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又怎么样,没有又怎么样。总之,墨千枫,你是得不到言安希的。即使,即使言安希还喜欢你,我也会不允许她和你在一起的。”
“慕迟曜,你!”
“墨千枫,”慕迟曜说道,“你身边的林玫若,迟早还会再伤害她的。我希望你最好看住了林玫若,别让她再作死。”
如果,林玫若试图伤害言安希,一旦慕迟曜知道,他绝对不会手软了。所以,现在他先警告墨千枫。“林玫若她……”“她为了你,我看,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说着,慕迟曜站了起来,已经懒得和墨千枫继续说下去了。“我自然会看好林玫若的,我也绝对不再允许她伤害安希,也不能再伤害安宸,但是……”“这样最好。”
慕迟曜应了一句之后,已经没有耐心再继续听他说了,径直往外面走去。墨千枫也跟着站了起来,伸手拦住了他。“慕迟曜,你说实话,你既然已经规划着要把言氏公司还给她,那么,你肯定也规划好了,要把言安希托付给谁!对不对!”
墨千枫心想,慕迟曜这是在下一盘很大的棋啊!是不是,从慕迟曜开始找他,要把言氏的公司还给言安希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后面的路?太可怕了!慕迟曜的心思实在是太深了!可以用深不可测来形容!“墨千枫,这和你无关。”
说着,慕迟曜却一点也不想搭理他,重重的挥开了他的手。“是谁?”
墨千枫在后面喊道,“慕迟曜,你心里的人选是谁?你凭什么替言安希做出决定?你怎么知道那个人,到底适不适合言安希!”
慕迟曜已经走了。墨千枫气得踢了沙发一脚,双手叉腰,非常的不爽。慕迟曜凭什么在那里规划言安希的人生?还否定了他和言安希再续前缘的可能性?也太自以为是了吧!墨千枫一直都想不到,慕迟曜想把言安希托付给谁!那个男人,到底是什么样子,什么家世,什么能力!但是不可否认的是,慕迟曜的眼睛还是很毒,目光还是很准的,既然慕迟曜能选择那个男人,就不会太差。可墨千枫心里,终究还是不甘心啊!太不甘心了!那个男人就这么的打败了他?除了慕迟曜,谁也不知道,那个男人究竟是谁!值得让慕迟曜这么有占有欲的人,把心爱的言安希交付给他!回年华别墅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华灯初上。慕迟曜开着车,看着前面长长的车流,又不自觉的想起了言安希。都一天了,她应该好很多了吧,头不疼了吧?毕竟宿醉的滋味,他是体会过的,一点都不好受。还有,他不知节制的索取了她那么多次,她身体肯定也是受不住的。慕迟曜手握着方向盘,他的目光,落在自己的无名指上。这枚男戒,他自从戴上之后,就没有再取下来过,和言安希的婚戒,是一对。说起来也可笑,这两个人都不在一起了,这一对戒指,倒是都戴上了。可能,就是因为拥有的时候不知道珍惜,现在珍惜……也晚了。临湖别墅。言安希果然是一觉睡到了晚上。不过,神清气爽的,舒服了不少。她一下楼,就看见言安宸,拄着一根拐杖,在客厅里走来走去。言安宸也看见了她,停下脚步:“姐,你终于舍得醒了啊。这都晚上了,你一天都在房间里啊。”
“睡过头了啊。你在干什么呢?”
“我在试试只用一根拐杖走路,已经很熟练了。我这腿上面的神经,已经没有那么萎缩了。”
“那你继续走吧。”
言安希说,“我饿了,得去吃饭。”
“一起啊,姐,我也没吃晚饭的。”
言安希站在原地等着他,说道:“安宸,我昨天晚上喝醉的样子,是不是特别滑稽啊?”
“姐。”
言安宸一本正经的说道,“你这用词也太含蓄了,什么叫滑稽啊,根本就是丑。”
言安希忍不住走过去,一巴掌拍在他肩膀上:“你说的这叫什么话。”
言安宸疼得呲牙咧嘴的:“本来就是啊,跟抽风了似的,声音大得整栋别墅都能听到……来,姐,我给你模仿一下啊。”
“行了行了,还模仿,你故意在这出我丑是吧?”
“你也知道不好意思啊,那还喝那么多酒。”
“开心嘛,然后一不小心就喝多了。”
“开心?”
言安宸惊讶的看着她,“姐,你有什么事值得开心的?难道是……和姐夫离婚了?”
言安希点点头:“嗯。”
“姐,你这是什么脑回路啊!”
言安宸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离婚了,值得高兴吗?”
“难道不值得吗?”
“别的女人啊,都是削尖了脑袋想往嫁进豪门。 你倒好,嫁进豪门了,姐夫又对你这么好,这离婚了,应该是难过才对。”
言安希作势又抬起手要打他:“你懂什么!”
“是是是,我不懂。”
言安宸说,“你开心就开心吧,我也就随便说说,你不要往心里去。”
“这还差不多。”
“不过姐,我没有想到啊。”
言安希疑惑的看着他:“怎么了?”
“你和初初姐出去一次,就喝得酩酊大醉回来。下一次初初姐来找你,你们俩又出去玩,还不知道又会变成什么样回来。”
“你怎么跟慕迟曜一样啊……我和初初,这叫娱乐。娱乐,你知道吗?”
“看来姐夫和我想的一样。”
言安宸说,“你和初初姐,两个人凑一起,就是彗星撞地球啊。”
其实言安宸觉得,姐和初初姐在一起,变得更开心了,虽然是疯了点闹腾了一点。但是女孩子嘛,就是要玩,玩得开心,就行了,管那么多干什么呢。总比姐一个人在家里,跟个深闺怨妇一样的要好多了。言安宸说这些,也不过是和言安希耍耍嘴皮子,斗斗嘴,寻个开心罢了。言安希嗔怪的看了他一眼:“行了啊,别在这贫嘴了。安宸啊,你这称呼该改改了。”
“改什么称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