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乐和赵嫣然的修行体系和普通的修行人,完全就不是一回事。两人要真要算修行人那一类里面去的话,可能魂修和他们比较贴切。不过,很普通修行人需要老老实实修行不同。余乐和赵嫣然力量来自于地府的官阶,来自于功德。以余乐现在的官阶,就算说他是陆地神仙都不为过。只可惜,这位陆地神仙不太会使用自己的力量,也没有匹配的武技手段,所以,能够发挥出来的力量是非常有限的。现在的余乐就像是被平白传了80年内力的虚竹,抗性很高,战斗力极差。但!哪怕发挥出来的力量很有限,要对付几个普通修行人也就是抬抬手那么简单。说实话,就余乐现在的能力,他的灵魂体就算是站在原地,刚才那青衫男子也伤不了他。不过啊,愤怒虽然愤怒,余乐依旧恪守秦广王对他的嘱托。在没有弄清楚事实真相之前,即便是动手也留了足够的余地。要按照所谓的修行界的规矩,余乐刚才就能够要了那青衫男子的小命!可如果他真的那样做了,那他和他厌恶的那些修行人,又有什么区别。回到家中后,赵嫣然第一时间开始购买机票。余乐依次给宫俊生李星昊等人分别打了电话,开始安排接下来工作。城隍庙、土地庙那边剩下几个窗口要换设备,培训的事也要安排起来。还有地府其他职员们的手机也要做。秦广王也说了,要先让地府的古董们先适应一下这跨时代的设备。这些,都是事!一台台设备,都需要纸扎出来。后面,宫俊生他们三个有的忙!而现在更为关键的,还是试运行的工作。现在发生了这种事,余乐只能够先拜托李星昊和刘维达二人先看着一下了。他远程看着,临时的查漏补缺也行!他这边虽然人命关天,但地府的事情,绝对不能拖!因为他只有一个月的试运行时间!余乐打完了电话之后,又在手机上编辑好了信息,将后续的工作安排给李星昊、刘维达二人分别发了一份。王安那边他已经打了招呼,李星昊还要他接一下。哦,老刘是不用王安接的。同时,他还给钱元亮那边知会了一声,说了自己将李星昊、刘维达二人借用的消息。现在毕竟是钱总在掌控着这个公司。这人一忙起来之后,一下子就觉得时间不够了。幸好,他有个不错的团队。余乐微微一叹,“偏偏是这个时候!”
他非常不喜欢这种被赶鸭子上架的感觉!“机票买好了。”
赵嫣然说道,她已经将两人需要的东西都整理好了,也换掉了里面的性感睡衣。出了这种事,两人啥心思都没有了。“行,收拾一下,一起出发吧。”
伴随着飞机的轰鸣声响起,一阵失重感传来。下方都市的霓虹,都变成了五彩斑斓的廊桥,点缀在无尽的黑暗之中。两个小时以后,两人落在了江市机场。余乐背着包,和赵嫣然穿着休闲的衣服,看上去,不像是出来办事的,更像是出来旅游的情侣。在一阵喧闹的争夺之中,两人上了出租车,这个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老屋,被绑在树上的青衫男子已经苏醒过来。他感知着周围的情况,那个一巴掌拍晕了他的少年已经不见了,屋里只有袁潇潇和姚俊峰两人的气息。淡淡的尿骚味弥漫在自己的周围,嘴里是发散着怪味的破布,身上是拴狗的绳子。嘴里塞的是什么东西,他已经不想去想了!自己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罪?要搁平常这绳子也根本奈何不了他。他稍稍调用灵力,就能够轻易的绷断。但是现在……他的丹田,就像是消失了一般。全身上下根本感受不到有半点灵力的存在!妈的,那小子,到底什么来头?回想之前的情景,青衫男子的心中,只有恐惧二字。他,根本不知道那小子,是怎么动的手!那小子,就凌空把手一扇,自己就感觉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狠狠撞击在自己的脑袋上。接下来,就只剩下天昏地暗!他从未见过这种诡异的力量!他的能力,在整个修行界已经不算差了。抬抬手就能够要了自己小命的人,恐怕只有那些隐世门派中的老古董!可偏偏,这样的力量出现在了一个年轻的不像话的年轻人身上!他尝试着挣了挣,奈何绳子绑得很紧,根本没有一点挣脱的可能!然后,他就看到了两个年轻人从院子外面推门走了进来。对方的目光已经落在了他的身上,他想要再装晕,已经不可能了。“嫣然你进去看下他们俩的情况吧,几个小时过去了,那个袁潇潇怕是都要吓坏了。”
赵嫣然看了一眼绑在树上的男人,知道余乐肯定是要去刑讯逼供了。这家伙现在心里火大得很了。她点点头:“那我先进去,你心平气和一点,不要吓坏了别人。”
她声音不大不小,那边的男人恰好能够听到。果然,听到赵嫣然这么个大美女如此平淡的说着这种话,青衫男子脸都白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青衫男子懂。修行人都傲气,一点不假。但那是在没有遇到铁拳之前。现如今遇到了余乐这么个他根本都看不透的铁拳,装孙子才是最正确的选择!眼看着余乐步步紧逼过来,青衫男子脸上出现了讨好的笑容。余乐将塞在他嘴里的破布拔了,扔在一边,倒也不开口,就在一边站着。青衫男子咽了咽口水。妈的,你倒是开口问呐!不开腔不出气的,这种最恐怖了好不好!“前……前辈!”
他试探的开口道。余乐冷眼直接就横了过来。青衫男子额头的汗水唰唰的就往下掉。“前辈饶命啊!”
余乐瞥着他,给足了心理压力之后,才缓缓开口道:“叫什么?”
青衫男子赶紧收声:“没叫没叫……前辈息怒。”
余乐脸皮扯了扯,一阵无语。我特么问你叫什么名字,你给我说没叫……保持着高人的形象,冷喝道:“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