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我的计划走，再加上这份配方，福德瑞纳一定能狠败世风。”

靳曦临晃了晃那两张薄薄的纸。“程总，你想想，对于福德瑞纳来说，这可是一个稳赚不赔的合作项目，程总也完全没必要知道我这样做的理由，你只管坐享其成就好了，没有比这个更大的便宜了。”

靳曦临的声音里像弥散着引诱剂。靳曦临说的没错，这件事做下去，福德瑞纳只会受益，理由其实并不不重要。管他娘的，只要老子能赚，不就行了？程东润细想了一分钟，已经完全动摇了，伸手把靳曦临夹在指尖的香水配方抓进了手里，简略急促地回答道。“行。”

靳曦临满意地微微偏头。“不过我程东润也不会白讨便宜。既然你说是合作，那你只管说，除了刚刚你计划里提到的，你还需要什么？只要我能做到的，我就能给你做到。”

大大小小的合作，程东润不知道谈过了多少，哪一个合作不是双方都获得平等的利益，也只有双方获得平等的利益，才能真正地合作下去。靳曦临到是直截，开口道。“我需要在枫眠路找一套房子，还需要一些听话的伙计，在贝特朗手下帮我办事。我和你的合作，只允许五个以内的人知道。“就这样？”

“嗯。”

程东润难得有说这种话的时候，但没想到对方却是踏踏实实，没想多捞多少好处，这就让他更加好奇靳曦临要打败世风的原因了，但他也知道，这不好再开口问了，靳曦临什么都不会说。“这些都好办。”

事情谈拢，气氛明显要融洽多了，程东润终于又找到了自在，两个人又不咸不淡地聊了一些国内香水市场的近况，前前后后总共三个钟头。程东润一直把靳曦临送到电梯口。“房子安排好了，我会立刻通知你的助理。”

靳曦临慢慢扣好了自己的大衣纽扣，微微一笑。“好。程总，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两个人握手道别之后，程东润看着徐志霖带着靳曦临和贝特朗走进电梯，电梯门慢慢合上后，笑意也慢慢退散了的。“林秘书啊，怎么看，这个合作，我们都不会亏吧？”

林秘书已经听徐志霖简单地讲述了一遍办公室里发生的事，点了点头。“配方我会尽快送到工作室配制。”

程东润满意地点了点头。“呵……蔺延霆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得罪了这个人，恐怕就会因为这个人，陷进大麻烦里。”

程东润边往办公室走，边喃喃地说着。“哦？”

林秘书发出了疑惑不解的声音。“那个男人，表面上笑脸迎人，实际上心里阴暗的很。说是要借我们打败蔺延霆，说不定窥觊世风也不是不可能的。”

在发现靳曦临把自己的所有情绪都掌控自如的时候，程东润就发现这个人内心可怕的厉害，远远要比过他这个老油条，自己也不过他下的一步棋而已。程东润一语成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