人准备的寿礼,这些,是铺子里新出的脂粉,我见合适,便顺道拿了过来。”

那锦盒里装的是一枚长寿参。吴夫人见状顿时出言,“这……这礼品也太贵重了,王妃不必这般破费的。”

与寻常的人参不同,这长寿参极为难得,并不是花钱就能买到的。楚天歌笑着摇头,“一码归一码,既是老夫人的寿礼,那自然不能怠慢。”

“王妃费心了。”

吴夫人点点头,转身正要安排人将楚天歌往里头引,府门前却先响起阵喧闹。“来来,快抬进来!”

“哎呦,你们小心点!这东西可金贵着呢,千万别磕了碰了!”

刘氏指挥着小厮往里来,一句“吴夫人”还未出口,便瞧见了一旁的楚天歌,脸上顿时换了副表情。“天歌?你怎么也在这?!”

吴府送去的请柬上,分明就只写了她和楚凤娇的名字。怎么这小贱人也来凑热闹?楚凤娇跟在后头,闻言也抬头来看,一句“姐姐”叫得颇不是滋味。楚天歌扫她一眼,淡淡出声:“哟,妹妹的身子这是好了?半个多月不曾见你,我还以为你仍是卧病在床呢。”

那杖刑可是不轻,瞧楚凤娇这一脸虚弱的样儿,八成是还没好全就硬撑着过来。为了能参加这次宴会,她也是够拼的。楚凤娇脸色发绿。看了眼一旁的吴夫人,强挤出抹笑,道:“让姐姐担心了,今日是吴老夫人的寿宴,我和母亲受邀前来,未曾想会在此碰见姐姐,不知姐姐为吴老夫人准备了什么寿礼?”

今日楚天歌为了不抢风头,特意打扮得素净了些,与面前穿金戴银、锦衣华裳的楚凤娇和刘氏相比,的确算不得显眼。眼神扫过二人身上层层叠叠的首饰,楚天歌淡声:“吴老夫人松鹤之年,体魄强健尤为重要,所以我特地选购了一株人参,祝愿老夫人延年益寿。”

“人参?”

刘氏瞪了瞪眼,差点没笑出声。这么大个宴会,她竟然只带了株人参过来,还真是穷酸!楚凤娇闻言也有些发笑。抿唇看了楚天歌一眼,阴阳怪气道:“姐姐的心意固然是好,只不过这人参素日颇为常见,倒不算是什么稀罕之物。”

吴夫人皱眉,不由出言:“王妃所赠,与普通人参不同。”

“哎,吴夫人。”

刘氏扭着腰走上前,“这再怎么不同,人参它也就只是个人参嘛,有什么可稀奇的,你看看我们的,自然就知道什么才好了!”

她迫不及待招手,让小厮们将东西搬上前。吴夫人面上已有些不悦,正欲再开口,却被楚天歌暗暗止住。刘氏浑然沉浸在碾压楚天歌的得意中,对着小厮吩咐道:“来,快打开!”

那盒子里放的是一尊金灿灿的摆件。刘氏拉了楚凤娇一把,将她带上前,“吴夫人,这是我女儿凤娇专程为老夫人挑选的寿礼,缘梦轩的金枝玉桃摆件,全京城里只有一尊,价值一万两银子呢!”

楚天歌的人参,在它面前就是个屁!楚凤娇也附和着,做作地行礼道:“听闻老夫人寿辰,凤娇不敢怠慢,这金枝玉桃摆件铸刻精美,用来做寿礼正是合适,还望吴夫人笑纳。”

二人自信满满,眼神挑衅看向楚天歌,就差要把“得意”二字写在脸上。楚天歌倒不在意,还点头附和道:“确是件不错的寿礼。”

“哼,那是自然!”

吴夫人极是不悦,扫了二人一眼,对着下人道:“好了,快将宾客领进去吧。”

还未到开宴的时辰,宴客厅里众夫人围坐,陪在吴老夫人身边聊天。刘氏带着楚凤娇高调地走进来,在众人的注视下,直奔吴老夫人面前。楚天歌和吴夫人走在后头,二人进门时,正听见刘氏在卖弄自己带来的寿礼。“这尊摆件儿不仅寓意吉祥,而且还价值连城,相信老夫人一定能感受到我母女二人的用心!”

她说完,神气地抬头去看众人,不料这一看,却顿时就有些自惭形秽。邻坐在吴老夫人身边的那几个,她本都认识。同样是年纪相仿,可今日,她们却不知是用了何种法子,脸上的妆容不仅干净清透,还婉约大气,看上去简直要比她年轻十岁!这……这是怎么回事?!“娘!”

被楚凤娇悄悄提醒了句,刘氏才猛然回神。下意识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金坠子,心中多出些底气。无事无事,不就是妆容显年轻,她的首饰可是比她们都贵!又看向吴老夫人,谄笑道:“怎么样,老夫人对这寿礼可还满意?这可都是小女凤娇的一片心意呢!”

楚凤娇配合地行礼,捏着嗓子道:“这金枝玉桃有福寿圆满,凤娇祝愿老夫人可以像这玉桃一样,光泽不减,长命百岁。”

吴老夫人是大家闺秀,执掌吴府多年,对她们这等粗鄙做派自是瞧不上。闻言敷衍地应了句“好”,便就越过她们,去看后头的楚天歌。“战王妃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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