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才女。”
乔云山走上前,揽着方文州的肩膀,趁此低声道:“你别被王嫣然所骗,那么多次机会可以向你道歉,却没有道歉,在今天这么说无非是别有用意。”
方文州看着乔云山,乔云山点点头。“宁远侯夫人,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不在意了。”
方文州冷冷的道。“不管方文士记不记得,这个歉我必须道。”
“听闻宁远侯夫人在闺中做的诗都是来自曾经木侍郎千金木小姐的诗。”
王嫣然闻言,抬眼看着说话之人,这个人她也认识,上一世也是乔云山的门客,叫什么她忘记了,这个人阴险狡诈,据闻当年喜欢上供他读书的长嫂,害死兄长,霸占长嫂,长嫂不同意,成婚那日跳入枯井,追随亡夫而去。“你倒是厉害,木小姐做的什么诗你都知道?你信不信云山的大伯父会气的从坟里爬出来质问你?”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有吗?倒是你胡说八道,你说我做的诗来自木小姐的诗,你看过木小姐做过的那些诗?你怎么看的?去木侍郎府吗?进入木小姐的闺阁?”
“你……”书生被气的满脸通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样口说无凭,空口白话都能诬陷一个人,我开始对你们这些文人学士失望,原来造谣不需要任何成本,这么说来,我能说你和木小姐窜通一气,不对,木小姐已经消香玉陨,那么奇怪了,你怎么知道的?被托梦?”
书生气的一口鲜血喷出来。“宁远侯夫人,别欺人太甚!”
终于有人大声呵斥。王嫣然将目光落在了被众人让开道路的一名老者的身上。“白莲居士!”
有学子认了出来。王嫣然有些印象,当年她祖父得意的弟子之一。白莲居士走上前,神色冷淡,“宁远侯夫人,您的祖父是众多学子的崇拜之人,别让今日所来的学子失望,王太傅的后人是个心胸狭隘之人。”
王嫣然目光冷了冷,刚要开口,却不想身后有人开口了,“当初祭拜太傅,白莲居士都没有来,如今在太傅后人的面前品头论足太傅的后人,也不知道太傅会不会后悔当初怎么收下了这么一个狼心狗肺之人?白莲居士?不如叫黑莲居士吧!”
“你是谁?”
白莲居士不乐意了,脸色难看至极,如今渊都哪个学子敢这么和他说话?他说的话连天子都听的,什么时候受过这么大的屈辱?“在下无足轻重,只是觉得这么说太傅的后人不太地道,当初太傅觉得你笨,也没有大肆宣扬说你笨。”
白莲居士气的吹胡子瞪眼,气道:“你……你胡说!”
“我胡说?那不如问问宁远侯夫人,当时有没有这个事情?”
“确实有,白莲居士忘记了,当初祖父让以莲为题做诗,我做了出来,可是白莲居士是回去后三天才做出来。”
白莲居士脸色惨白,那件事情是他一生的耻辱,否则也不会叫白莲居士,提醒他那会所受的辱。一口鲜血喷了出来,白莲居士晕倒了,被气晕了。王嫣然转头看着那个说她偷了木书雪诗的人要偷偷离开,她刚要开口,却不想,那人被拎到了她的面前。感激的看着颜昭,今日若不是有他,她恐怕孤掌难鸣。“你……你们想干什么?”
“你和我的事情还没有完,你说我做的诗都是木小姐的,那么你说出来,我做的那些诗是木小姐的?”
孙学文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孙学文,你若是没有证据,马上我就把你送到大理寺,请求大理寺还我清白,辛辛苦苦做的诗还被你们污蔑清白。”
孙学文抬眼祈求的看着乔云山。乔云山心中有些气愤,好好的声讨王嫣然,败坏她的名声,怎么就适得其反?“母亲,今日这么好的日子,别让这些小事影响了大家的心情。”
“你也认为,母亲的名声不值一提?”
王嫣然冷眼的看着乔云山。乔云山一怔,“母亲,我没有这个意思。”
“我不管你是什么意思,我的名声被诬陷,被取笑的是宁远侯府,是你宁远侯世子。”
“母亲……他……他们都是我的朋友,我……”“这样的朋友不要也罢!”
“大理寺办案,闲杂人等速速退去!”
一道声音传来。所有人赶紧让开,大理寺大理正顾青寒带着巡捕来到了王嫣然的面前,顾青寒俯身道:“宁远侯夫人,下官接到了您的报案,现在才来,还请见谅。”
“无妨,还请顾大人还我清白,还我王家的清白。”
“带走!”
顾青寒冷道。孙学文吓傻了,在巡捕抓他的时候,一把抱住乔云山的大腿,“世子,你不能不管我,我可是……”“学文,你千不该万不该诬陷我母亲,我差点就着了你的道,你虽然不仁不义,我却不能,我会好好照顾你母亲和妹妹的。”
孙学文浑身一颤,“世子,您……”“去吧,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孙学文沉默了,被人拖了下去。“母亲,对不起,今日之事是我的失误,没有想到是这样的,我……交友不慎,让母亲,让宁远侯蒙羞了。”
“无妨,有些事情,有些人不明白,不怪你,不过,你已经大了,这些事情以后可要考虑清楚,毕竟不是每一次,我都能原谅你。”
乔云山目光一顿,不知为何他觉得这个王嫣然似乎不是从前那个王嫣然了,有什么地方被改变了。“各位不要着急离开,今日有件事情需要澄清一下。”
门外走进一位妇人和少女。妇人和少女来到王嫣然的面前,妇人福身道:“臣妇赵氏见过宁远侯夫人。”
“木书诗见过夫人。”
木书诗?所有人震惊,这不是木侍郎的千金吗?在渊都小有名声。“木夫人,把你知道的说出来。”
木夫人点头,“大小姐做的诗没有被宁远侯夫人偷走,都在这里,各位可以观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