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本来一脸凝重,可如今却转头看着苏雪晴道:“你可有证据?”
苏雪晴便道:“她本来就没钱,这么贵重的画,她根本没有办法能得到。”
太子叹了口气,对苏雪晴道:“你可知道,本宫当初就是看着这幅画临摹的。”
苏云暖也盯着那副画,上下打量了一番说道:“这幅画真那么值钱吗?是我从萧沉瑾那拿来的。”
太子的眼睛闪了闪,道:“本宫也是在七叔那临摹的。”
如果这幅画是萧沉瑾给的,那萧沉瑾对苏云暖,倒是用了心。毕竟这幅画的价值千金,即便太子当年临摹的时候,表现出了对这幅画的喜爱,萧沉瑾也并未因此将这幅画送给他。苏雪晴的心狠狠地揪了起来,她简直难以想象,萧沉瑾为什么会给苏云暖这么贵重的东西?一定是苏云暖偷的!“你竟然敢偷淮南王的画?你好大的胆子!”
苏雪晴大吼一声。苏云暖愣了一下,就对苏雪晴说道:“你为何会这么想?”
老夫人也着实被苏雪晴的反应气着了。且不说今日苏雪晴明摆着让苏云暖丢人,就说如今苏云暖得了萧沉瑾那么贵的画,足以证明在萧沉瑾的心中,苏云暖的地位很重要。老夫人这人向来讲究个面子,私下在家里怎么闹都行,但在外人面前丢人,是绝对不允许的。加上如今老夫人自然偏袒苏云暖,于是就对苏雪晴道:“你病了,先回去休息吧。”
苏雪晴顿住了,她花费了那么多的心思,就是为了栽赃给苏云暖,现在老夫人让她走,摆明了不打算计较这事。不行!她不能让苏云暖就这么溜走!她道:“祖母,我们不能让家里出来个贼!家贼难防!”
苏雪晴高声说道。苏云暖倒也不客气,对苏雪晴道:“既然我已经有了这幅真迹,为何还要去偷你的画?”
太子的心颤了一下,苏云暖说这话,就相当于认为太子的临摹作品并不值钱,倒是萧沉瑾给的那个真迹才更加有价值。事实就是这样,可是太子却依旧希望苏云暖能至少高看一眼自己的那幅画。苏雪晴不依不饶,对苏云暖说道:“谁知道你的那副真迹是不是从淮南王府偷出来的,我看你必然是趁着淮南王不注意,才拿出来的对不对?”
苏云暖及其无语,她抱着膀子,看着被翻得一塌糊涂的院子,对苏雪晴说到:“你在发什么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你不过就是做了个扣,让别人以为我偷了你的画,其实是你趁着我去给你送药的空挡,将这画藏在了我的院子。”
“你以为必然会栽赃我一手,但是没有想到我竟然还有一幅真迹?现在你骑虎难下,也要污蔑我的真迹是偷来的?”
“我不与你争辩。但是我有一个更好的办法,那就是去找萧沉瑾核实一番,不就有结果了吗?”
苏云暖说完了话,就走过去,将那真迹卷了起来,大喇喇的摸样,好像根本就不在乎这真迹是在外面千金难求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