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磊!”
沈燕飞看着被陆祁白踩在地上并且被揍得鼻青脸肿的石磊,立刻担心喊道,“石磊,你没事吧。许晏殊,你放开他啊,他是我男朋友。”
“你男朋友?”
许晏殊闻言,顿时眉头一皱,“你这男朋友是垃圾堆里捡的吧。”
沈燕飞对怼的满脸通红说不出话来,有些无措道:“我,我不知道,他做了什么?”
“晏殊,你先放开他吧。”
棠宁道。许晏殊蹙了蹙眉,看着由远及近的警车,收回了脚。沈燕飞赶紧将石磊扶了起来。石磊抓着沈燕飞的胳膊说:“飞飞,你要相信我!我真的什么都没做!”
“有什么话,就和警察去说吧。”
棠宁冷着脸道。“宁宁……”沈燕飞看着一脸冷漠的棠宁,有些害怕道,“谁能告诉我到底出什么事了啊。”
郑苗苗和白晓上前,安慰沈燕飞:“没事,你别急,警察会查清楚的,他要真的什么都没做,警察不会冤枉他的。”
棠宁没回答沈燕飞,只是目光冷冷盯着石磊:“你最好祈祷闻歌平安无事,否则我一定叫你生不如死!”
棠宁抵哑的声音中透着让人毛骨悚然的森冷。警察已经赶到,询问:“是谁报的警。”
“是我。”
许晏殊出声道,“警察同志,他给我朋友下药,企图猥亵,不法侵害,请你们带他走吧。”
“下药?猥亵?”
沈燕飞一听许晏殊的话,差点晕过去,一脸不敢置信到,“这怎么可能呢,石磊怎么会做这种事情呢,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棠宁——”“是啊,飞飞,这真的我误会!我什么都没做!你相信我!”
“有什么事情去警察局说吧,闻歌已经去医院了,很快会有检查结果的。”
棠宁对沈燕飞说,“我们是不会冤枉他的。”
尽管石磊一直喊冤,但他们还是全部被带回了警局。石磊和许晏殊被带进去做笔录。棠宁他们在外面等。棠宁一言不发,沈燕飞都快急哭了,一个劲对棠宁说:“宁宁,他真的不是这样的人,他很老实的!”
“飞飞,你先冷静点坐下来,警察会查清楚的!”
郑苗苗和白晓将沈燕飞拉到了一边。沈燕飞急的眼泪都掉了下来。陆祁白开车要闯红灯,但是聂廷深却提醒他:“不要闯红灯,注意安全!”
“但是许闻歌她不会有事吗?”
许闻歌浑身烫的难受,不停往聂廷深怀里贴,湿热的唇舌在聂廷深的脖颈处游走,一双手更是不安分的将他的衬衣下摆从裤子里拽了出来,然后手往聂廷深的衣服里面钻。陆祁白往后看了一眼,差点喷鼻血,这也太劲爆了。“专心开车!”
聂廷深瞪了陆祁白一眼。“哦哦,深哥——要不咱不去医院了。”
陆祁白看了眼旁边的酒店说,“去这里是不是更快点?”
“陆祁白!”
聂廷深一边应付着许闻歌,一边瞪了陆祁白一眼。陆祁白摸了摸鼻子,不敢再乱看。许闻歌难受的发出了一声嘤咛。这声音,是个男人听了都受不了。聂廷深伸手捂住许闻歌的嘴巴,低声道:“你乖,别乱动,马上就到医院了。”
许闻歌却一把抓住他的手,因为他的手比较凉快,便拉着他的手放到自己身上,并且难受的哭诉道:“可是我好难受,聂廷深,我好难受。”
许闻歌再一次贴上了聂廷深,双手抱着他的脖颈,吻住了他的唇舌。四唇相触的那一瞬间,差点在车上上演一出限制级戏码了。幸好聂廷深的理智还在,用力抓住了许闻歌的双手,将她固定在自己的腿上,不再让她乱动,并不停安抚她:“再坚持一下,马上就到了。”
但是没什么效果,最后许闻歌实在太难受了,哭着闹着,一口咬在了聂廷深的肩头。“嗯——”聂廷深穿着一件薄薄的衬衣,但也只是一开始轻嗯了一声,之后便是一声不吭,任由许闻歌发泄着。陆祁白往后视镜看了一眼,聂廷深那样子,他看着都疼。聂廷深却抬头说:“专心开车!”
“知道了知道了。”
陆祁白不敢再分心,又是一脚油门,终于将人送到了医院。沈砚池已经在医院门口等着。聂廷深抱着许闻歌下车,就被放到了推床上,马不停蹄被送往急诊室。聂廷深来到急诊室门口,沈砚池对他说:“你先去处理一下自己吧。这里交给我。”
“让我进去。”
沈砚池一把拦住他:“看看你现在这个衣衫不整的样子,还有肩上的伤。”
说完,沈砚池就把门关上了。聂廷深低头一看,刚才都忘记许闻歌把他衬衣拉出来了,衬衣的扣子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她解开了几个扣子。还真的是衣衫不整。聂廷深赶紧整理了一下。陆祁白也跑了过来,看着聂廷深肩上的伤道:“深哥,你没事儿吧?”
聂廷深自己走到一边的护士台,对护士说:“把托盘给我。”
“聂医生,你的肩膀——”“没事,我自己处理。”
聂廷深拿着托盘,来到了一个空置的小间,脱了衣服后,侧目一看,就可以看到肩膀上一圈深深的牙印,还在往外面丝丝冒着鲜血。他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就给自己消了毒,简单处理了一下就重新穿上了衣服。不过当他从镜子中看到自己破皮的嘴角时,就想到了车上许闻歌的那个吻,像是燃烧的火焰一般,似要将他们一同燃为灰烬,猛烈而炙热——而此时的派出所。石磊正在里面里面做笔录。警察让他说明一下晚上的情况,他却一个劲说自己是冤枉的。“冤不冤枉我们会调查!现在是让你说明情况!把你的情况交代清楚,明白吗?”
警察见他几次不配合,提高了音量道。石磊心理有些惶恐,只好结结巴巴说:“今晚是约了大家一起唱K,我女朋友她们去了谢师宴,我和那位许小姐就先到了KTV,因为我女朋友她们还要一个多小时才过来,我就和那位徐小姐说,我出去转转,等会儿再回来。等我回来的时候,就看到许小姐浑身难受躺在沙发上,我也不知道她怎么了,看样子像是生病了,我就问她要不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