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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这个捏,我知道你们急,但你们先别急,我现在这不也正在想办法呢嘛。”
白隙笑了笑,对着两人说道。
“那你想到啥办法没有?”陈潭问道。
“目前还没有。”白隙道。
“切,跟你混,那不得三天饿九顿。”王浩撇了撇嘴。
“什么话,你这是什么话,我已经很努力的在想办法了好吗。”白隙说道。
“行吧行吧,那你再努努力,我俩等你的好消息。”陈潭也说道。
“嗯,我会尽力的,待会我去找找看,看看我爷爷有没有留下什么线索啥的。”白隙点了点头。
白隙看了看时间,十点整,他有些蹙眉,心里想着没想到时间过的这么快,现在的时间应该不是错乱的了吧,不然现在到底几点了都不清楚。 “行了,多的也不说了,你俩赶紧休息吧,好好调整一下自己的心态,别被今天的事情影响到,也好好消化一下这些复杂的事情。”白隙对着两人说道,他觉得现在处于世界变化初期,很多东西还没有完全浮现,他们现在能做的也只有等待。 “行,你也一样,早点休息,爷爷的事不用太担心。”
陈潭说道,他何尝不知道白隙这些装出来的假象,白隙有多在乎他爷爷他们很清楚,爷爷突然的消失对白隙的打击肯定很大。
“对啊小白,你爷爷神通广大,你不用担心啦。”王浩也在一旁说道,他们三个从小玩到大,白隙的心思他们又何曾不懂,白隙只不过把最好的一面都给展现出来罢了,内心说不定早已经千疮百孔。
”行了行了,没啥大不了的,不用你门瞎操心。”白隙摆摆手。
“赶紧睡吧,祝你们做个好梦,说不定以后你们就没机会再睡个安稳的叫了。”白隙在一旁笑道。
“知道了知道了,我们确实该休息了,现在心脏跳的还有点快呢,得让我们冷静一下。”陈潭两人点了点头。
白隙又说了一些安慰他们的话,随即便挂了电话。 白隙把手机丢在一旁,静静地靠在沙发上,眼睛盯着天花板上的图案,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夜深了,还可以听到一些若有若无的警报声,街道上早已没了人影,这时的黑夜比以往所有的黑夜还要黑,完全看不到任何一点事物的轮廓了。 甚至就连一些灯光都感觉难以在这样的黑夜里照明了。 客厅里很安静,诺大的空间里只有白隙一个人在静静地发呆。 白隙今晚感到很孤寂,是他从小到大从来没感受过的孤寂。 白隙安静的靠在沙发上,听着自己口袋里传来的淡淡滴答声,声音很有规律,听起来还有点悦耳。 好一会,白隙空洞的眼眸才渐渐恢复神采。 他把怀表从自己口袋里拿了出来,仔细的端详着,想看出点不一样的东西来。 “既然爷爷说这块怀表这么的牛,那它应该是有着关于修行的一些线索吧。”白隙自语道。
过了一会,白隙放弃了,他翻来覆去的看了个遍,也没有啥重大的发现,除了那个打不开的表盖,其他的和普通怀表也没啥区别。 要不是白隙经历过被它折磨的事情,就连他都以为这是块表盖坏了的普通怀表。 “这破东西除了折腾人也没啥特别的啊,表盖还是坏的,爷爷怎么把它说的跟个了不得的宝贝一样?”白隙把怀表仍在一旁,有点不明所以的说道。
白隙撇撇嘴,不再去看沙发上上的怀表,转身朝着爷爷的房间走了过去。 然而,没有人注意到,在白隙转身的一瞬间,沙发上的怀表突然闪过一丝诡异的金光。 白隙走进爷爷的房间,看着房间里的布局,心情还是一样的怅然。 白隙拿来扫帚,把爷爷的房间打扫了一遍,又把床上的被子重新叠了一下放好。 爷爷床头的柜子上,那里有一张全家福,不过他们搬家搬过了多少次,搬去了哪里,这张照片永远是爷爷的第一选择。 白隙拿起那张全家福看了一下,嘴角不自觉的漏出笑容,当时的白隙还太小,还是一个襁褓中的婴儿。 那时白隙的父亲看起来特别的年轻帅气,眉宇间透露着自信,他的母亲也倾国倾城,堪称绝美,夫妻两人都神采奕奕,白隙的到来给他们的家中增添了不少色彩。 绝美的女子怀中抱着的婴儿正是白隙,圆滚滚的,笑的很甜。 白隙的爷爷站在最后面,高大的身影显得让人看了都感觉有着满满的安全感。 这应该是他们一家最团圆的时候了。 白隙轻轻的摩挲着照片,眼睛里泛着红,十年了,他的爸妈已经失踪了整整十年,下次相见,不知是何时,看着看着,白隙流下了一些泪水。 白隙不是一个爱哭的人,只是有些时候,总是会情不自禁的流眼泪。 白隙轻轻的把照片放回原处,没有带走,或许,这里才能让它安静的存在。 白隙锁好房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这扇门应该都不会再被打开了。 白隙有点茫然了,刚才他在打扰爷爷房间的时候,他已经又仔细的翻找了一遍了,结果还是没有关于修行的一丁点线索,这不禁让他有些苦恼。 他仔细的回忆起了爷爷临行前交代他的一些事情和细节,突然,他想起爷爷走之前丢给他的一个漆黑石块,说不定,那里有线索。 