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轩哥哥。”
夏彤故意软着声音,“我有点不是很舒服,想去卫生间,你可以解开一下脚铐吗?”
邱琪轩虽然还沉浸在喜悦当中,但对于夏彤提出的话还是犹豫了一下。“你难道还不相信我吗?”
夏彤低头,肩膀抽动,连带着声音都带着委屈的哭腔,“是不是你的心里还有程小语,还在因为之前的事情怪罪我,所以才不相信我。”
不等邱琪轩反应,夏彤又接着说道,“还是你和我说的那些话都是骗人的,你根本就不爱我,也很在意宁宁的存在,你根本就没有想和我在一起。”
面对着夏彤的质问,邱琪轩急切地解释,“不是这样的,我没有怀疑你,和程小语之间也只是逢场作戏罢了。”
“你骗人,你对我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我看我们还是不要在一起了。”
夏彤的眼睛里沾上了泪光,声音里都是委屈。“好,我这就给你解开。”
邱琪轩也不知道要怎么哄夏彤,心一软,想着夏彤已经答应了自己,随即从口袋里拿出了钥匙,解开了脚铐。夏彤收敛了哭声,一脸平静地跟着邱琪轩走到了卫生间,一路上顺便打量了一下房子里的结构。房子是一栋两层的小洋楼,可以看得出来布置得很精致,但是因为长时间没有人居住,导致了地面还有楼梯上都是灰尘。客厅的旁边就是大铁门,邱琪轩应该是想着有脚铐和房门锁的存在,故而也没有上锁,敞开了一道缝隙。从卫生间里出来,夏彤乖巧地回到了房间里,再没有旁的动作。她刚才上楼的时候看了一下客厅的钟表,才晚上十一点钟,如果想要在晚上逃走的话,就要等到邱琪轩睡着之后才可以。“琪轩哥哥,我有点累,想休息了。”
夏彤眨巴着眼睛去看他,一脸人畜无害。刚盖好被子,夏彤就听到了钥匙的声音,在冰冷的铁器接近她脚踝的瞬间,叹息道,“我记得以前我们一起出去玩,有一次迷路了,那时候我什么都不懂却咋咋呼呼地说要带着你走出那座山,那个时候你连犹豫都没有,牵着我的手就往前走。”
她感觉到脚铐在脚的上空停住了。“我们还可以回到以前的,对吗?”
“对。”
邱琪轩直起身体,道了一句晚安,离开了房间,也顺便带走了那副脚铐。夏彤叹了一口气,睁开眼睛,等着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不知道等了多久,夏彤的眼睛微眯,甩了甩头,让自己保持在清醒的状态。直到听到隔壁房间有木板床吱呀的声音,才确定邱琪轩已经进房间了。她小心翼翼地推开了窗,看着外面黑漆漆的一片,心里还是有点悬乎。她的路感并不好,更不要说是这种夜晚的山。但是如果这个时候不走,等到天亮就更不好支开邱琪轩了。夏彤没有犹豫,将身上盖着的床单绑在了床腿上,将另外一头往楼下垂,借着月色估摸了一下距离,确定没有问题之后开始往下爬。从电视上看和自己操作是两个不同的难度,手擒在床单上太过于柔滑,有几次都抓不稳,身体径直往下坠。然而求生的本能占据了这种悬空的恐惧,几分钟之后,双脚轻跳到地面。夏彤的心里还是有种不可置信的感觉,只犹豫了几秒,就开始顺着山路往下跑。可是还不等她跑了几步,就有一大束追光照在了她的身上。完蛋了。夏彤连头都不敢回,也下意识地忽略了身后的喊叫声,拼了命地往前跑。山路崎岖,加上没有灯光的照亮,夏彤很快就迷了路。她单手扶着树干深呼吸,才不过跑了一段路,喉咙里就干得像是在冒烟一样,胸前大幅度起伏。还没等她喘过这口气,就有灯光径直地往她脸上照。“我以为你说的那些都是真心话。”
邱琪轩的声音冰冷,越过耳膜到达夏彤的心里,打了一个寒颤。夏彤颤抖着往后退,现在邱琪轩的样子很可怕,比山里吱呀叫的陌生动物还要再让人感觉到恐惧,细细麻麻的慌乱沿着后脊椎往上蔓延。“彤彤啊,你这样让我很失望。”
邱琪轩的动作很快,在夏彤没有反应过来之前,手部往她的脖子处狠狠地一劈。夏彤的那声惊慌还没叫出声,就已经晕倒在地上了。邱琪轩居高临下地看着夏彤,脸上没有一丝笑意,犀利的眼神噙着戾气,大手抱起夏彤往回走。他将夏彤随意地丢在了床上,又走到卫生间接了一桶冷水,全数浇在了夏彤的脸上,一滴不剩。“咳咳。”
夏彤完全是被呛醒的,她咳嗽着,小脸涨得通红。邱琪轩冷静地看着夏彤,可就是因为这样,反而让人心生恐惧。“你放开我。”
夏彤挣扎着,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邱琪轩绑在了床架上,双脚在空中胡乱踢着,却连对方的一个衣角都没有碰到。“这辈子你都不要想离开我了。”
邱琪轩将夏彤反压着,单手在夏彤的脸上摩挲着,带着冷意。“邱琪轩,你清醒一点,你这样是犯法的。”
夏彤低吼着,拼命地去挣脱束缚。“犯法又怎么样?”
邱琪轩一脸无所谓,手流连着往下,顺着锁骨解开了夏彤衬衫的扣子。夏彤原本就只穿着一套职业套装,被刚才的冷水一泼,半透明的衬衫勾勒出姣好的身材曲线。她的双脚被邱琪轩压着,完全动弹不得,手因为挣扎也被粗制的绳子磨出了血。“你这样我会恨你一辈子的。”
夏彤的声音带着颤抖,理智被恐慌扼制住,山风透过窗户吹了进来,她整个人下意识地蜷缩着往后退。“彤彤。”
邱琪轩已经将大半的衬衫解开,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这辈子你都躲不掉了。”
夏彤的脑袋轰隆一声响,张口咬住了邱琪轩的肩胛骨,有血从衣料中渗透了出来,嘴里也蔓延着血液的腥臭味。然而邱琪轩却反而更加激动,起身将自己的上衣脱了一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