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冯寄夏离开了将军府。她来到了皇帝之前找的庄子,孩子们见到她非常高兴。但是冯寄夏却发现这个地方并不安全,于是她决定要重新找一个地方住。皇帝听从了冯寄夏的请求,同意让她寻找一个更安全的地方居住。冯寄夏费尽心思,终于找到了一处四面环山的院子,这里隐蔽而安静,是一个理想的安身之处。她安顿好所有人后,开始实施她的下一步计划——跟踪那个女子。那个女子在京城中逍遥快活,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即将面临什么处境。冯寄夏跟踪了她几天,并未发现她与什么人有特殊的联系。然而,冯寄夏并没有因此而掉以轻心,她知道这个女子一定不会是一个简单的角色。所以这段时间冯寄夏一直跟着假的,想要看看他到底要做些什么。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假的去寺庙祈福。她穿着一身华丽的衣服,脸上带着微笑,看起来非常虔诚。然而,她的心中却充满了算计和阴谋。在半路上,假的突然遇到了储言之。储言之是一个年轻英俊的储言之,他身穿一袭白衣,显得非常儒雅。假的看到储言之后,立刻对他眉来眼去,表现出非常妩媚的样子。冯寄夏在一旁看着假的和储言之的表现,心中感到非常不安。她知道储言之并不是一个简单的人,他有着自己的野心和计划。如果假的想要勾搭储言之,那么她很可能会成为他的棋子。冯寄夏决定给假的传信,提醒她要小心储言之。她在一张纸上写下了自己的担忧和建议,然后让信鸽把信送给假的。假的收到了冯寄夏的信后,感到非常震惊。她知道自己不能轻易得罪储言之,但是如果想要在皇宫中立足,就必须要得到储言之的信任。于是,她决定要尽力去讨好储言之。然而,冯寄夏的提醒并没有起到作用。假的开始主动接近储言之,试图和他发生关系。她表现得非常慌张和急切,让储言之感到有些奇怪。在一个深夜,假的想和储言之在半夜相见。她写了一封信给储言之,表达了自己的愿望。冯寄夏得知这个消息后,非常生气。她知道假的这样做会给自己带来很大的危险,于是她决定直接打晕假的。在皇宫中,假的和储言之的见面被安排在一个偏远的宫殿里。这个宫殿显得有些阴森,让人感到有些不安。当假的和储言之见面时,储言之一眼就认出了冯寄夏。冯寄夏感到非常震惊,她意识到自己已经落入了储言之的圈套。她想要逃跑,但是储言之的手下已经围堵了整个宫殿。“你跑不掉了。”
储言之冷冷地说道,“你是我的人。”
冯寄夏拿出了自己的武器,准备防身。她警告储言之不要胡乱来,否则自己会拼死抵抗。但是储言之并不在乎,他告诉冯寄夏,她的储言之妃已经死了,所以她要替代她的位置。“你疯了吗?”
冯寄夏愤怒地说道,“我是不会替代她的。”
储言之似乎并不在意冯寄夏的拒绝,他告诉冯寄夏,她必须服从自己的命令。否则,她将会遭受更严重的后果。冯寄夏感到非常害怕和愤怒,她认为储言之已经失去了理智。她不想成为储言之的棋子,更不想成为他的玩物。于是,她转身就跑。储言之直接把冯寄夏抓起来,不等她喊救命就把她打晕了。当冯寄夏再次醒来时,她发现自己已经被关进了一个密室中。冯寄夏感到非常愤怒和恐惧,她开始对储言之破口大骂。储言之并不在意,他告诉冯寄夏,他将成为皇帝,让她成为皇后。冯寄夏认为储言之已经疯了,开始胡言乱语。“你疯了吗?”
冯寄夏问道,“我是不会让你成为皇帝的。”
储言之并没有过多解释,他把自己谋逆的计划告诉了冯寄夏。他要让冯寄夏看着一切毁掉。在一片寂静的储言之府中,冯寄夏独自坐在窗边,眼神空洞。她被储言之五花大绑,从悬崖扔下,却毫发无伤。然而,那并未让她感到庆幸,因为她知道,自己已经失去了最重要的东西——系统。“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冯寄夏喃喃自语,她的声音充满了绝望和无助。储言之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冷冷地看着她,“你还有脸问我为什么?你做出这样的事情,难道不是你自己的错吗?”
冯寄夏无力地低下头,她的眼神中满是痛苦和自责。她知道储言之说的是对的,但她也无法接受这个现实。冯寄夏抬起头,看着储言之,“你……你要把我囚禁在这里吗?”
储言之点点头,“是的。我要把你囚禁在储言之府,让你在这里度过余生。”
冯寄夏脸色苍白,“你知不知道这样很残忍?”
“残忍?你知不知道你做的事情有多么残忍?你差点让整个国家陷入灾难!”
储言之的声音带着一丝怒意。冯寄夏低下头,不再说话。她知道自己的罪孽深重,她没有任何资格去指责别人。储言之让人将冯寄夏带下去囚禁起来。每天都有丫鬟来伺候她吃饭穿衣,但是冯寄夏从来没有和她们说过一句话。她就像一个活死人一样,没有任何表情和情绪。日子一天天过去,冯寄夏知道她再也没有机会出去。她开始渐渐接受了这个现实,她开始想着如何在囚禁中度过余生。她开始和丫鬟说话,虽然丫鬟一开始并不搭理她,但是她并没有放弃。她知道只有和丫鬟打好关系,才能够在这个囚笼中生存下去。在储言之府中,冯寄夏的日子过得很平淡。她每天都会被丫鬟伺候着吃饭穿衣,但是她从来没有对那些丫鬟有过任何的指示或要求。她知道自己的地位已经完全不同于以前,现在的她只是一个被囚禁的犯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