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生听到这话,也是不由得嘿嘿一笑。何家的事情,何弘文一开始就给他说了。现在何晓霜父亲身体不好,公司事务都是大伯和他何弘文做的,他们自然想要独占整个公司。只要何晓霜在他们的打压下进不了公司核心,不出三年,整个何家达鑫集团,都会到他们的手下!何弘文当家做主,那何晓霜和罗生的联姻,自然是水到渠成的。罗生不介意在这个过程中,给何晓霜来一个落井下石。一想到何晓霜那绝美的容貌,完美的身材,罗生就不由得垂涎三尺,身体自然起了反应。按摩小妹一看,心知机会来了,双手直接攀附上顶峰。罗生嘿嘿一笑,一把将小妹搂在怀中,猥琐的笑着。“不出一年,我就要何晓霜也像这样,趴在我的身上。”
……挂断罗生的电话,何晓霜深吸一口气,调整自己的心态。这就是生意场上的斗争,弱就是要被欺负,这一点何晓霜比谁都清楚。还有没有办法解决这个困境?何晓霜端起咖啡,刚刚喝上一口,刚刚招来的秘书却突然敲响了办公室大门。“何总!不好了!出事了!”
何晓霜猛地皱起眉头,看向推门而入的秘书。秘书脸上一脸急促,着急的说道。“何总,我们厂里的那些订单,全部被取消了!”
“什么!”
何晓霜下意识起身,低声喝道。“那一批订单不是已经在生产中了吗?他们怎么会取消?”
“一批订单五十万,可是有着三倍违约金的!”
秘书脸上如丧考妣,急切说道。“是啊,但他们直接支付了违约金,并说以后都不会再订购我们厂的产品!”
“您快打电话问问怎么回事吧!”
何晓霜缓缓坐下,接二连三的冲击让她有些承受不住。缓了十秒,何晓霜拿起手机,拨通订单电话。“柯总,是我何晓霜啊,我问一下咱们这个订单,您不是也满意吗?怎么会取消呢?”
电话中传来苦涩的笑声。“何总,不是我们不想用,主要是,有特殊情况您知道吧,这个……”何晓霜心中一转,连忙问道。“柯总,有什么事情您直说,要真不是您的问题,我也不会怪您。”
“这个……我实话说了吧,是刘总给我打的电话,说给我们找了一个进货渠道,价格比您的还要低一些,他要我从他那里进货,您的违约金他拿出来了。”
“刘总?刘鹏宇?”
何晓霜眯起眼睛,眼中露出一抹寒意。“是,小霜啊,你也是生意人,你知道这个在商言商,所以说……”“好了,我知道了柯总,您不用放在心上,下次有机会再合作。”
何晓霜几乎是强忍着心中的怒火说完最后一句话,缓缓挂断电话。刘鹏宇,张大鹏。她知道这群人一定会反击,但没想到直接做到了这种程度!何晓霜揉了揉太阳穴,对秘书问道。“现在厂里还有多少订单。”
“何总,一共就三家订单,现在三家订单全部取消了,违约金共计四百二十万,也已经打到了我们的账户。”
事情比她想的还要糟糕!何晓霜让秘书拿出账单,自己挨个算起来。秘书看着账单,担忧的说道。“何总,三家订单成本一共七十万,现在制作一半就停下来,这七十万可就打水漂了啊!”
“算上机械维修,废物处理,我们一共损失将达到一百万!”
但,实际损失,远远不止这些。三家订单现在取消,等于工人手里没有活干。工人没工作,即使依旧拿着工资,他们心里也会不安,他们就会想着另寻他处。这会形成一个死循环,一直到这个厂子人彻底走完为止。“小孟啊,这件事情,一定要压住,千万不能让工人们知道。”
秘书问道:“那,那些制作一半的订单,停不停?”
何晓霜想了想,皱紧眉头说道。“不,不停,反正违约金打过来,这些衣服都是潮流衣服,即使零售也是可以的,将这三批订单做完。”
“但是原料不要再买了,这批订单做完还需要一个月时间,这一个月,我想想办法。”
小孟点点头,明白该怎么做了。突然,办公室的门又被敲响了。厂长带着几个车间主任走了进来,脸上带着一抹异样。“赵厂长,有什么事?”
何晓霜脸色控制的极好,好似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谁料厂长竟然直接说道。“何总,你就别瞒着了,厂里的工人们都知道,那几家订单都取消了,现在厂里没生意了。”
何晓霜脸色骤然白了几分。“他们怎么知道的?”
厂长支支吾吾的,最后还是叹息一声,开口说道。“何总,今早上的时候,有几个兄弟不知道哪来的消息,说刘总和几个老板想要打我们厂子,把我们厂里的所有订单都停了。”
“这消息有鼻子有眼的,还有兄弟去问了,发现是真的,这,这就都传开了。”
何晓霜紧紧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这一定是刘总几个故意传出的消息,就是想要让她厂里的工人乱起来。片刻,何晓霜缓缓睁开眼,强忍心中怒火,指着账本说道。“赵厂长,既然你们都知道了,我也不隐瞒了,消息是真的。”
“但是,希望你让下面工人们知道,他们订单取消,是支付了违约金的,现在厂子里还有钱,工人们的工资,我一分都不会少给。”
“你们手里的活,还继续干着,这些衣服都是潮流零售衣服,可以再找卖家,不愁销路。”
赵厂长点了点头,无奈的叹息一声说道。“好吧,也只能这样了。”
何晓霜看着赵厂长的双眼,眼中露出自信坚定的神情,不缓不急说道。“赵厂长,最艰难的那一段时间都过来了,现在只不过是解决订单问题,希望你能稳住下面的工人。”
话已经聊开,赵厂长也不多说什么,表态说可以稳得住,但希望何晓霜尽快想办法。说完,赵厂长带着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