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舒扬依旧是没有一点要动的意思,就在两分钟之后,顾连城正准备要喊的时候——男人忽然一个翻身起来,邪笑,“宝贝儿,你知道啥是陈伯吗?”
顾连城本来想说不知道的,可这手才一不小心一动,就触碰到男人身上的某一硬物,小脸蛋刷的一下直接就红了。陈伯=晨、勃!“大清早的,你又在这里抽什么!!”
顾连城没好气地看了男人一眼,像一根灵活的水蛇一样从男人的禁锢圈中钻出去,跑到床边,对着男人做了一个鬼脸。郭舒扬不禁轻笑,“你跑什么,都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边说着话,男人一边从被窝里爬起来,赤裸着上半身,光着脚站在地上的,双手叉腰,邪魅一笑。顾连城可真就是一个大色女,在男人下床那一瞬间,眼珠子都快要绿了——这男人的身材我未免也太好了吗,欣长的身形,健美的肌肉,外加上八块腹肌,还真的就是男人中的黄金比例,完美身材!视线一点都没有忍住往下面移动了一点点。额……顾连城囍吓得赶紧捂住眼睛,“金主大人,大早上的,麻烦你把裤子穿上。”
那么大一个大囊包,挺着出来究竟是要干什么玩意儿!听见顾连城这话,他不仅是没有去穿裤子,反而是大摇大摆地走到顾连城的跟前,大手一揽,将女人搂在怀抱中,狡黠一笑,“你都有告诉我什么是陈伯!”
看那姿势,真像是有一种不到黄河心不死,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顾连城无语望苍天,扶额,“大早上你那玩意儿起来了,就叫陈伯!”
拜托,这个问题,任何一个成年人都知道是啥好不好。“算你说对了。”
男人一巴掌又打在顾连城的屁、股上,“好了,你自己在家乖乖的,晚上有一个宴会,我到时候叫周秘书过来接你过去。”
“恩^……金主大人,我肯定是要乖乖的。"顾连城踮起脚尖儿在男人的脸上落下重重的一个吻,“mua!”郭舒扬勾唇一笑,亲了一下女人,提着包就往门口走去,谁知道刚走出门准备关门的时候,一只纤细的手就伸了出来。紧接着,顾连城的小脑袋伸出来,二话不说之直接吻上男人的唇,“我等你电话。”
“小丫头。”
其实,老实说,这个场景,在刚才的那一瞬间,扯动了男人的某一根心弦。这样的场景,就好像是里两个在一起多年的老夫老妻,丈夫在早上出门上班的时候,妻子温柔地对着丈夫说,早点回家,我等你。没有一个肉麻的字眼,却也是在字里行间可以感受得到的围绕在夫妻两人之间的那一种小小的幸福。郭舒扬走了之后,顾连城便自己美美地洗了一个澡,然后开始拿出手机玩着游戏。这样的日子,很是不错,每天都不用上班,还有一个男人宠着,什么事儿都不需要管。可唯独只有顾连城自己知道,现在的她,身上还背负着一件很重要的任务,那就是——毁灭顾家。凭什么所有的好事情都让顾连容摊上了,她顾连容到底有什么了不起?顾家凭什么叫自己背着这么大一个黑锅?他余又又是为什么背叛了自己!每当一想到这些事情,顾连城就感觉自己心中的恨意不断地从四面八方铺天盖地而来,琥珀色的眼眸中终于是再也压制不住暴戾的猩红,那红色是跟彼岸花一样的颜色!忽然,顾连城起身从抽屉中拿出来一包烟,低头点燃。仰头吐着烟圈。烟雾袅绕——她本来是一个不喜欢抽烟的女孩子,可发生在自己生活中的这些事儿,让顾连城只好用香烟来麻痹自己。这在有些时候,顾连城还在笑着跟自己说,这幸亏是没有染上毒品。一整个上午,顾连城都是在自己打着游戏,自自娱自乐。中午十二点,正在一直办公的张秘书电话响了起来,“喂,郭少,有什么吩咐?”
每一次接电话的是时候,张秘书就特别想说一句:郭少,你看我这一天这么忙,咱可不可以加那么一点工资?当然,张秘书知道,这些事情根本就只是想想算了,跟了郭少这么多年,他知道,郭少的回答肯定是——公司肯让你做事,你应该要感觉到骄傲,光荣,自豪!正在心中幻想着呢,电话那边就传来一道低沉的命令,“你马上下班,把顾连城给我接过来,今天晚上有一个宴会。”
张秘书刚要点头说好,那边郭舒扬又说:“还是我去吧,那丫头。”
“郭少,我去接顾小姐吧,今晚这宴会挺重要的,你不是还有项目要谈吗?”
郭舒扬这才想了起来,他点点头,“那你去吧。”
顿了一下,又说,“叫她给老子端庄一点,少漏肉,招蜂引蝶的!”
听见这话,张秘书面部肌肉抽搐了几下,“郭少,你放心,我我我……一定会的提醒丹顾小姐尽量端庄的。”
拜托!我的主子,端庄跟顾小姐打死都没有任何一点关系好不好!挂了电话,张秘书便开着车往帝国景苑去,等快要到达的时候,便拿出手机拨通了顾连城的电话——“顾小姐,我已经在路上了,十分钟之后就会到,麻烦您现在先收拾一下,穿上衣服。”
顾连城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黑色小吊带,“我身上穿着衣服呢,我没有光着身、子。”
张秘书真想一下撞死在方向盘上,“顾小姐,那个,郭少说,今天晚上的宴会,场面还是挺正式的,好多商业大亨,都会参加,所以,郭少希望你再穿衣服的时候,可以,可以,稍微地端庄那么一点点。”
其实,张秘书好想说一句,端庄的是人!是人!不是衣服!不是衣服!这顾小姐从骨子里,都是一点都不端庄,能端庄的起来吗?挂了电话,顾连城不屑地撇了撇嘴,还可以告诉今天晚上穿衣服要端庄一点。大爷的,她顾连城在平时的时候难道一点都不端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