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才子身上的心思那么多,可不兴做亏本的生意。”
李大爷的意思很明了,他们近两年笼络了不少文人,其心思,可想而知。他们早前就知道临州有这么一位学识一流的人,细查了才发现蒋明家境贫寒。对于这种人是最好拿捏的,所以李家才把主意打到了蒋明身上,可现在人跑了,怎么能叫他们不生气?等侍卫走后,李大爷又对李钰道:“现在你与宋家已经退了亲,接下来你的婚事要好好琢磨才是,老三……”说着,他喊了一旁的李三爷:“让三弟妹最近多往外走走,给钰儿相看一个合适的女子。”
李三爷立马答应了下来,而站在一边的李钰心里越发怨恨,倘若不是宋连乔当街逃婚,哪有现在这么多事?他发誓,一定要让宋连乔悔不当初,这口气非出不可!就在李宋两家都打着各自算盘的时候,苏昊惟屁颠屁颠地跑去了顾府。顾知行正满脸生无可恋的跪在花厅,听聂怀柔训话。“老实交代,你昨儿晚上又去哪鬼混了?”
聂怀柔手里拿着戒尺,指着顾知行问他。顾知行懒洋洋地掀了掀眼皮,只说:“没去哪儿,就是跟他们俩喝酒去了。”
“只是喝酒?”
聂怀柔拔高声音,又问,“我怎么听人说看见你去赌坊了?你平日里去喝酒也就算了,赌坊这种东西怎么还敢去?你忘了你爹上次怎么打你的吗?”
顾知行当然没忘,上次他在赌坊输了三千两银子,就被他爹把屁股抽开了花,在床上躺了足足半月。不过他还是解释道:“我只是进去看看,我又没赌。”
聂怀柔叹了口气,语重长心劝着他:“知行,你平日里小打小闹的也就算了,你是知道的,不光你爹还有你外祖父最痛恨赌这个字了。要是被你外祖父知晓,连我也保不住你,你怎么就不能学学好呢?”
“我怎么没学好?”
顾知行小声嘟囔着。聂怀柔刚想训他,就听到外间有人说苏公子来了。顾知行闻言一咕噜就爬了起来,他可不想自己这狼狈的样子被苏昊惟看到,否则还不知道怎么笑话他呢!“跪下!”
聂怀柔瞪了他一眼,吼到。刚跑进来的苏昊惟一听,以为聂怀柔这是对自己说的,立马扑通一声跪下了。聂怀柔看着这两个愣头小子,忍不住抚额笑了。“我让他跪,你跪什么跪?”
她看向苏昊惟。苏昊惟一脸狗腿地磨蹭着上前来,跪在故知行旁边:“我这不是以为您喊我跪下吗?我还寻思着怎么着惹您生气了。”
“尽会贫嘴。”
聂怀柔斥了他一句。苏昊惟不在意地笑了笑,凑近顾知行小声问:“哥,这是怎么了?”
顾知行冷着一张脸,看他:“还不是因为你昨天要去赌坊,被我娘知道了呗。”
“啊?”
苏昊惟尖叫起来,“那宋……不是,那那那她也知道了吗?”
他语无伦次的,宋连乔三字差点就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