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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宋疆!我是赵皋。”
赵皋打开手机公放,11个人在男生寝室团团围坐。 “卧槽,怎么的了兄弟?”
“你起的挺早啊!”
“一直在良山网吧包夜,还没睡呢。起的早的人是你吧!这才5点!你给我打电话干啥?”
“昨天晚上,学校南面的小树林有个女生被杀了,你消息灵通,知道咋回事不?”
“我怎么知道啊!”
“你啥意思啊赵皋!不会是怀疑我吧!”
对方有些生气。
“怎么能呢,那个女生是我们的好朋友,就是打听打听。”“这事你找警察啊,他们什么消息都知道!找我干啥。昨天晚上我们都在良山网吧,不相信你找警察来查监控。”
“你想哪去了!我没那个意思。”
赵皋见对方有些生气,赶忙陪笑。
“对了,安陆山昨天找我帮忙打架的事我没去上,不是我不想帮啊!昨天下午让警察带走了,码的。”“因为什么呀?”
赵皋假装十分关心地问。
“就偷了辆自行车!唉,别提了,替我和陆山说一声吧。”赵皋挂断了电话,满是疑惑地看着安陆山:“你找他帮忙打架了?”
安陆山沉闷地说到:“嗯,前几天诗诗在游戏里和一伙人骂起来了,也是咱学校的,我气不过,就想找宋疆帮忙修理修理他们。”
李诗诗:“你还真找人打架啊!被学校处分了怎么办?你傻啊你!”
说着,用一根手指用力戳了一下安陆山的脑袋。
李司:“看来和他们没什么关系。”赵皋:“是啊,他们无非也就是小偷小摸,偷辆自行车应该是最高犯罪记录了。”
距离发现安陆山的死已经过了一个小时,9个人也都冷静了下来,先在厨房找了些吃的,毕竟填饱肚子才是第一要务。 虽然杨雨欢竭力劝说大家最好不要去破坏案发现场,但最终还是在李诗诗的坚持下,每人都在一楼拿了些鲜花或装饰花,排着队放在了狮子座房间的门前,以示哀悼。其实就算杨雨欢不说,也没有人愿意进到房间里看自己昔日的同窗好友胸口上插了一把螺丝刀。 祭奠仪式举行过后,大家来到了一楼的茶室商量起接下来的对策。 赵皋:“不是我制造焦虑,我觉得我有责任和大家说清楚咱们面临的现状,咱们2天之内必须想办法离开这里,因为…” 赵皋低下了头,又推了一下眼镜继续说到:“大家也都看到了,这里是一片工地,因为冬季不能作业,电源早就被切断了,这里的发电全靠地下室的发电机,我去看过了,发电机的柴油最多还能用2天,咱们的聚会原计划今天吃过早饭后,咱们就应该离开了,所以也没准备太多,一旦发电机里的柴油烧完了…这里的供暖就会停止,还有就是这里的食物储备也并不多,也只准备了昨晚和今早两顿饭的食材,所以…” 杨雨欢:“所以不用纠结了,我们唯一的办法,就是至少有一个人能够下山求援。”
所有人都被杨雨欢快速,冷静又决绝的反应吓了一跳。 赵皋也是怔了一下,“从这走山路下去都要一个多小时,现在还是冬季,漫山大雪,不走山路的话那可真是要过雪山爬草地了。”
杨雨欢:“可我们没有别的办法,总要有人去试一试。”
说着,看了一眼白启,“白启,你参军10年,这个任务交给你没问题吧,现在可不是谦虚的时候了。”
大家又是一惊,纷纷赞叹雨欢杀伐决断的能力,是啊,现在可不是明哲保身的时候了,搞不好就都要死在这里。 大家都向白启投去了期待的目光,的确,要说体能,白启自然比其他人都要强上许多,杨雨欢指定的人确实是不二之选。 “我准备一下,这就出发。”
白启应声站起,没有丝毫犹豫,白启一方面觉得自己身为团体里唯一的军人,这种冒险的事情责无旁贷,另一方面这也确实是最好的办法,不然还能怎么办呢?
