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中!林平之恭敬的对朱高爔和胡倩云行礼道:“参见燕王殿下,参见燕王飞!”
“免礼!”
朱高爔好奇的问道:“你是怎么认出本王的?”
林平之淡淡的拿出一张画像,上面正是朱高爔的画像,随后林平之道:“我爹回来后就将王爷的样子给画了下来。”
“现在听闻王爷要来云南,特意让我关注王爷的行踪,好好好招待王爷!”
“原来如此!”
朱高爔点点头,这画像的确是出自大家之手,至少又七八分相似,这林文平还真是有一手啊。随后便是沉默!见气氛淡了下来,林平之道:“王爷,我爹说不便见你,让我将这信交给你,您有什么想要问我爹的,也可以交给我。”
朱高爔接过信看了起来,大致就是计划已经到了关键的一环,问朱高爔为何要突然暂停,或者是否有其他指示。朱高爔沉默了一下,随后看着林平之道:“你就告诉你爹等久可以了,本王自有考虑,对他的承诺不会变的。”
“是!”
等林平之走后,胡倩云才问道:“夫君,刚才外面发生了什么啊?”
“没什么事,就是有点辣眼睛!”
朱高爔看桌上的菜并没有多,好奇的问道:“我们的菜还没有来...”“让客官久等了!”
这时小二拿着一份盖着盖子的大盘子走了进来,小心的说道:“刚才店里发生了一些小事,怠慢了几位客官,还请见谅!”
“没事!”
朱高爔看着胡倩云道:“你们要的美食来了,谁来揭开?”
“小乔!”
胡倩云道。小乔立马将盖子提起来,只是一瞬间那盖子就往朱高爔的脸上飞来,被他稳稳的接住,随后就是两声尖叫声。接着朱高爔就见两人跑到自己身后,抓紧自己的衣服,怯生生的说道:“有虫!”
“哎!”
朱高爔已经猜到了这个结局,好不容易安抚好两人,将这顿饭给吃完了,那特色菜,只能浪费了。到了下午,朱高爔问要不要特色菜的时候,两人的头都摇成了拨浪鼓。正好这个时候,一队马车停在他么面前,一个中年男人来到朱高爔面前,恭敬的说道:“参见燕王殿下,小的是汉王府的管家,我家王爷有请!”
一说到汉王府,朱高爔就不由的想到汉王府的嫡长子朱瞻坦。浑身一个机灵,他有点不想去道:“算了吧,就不劳烦我二哥他们了,本王自己有住的地方,改日再去拜访!”
“燕王殿下,我家王爷和王妃都在等您呢,说是好久没看到您,想您了。”
看那管家虚伪的面孔,朱高爔也只能跟上,反正这次也是来找朱高煦的,只要不与那个朱瞻坦接触就是了。“带路吧!”
朱高爔回到了自己的马车,出门在外还是保险点的好。“是!”
汉王府!入眼就是奢华,红木的大柱子,各种家居,摆件简直是眼花缭乱,看起来简直是来到了藏宝屋一样。朱高爔都觉得自己还是太穷了,和朱高煦比起来差的太远了。听说朱高煦逢人就送金豆子,自己也找二哥要点零花钱。刚到门口,没有看到朱高煦,倒是看到一个雍容华贵的妇人,带着一群人等候多时。“想必,这位就是二嫂了,小弟见礼了!”
“见过嫂嫂!”
朱高爔二人行过礼后,韦氏满脸笑容的看着朱高爔道:“老四,你看你来了大理也不直接来汉王府,若不是下人看到你了,我还不知道。”
“快进屋!”
朱高爔看着眼前的妇人热心的模样,不知道的还真的以为是一个好长辈的模样,可是朱高煦对自己的态度,此人不可能不知道。但她仍然如此,要么就是真心,要么就是笑面虎。来到汉王府中,并没有看到朱瞻坦,朱高爔的心就落下了许多,笑着说道:“嫂嫂家好生敞亮,我的小屋和这比起来,差的太远了。”
“四弟喜欢,多来坐坐便是!”
“秋花,上茶!”
一盏茶后朱高爔还没有发现朱高煦,便好奇的问道:“嫂嫂,我二哥呢?”
“王爷有点事去了,一会儿就回来!”韦氏笑着说道。果然,等饭桌上摆满了酒菜,朱瞻基才珊珊来迟。“二哥!”
“原来是老四,你能来看哥哥我,还真是我的荣幸啊!”
朱高煦假笑着说道,实则背后的拳头都握的紧紧的。这一切朱高爔都发现了,他面不改色的回应道:“我们是兄弟,自然要长往来!”
特别是兄弟二字,加重了读音。“那是那是!”
朱高煦让人给朱高爔的酒杯满上,道:“你我可是兄弟,这云南的好风光你该常来才是。”
韦氏在下首看着兄弟二人的唇枪舌战,不免有些担忧。她看出来朱高爔很强调兄弟二字,一直在渲染兄弟感情,但是朱高煦却只觉得朱高爔是在嘲讽他。甚至话里话外都是讽刺。这么下去可不行,于是韦氏直接开口道:“你看你兄弟两,好不容易相聚,不多喝几杯?”
“嫂嫂说的是,弟弟我先干为敬!”
说着朱高爔就一饮而尽,这就度数并不高,和自己飘香楼的酒差太远了,所以没什么犹豫的。朱高煦见状,且能认输,直接跟着喝了下去。这一来二去,两人就喝上头了,胡倩云在一旁担忧道:“嫂子,他们这样没事情吗?”
“能有什么事,来妹妹,你我姐妹二人去一旁聊聊,你们是怎么相识的?”
“好吧!”
见韦氏等人离开,朱高爔才振作了起来,其实他根本没醉。“二哥,你到底要什么?”
“本王要什么?天下谁人不知?”
朱高煦脸红红的,已经有了一点醉意,但是并没有完全失去意识,他看着朱高爔淡淡的道:“老四啊,别看哥哥现在这副模样,但是这天下当初就是哥哥跟着父皇打下来的,那时你还是小屁孩,穿着开裆裤呢。”
“本王现在仍然能够拿回来!”
“二哥,你以为你做的这些都神不知鬼不觉?”
朱高爔看着朱高煦,淡淡的说道:“你信不信就连今天我们二人的谈话都能到父皇的龙案上。”
“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