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眼看到这幅画时,他满眼震惊,他从来都不相信自己认为是贱民的老百姓,真正失去生命时是这样的凄惨。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原来是这样的痛苦和悲哀。作为江山未来的主人,他第一次觉得自己一心追求权势,竟是如此的自私和不堪。也是从那时起,他一遍又一遍的观看这幅画,一次又一次的企图说服自己,只要有权势,他足以有能力改变现在的状况。但是童婳那个丫头点醒了他,倘若有一天,这天下人不在了,心不在了,还谈什么天下!还谈什么苍生!!还谈什么江山社稷,可笑!!!童婳丫头说过: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一根筷子易折断,十根筷子抱成团。任谁都不能轻视团结的力量。!没错,他看到了童家身上这种高贵的品质,他知道自己这么多年坚持的信念竟是错的。,要想赢得天下,就必须赢得民心。所以,当皇上发现他秘密回京时,他面的皇上时选择了实话实说,而不是随便找个理由搪塞。因为他知道童家是劳苦大众心中的神。益州之事早已传遍大地,童家的仁慈和友爱已经传到了大江南北。所以他非常淡定的为童家、为自己解释。因为他知道自己的父皇也是一位仁爱之君,当他理解到其中的璇玑时定会将自己放了。皇上不会错过好人的!“你不懂,我也懒得跟你解释,下去吧。我在书房的时候不喜欢身边有人伺候,告诉底下的人,从今往后,但凡我进了这间书房,任何人不得靠近。至于书房的洒扫,会亲自安排人这件事情就不让别人管了。”
“这。。。。。。爷,这不太符合规矩呀!”
“规矩,你觉得爷说的话抵不上规距?”
太子景逸抬起头眼睛斜视着德丰,语气中三分玩味七分严肃,倒是让德丰频频吸冷气。太子爷每当用这种口气与人说话时,那就说明言语中已经带了怒气。德丰是景逸身边的老人了,自是知道在这种情况下不应该再多嘴。于是连连答是,然后转过身拉上了门退了出去。太子爷虽然这样说,但是活还是得他自己来干,哪能真让主子安排这种事情呢,要真是主子自己安排的话,岂不是打下人们的脸吗?!四下里终于安静了,景逸这才翻起眼前的这张画露出了画底另外一副模样,原来话题便是童婳的画像!“臭丫头,现在应该很疼吧,真是活该,让你这段时间这么气我,让你吃点儿苦头也是应该的,小小年纪竟将自己的身体糟蹋成这样!”
原来童婳疼成那样,还真是太子景逸的手笔。不过从这句话中可以听出来景逸早就知晓童婳身体的毛病。其他人其实不知道童婳服下的这几颗药不仅仅大家所知道的那种价值。实际上的价值与比大家理解得多得多。“丫头,为了你的病,我可算是把压箱底的东西都拿出来了,你日后若是敢再这样,小心爷收拾你!”
话语间是满满的宠爱,要是当场有别人在,定会被太子这番不要吓出病来,平日冷静高雅的太子爷现在竟趴在童婳的画像前指着童婳的鼻子自言自语着就跟魔障了一样,着实让人吃惊!“丫头,你一定要好好的,等我做了这天下的主人,我一定会满足你所有的心愿,让你成为这个世界上所有女人都最想成为的人!”
景逸现在被皇上关了禁闭。圣旨上说是让他闭门思过,顺便将这段时间益州发展的情况写成折子递上去。?但是景逸知道,皇上这是让自己有时间休息,他现在的模样定是狈极了!否则皇上也不会因为心疼而找借口让他好好的休息。这事儿有利也就有害。他被关了禁闭,自是没有办法亲自去查看通话现在的状况。不过好在自己身边的人没有禁足,所以他总是能够知道童家现在的情况。夜色深沉,转眼就又是一天。“小姐?小姐?您醒了?!感觉怎么样,身上还疼吗?想不想吃点东西?”
“啰嗦,一大清早就听见你在这里唠叨,好啦,不就是中了个毒嘛,用得上这样紧张?!我都说了,现在已经好了,就是身子有点虚,以后补补就好了嘛,看把你们一个个紧张的,好像我要干啥了似的!”
童婳一大早起床觉得身上轻松了不少,看来他已经朝着痊愈的路上狂奔而去了,这样也好,自己就有机会折腾了,反正现在也到了京城,以后,她就安心的在京城扎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