大家把厨房所有的食物都拿了出来,拿了个这里的旅行背包,给白起装了满满一包,钟丽春又找出了一些创可贴、手电筒之类的东西。出于以防万一,赵皋将剩余的食物平均分成了3份,计划每天只能吃1份,等白启回来。 就这样,白启又找了个拖把,一脚踹掉墩布,拿着拖把杆,在大家的千叮咛万嘱咐之中下山去了。 众人再次回到茶室,卓雯君烧开了水给大家泡茶。 卓雯君身穿一件天蓝色的睡裙,高挑的身材亭亭玉立,白皙的脚上穿着客房准备的一次性白色拖鞋,红色的脚趾甲分外显眼。一张精致而略带忧郁的脸蛋美艳绝伦,一双清澈如水的眸子似乎天生有一种魔力,勾魂摄魄。俯身为大家倒茶时,胸前沟壑若隐若现。 “咱们就这样干等着?”赵皋向杨雨欢投去询问的眼神。
“一会你去外面把车都开到一边,用雪在那个水泥路面上画上SOS。”杨雨欢抿了口茶低头说到。
“好办法,我现在就去!”张众景:“我也去帮忙。”
房间里只剩下李司和五个女孩子,卓雯君,李诗诗,陈缘缘,杨雨欢,钟丽春。 李司一边转动手里的空茶杯又瞄了李诗诗一眼,李诗诗两只胳膊拄在桌面上,双手捂在脑袋两侧,披散的头发被狠狠的拽到了后面,露出了白皙的额头,双眼空洞无神,就像被人偷了魂一样。 李司看着手中的茶杯,缓缓说到:“诗诗,昨晚…你睡的还好吗?”
李诗诗回过神来看了一眼李司,继而双眼又变回空洞:“还行,昨晚和…安陆山去电竞区玩了一会劲舞团就回去睡了。”
李司:“啊……” 钟丽春:“啊个屁啊!李司,你想说什么就赶紧说啊!别吞吞吐吐的,烦不烦人!”
说完,把茶杯重重地放在桌子上。看来大家的心情都很糟糕。
几个女生一起看向李司。 李司:“反正这里也只有女孩子,我就直说了吧,昨晚我看见…安陆山进你房间了?”李诗诗的眼神从空洞一下子变为了惊愕,带着愤怒的语气说到:“你说什么!昨晚我回到房间洗了个澡就睡了!哪有这种事?”
杨雨欢:“诗诗,你先别生气,因为飞雁的事,高中毕业后,咱们都在同一所大学,却很少聚在一起了。现在毕业已经这么久了,突然有这样一个聚会。咱们的手机被人拿走了,山路被炸毁,安陆山被杀,石宠失踪,大家不觉得很蹊跷吗?”
说完,转头看旁边的李司。
李司:“你是说有人做局,想杀安陆山?”“而这个人很可能就在我们中间。”
杨雨欢再次说出了所有人想说而又不敢说的话。
“那你是什么意思李司,说安陆山进了我的房间,是在说我杀了他吗?”李诗诗有些怒不可遏。
“不,这个别墅还有其他人,昨晚我和张众景上厕所,发现门锁着,出来一看大家都在,那也就是说,厕所里另有其人。”“还有,我俩送白启回到房间后,我从窗外看见一个个子很高,穿棉大衣的人走向下山路,我当时以为是这个别墅巡更的更夫。”
几个女生惊骇不已,身体纷纷开始靠前,贴近了茶几。 卓雯君:“这个人会不会还在这个别墅里?”
说完神色开始慌张起来。
杨雨欢:“应该不会,我们刚刚寻找电话时,把每一个角落都搜过了,如果有个大活人不会发现不了。”钟离春:“那要是藏在了柜子里或床底下呢?”