白隙的眼眸又亮了起来,他赶忙走回房间去,他记得他把那个石块丢在了房间里的桌子上。 路过沙发时,他瞥了一眼那块奇怪怀表,本来他是打算就给它丢在沙发上算了的,结果鬼使神差的他又给拿起来塞进了兜里。 白隙回到房间,一眼就看到了桌子上的石块,它太显眼了,不是因为它特殊,而是因为它太像是一块煤炭了。 放在桌子上就像放了一块黑煤炭在那里一样。 漆黑如墨的颜色,有着成人手掌般的大小,棱角不一,形状看上去就和一些普通的石头形状一样。 白隙走进,拿起了那个石块,他左翻右翻的看着,愣是没看出这石块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随即白隙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举起石块对着天花板上的灯望了过去。 透过灯光,这时看去的黑色石头却是墨绿色的,只是它绿的太深了,表面看上去才像黑色,白隙隐隐的还可以看到石块中间好像包裹着一些东西。 “有戏!”白隙顿时来了兴趣,随即他又觉得灯光还是不够亮,跑出去找来强光手电一顿照,他现在终于可以确信,里面肯定有东西。
但具体是什么,他目前还不清楚,他得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再说。 白隙又跑了出去,这次他拿来一把锤子,这些工具都是从家里的角落里拿来的,啥都有,不过这些工具都是他爷爷的。 角落里还放着一些更精密的工具,不过那是爷爷修理钟表用的,他现在用不上,他现在要用暴力解决问题。 白隙把石块放在地面上,举起锤子就给它来了一锤,也不怕砸坏了他的实木地板,更不怕万一不小心砸坏了这个石头。 “诶?这么硬的吗?”白隙疑惑道。
多虑了,砸坏地板是正常的,但砸坏石头可就不可能了。 刚刚他可是用尽了十成的力气,他的手臂都被震的发麻了,他觉得应该稳了,然而想象中石块的裂纹并没有出现,石块还在安静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倒是地板上出现了一些裂纹,要知道,白隙可是刚刚才淬过体,他现在的体格可比一般人要强劲一点,结果现在连石块表面的颜色都没有弄掉哪怕一丁点。 白隙又用力砸了一锤,发现还是没有反应,倒是地板裂纹变得更多了,石头也在向地下陷去。 白隙不信这个邪,举起手中的锤子又要砸向石块,这次他可是卯足了劲,双手握着锤柄,手臂上的青筋暴起,他大喝一声,朝着石块砸了下去。 “砰”地一声,地板应声碎裂,溅起一些灰尘。 白隙手中的锤子也从中间断作两截,可想而知白皙用么多大的力。 断掉的一截锤柄还在白隙手里,剩下的一截因为被震的飞了出去,砸在了不远处的墙上,连墙上都留下了一个深深的痕迹。 “咳咳”白隙挥了挥手,灰尘渐渐散去,地板已经四分五裂,然而那石块还在静静地躺在那里,没收到任何的影响,连位置都没动一下。 白隙看着这个景象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同时他还有一点不服气,一个石头都敲不开,他觉得他的人格收到了侮辱。 他看了看手中剩下的一截锤柄,感受到手臂传来发麻的疼痛,他没有认为是石头太硬了,他觉得是锤子太软了。 白隙朝着锤子走过去,捡起了剩下的半截锤子,他看到,就连锤子上面都出现了一条很大的裂缝。 白隙有点无奈,把锤子丢在一旁,坐在了床上。 他看着地面上的漆黑石块,总觉得那个石块在挑衅他,他感觉他都听到了那石块在说:“来呀来呀,你过来呀。”白隙转过头,懒得去看那个石块,看着房间里的狼藉,白隙现在也懒得去打扫,他刚才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他现在感觉有点力竭。 他倒在了床上休息,不一会,白隙又坐了起来,嘴角浮现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他来到那个黑色石块的地方,双手抓着石块,要把它拿起来,刚才的过程中,石块已经被砸了嵌在了地下,要拿起来还挺费劲。 白隙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它拔起来,身体蹬蹬蹬的后退,一个踉跄摔在了地上,嘴里还吃了些刚才砸碎的木块。 “呸呸呸。”
白隙吐干净嘴里的东西爬了起来。
“你硬是吧。”白隙望着石块咬咬牙,恨恨的说道。
然后白皙又一只手托着石块,另一只手从兜里掏出了那块怀表。 他把怀表丢在了没被砸坏地板的地面上,手里拿着黑色石块,眼睛来回的怀表和石头上扫动,愤恨的说道: “硬?来比比你们谁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