杨雨欢:“别自己吓自己了,一会等赵皋回来,咱们查一下监控就知道了。”
说着,手指了一下斜上方的摄像头。
“对,也看看安陆山有没有进过我房间!”李诗诗愤愤地说。
“可石宠又会去哪呢,难道这一切都是他的阴谋吗?”陈缘缘侧着头,双手托腮。
“应该不会,我刚才下山寻路时,看到石宠的车还在门前,石宠不可能杀了人之后走路下山吧?”“天哪。”
陈缘缘差点哭了出来,不知道是担心石宠,还是担心自己现在的境地。
赵皋和张众景满身是雪的回来了,不免让几个女生偷笑起来,或许想到了上学时男生操场扫雪的场景。 “SOS已经画好了,就是没有石宠的车钥匙,用“O”把他的车圈起来了,这样可能会更明显点。”赵皋脱下外套,一边抖上面的雪一边说。
“赵皋,这里的监控能好用吧?”李诗诗问。
“可以吧,监控室在地下!”“从昨晚我和石宠在地下室打开发电机开始,监控就都有记录了。”
赵皋坐在椅子上一边翻看监控一边说,其他人弯着腰团团将赵皋围住,一起看着屏幕。
“李司说的那个人很可能就是厨师,我昨天来布置的时候,确实看到厨师了,而且那辆帕萨特就是两名厨师开来的,现在车已经不在外面了。”“你们看,厨房的监控,这就是那2名厨师。”
李司点了点头,从身高和体型来看,其中一名厨师和昨晚自己从窗外看见的那个人确实很像。 “那三楼呢?”
李诗诗忙问。
赵皋点开了另一个视频文件,结果显示无视频录像,“原来三楼的监控还没有接线,毕竟这里是刚刚装修好的。”赵皋喃喃道。
众人愕然,似乎更加确信了安陆山的死是一场谋划已久的阴谋。 杨雨欢:“那二楼呢?”“李司和张众景还有卓雯君去了影音室,安陆山和李诗诗在电竞区,我和石宠去打台球了。”
赵皋将监控录像调至快速播放。
“我和缘缘还有钟丽春去了练歌房。”杨雨欢说道。
李司:“嗯,还有白启,他在楼上睡觉。”几个人互相看了看,都一脸讳莫如深的表情。 杨雨欢:“就算白启一直在三楼也说明不了什么,大家都回房以后,李司还看见安陆山在敲诗诗的房门不是吗?也就是说大家都回房以后安陆山还活着,所以即便白启一直在三楼,也不能说明什么问题。”
她看着大家,两眼炯炯有神。
赵皋操作着鼠标继续说:“昨天晚上我和石宠打了几局台球,因为总是输,就有点没了兴致。根据监控时间来看,我俩是1:10分回的房间,走到楼梯口的时候,安陆山和李诗诗还在打游戏。”“李诗诗是第二波回的房间,一个人,时间是凌晨1:20。”
“然后是……张众景1:25招呼安陆山一起上了楼,1:30李司和卓雯君也上楼了,陈缘缘,杨雨欢,钟丽春在2分钟后离开了练歌房。”
陈缘缘:“对,二楼就剩下我们几个女生,有一点害怕就赶紧都回去了。”
赵皋怂了怂肩,“三楼没有监控,这个录像什么也说明不了啊。”
杨雨欢:“不,至少可以说明,没有其他人进入这幢别墅!”
赵皋:“你的意思是说,凶手就在我们其中?”
杨雨欢没有回答,向赵皋投去了一个眼神,好像在说:不然呢? 赵皋也显得有些慌乱了,但还是不愿意相信凶手是自己的同学,“李司,你亲眼看到是诗诗给安陆山开的门吗?”
李司一怔,确实,自己并没有亲眼看见是李诗诗开的门。 那房间里给安陆山开门的人会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