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我和李婷婷又好了一点,我拍拍还在睡熟的李婷婷脑袋,“你在家好好休息,再有几天就会好了,听话。”
李婷婷一下把眼睛睁开,对我做了一个鬼脸,“知道啦!”
其实李婷婷不管经历了多少男人,她还是有些天真淳朴的一面。李婷婷是个好女孩,我知道。那些肮脏的时候,李婷婷多半是不乐意的。我为自己扮好了妆,就去上班去了,到了洗脚城以后,我很惊讶梁佳美已经可以来工作了,梁佳美那天的伤并不算太严重,现在梁佳美的生活很窘迫,所以她需要很多很多的钱,因为钱,她已经放下了尊严了。但是我听说梁佳美并不会做人,一起的姐妹都很排斥她,说她太把自己看的清高了,根本玩不到一块去。其实梁佳美所受的培养本来就不应该来这里,这同样也很让她难堪,她不习惯这种生活、这种人。过了一些时候,便有客人来了,老实说,上午有人来消费,这种情况很少,或者说几乎没有。是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体格十分强壮,而且面目狰狞,在大厅里四处扫了一眼,陈宽就来接待他来了。同时过来的还有陈喜,陈喜还没靠近,陈宽就开玩笑的推开陈喜,“喜哥,让我来吧!”
陈喜表现出的样子有点疑惑,同时挑了我一眼,“大上午的,连午饭都不吃就来潇洒吗?精神气可真足啊!”
那个男人就很凶巴巴的骂了陈喜,“你他妈的管我?我花钱干我的,我乐意!”
干什么?不用问也知道。陈宽什么都不讲,就带那个男人去楼上找了一个僻静的房间,陈喜靠过来问我,“你看见了吧,又来了一个!”
没有任何意外,陈宽直接把梁佳美带进了那个屋子里。我生怕再出什么事情,叫几个保安去隔壁的房间待着,如果真的再有什么事情发生,我要他们立刻破门而入去解救梁佳美。在这种忐忑不安之中,足足过了半个小时,一点动静都没有,我实在坐不住了,于是我从沙发上站起来,走上了楼。当然,我没有什么理由闯进去,我甚至不知道里面正在上演着什么事情,毕竟对方如果只是来洗脚,又肯花钱,我有什么理由驱逐他呢?还是把梁佳美保护起来,从今往后什么都不让她干,直到把她饿死?所以,明明预感到这是一个阴谋,我还是不能做什么,对!这不是阴谋、是阳谋!后来我想了想,走进隔壁的屋子,问那些保安,“情况怎么样……”我刚进去,嘴里的话说到一半就停下了,我看见那三个保安全部把耳朵贴在墙上,一脸猥琐的表情,甚至快要流口水了!他们看见我来了,瞬间都立正站好了,他们平时见了我可不是这样的,显然他们还有点紧张,似乎被别人撞破了他们正在偷听这事情,让他们都有点心虚。“副总,情况嘛,说不好,好像没什么异常的!”
一个年纪比较大了一点点的男保安说,这种工作上了年头的人都比较精明,脑子比较灵光能够应变很多情况,我觉得有这样不笨的保安在这里,心里能放松了一点。但是从他的话里,我怎么感觉这么怪呢?给我的感觉他们好像觉得没有事情发生很不对劲。也不知他们到底是盼着有事、还是没有事发生才好呢?“你们在听什么?”
我问完之后,他们三个人眼珠子就乱摆,最年轻的小保安当下有点把持不住自己,比划着想说点什么,却见老保安止住了他的话,“副总,你还是自己听吧,我们没觉得有不正常的地方!”
他们应该知道我叫他们在这里是干什么来了,似乎是怕小保安形容不好,让我责怪他们不作为。当时我的眉头就拧在了一起,心头掠过一片阴霾,绝对不会那么平静,否则绝不是这种表情。好,我就听一听。我把耳朵贴在墙上,墙壁的隔音效果很不错,如果换到平时开着电视,四周不安静的情况下,绝对是听不到的。我只听见一些污言秽语,如同在深深的刺激这梁佳美的心灵。那边,那个男人说,“草泥马的,怎么玩都行是吧,不会叫是吧,一看你就是个浪蹄子!”
说完了话,那个男人喘息的声音就变的急促了起来,又听见了两声清脆的拍打声,不是用力殴打的声音,就像打在了梁佳美雪白丰满的地方,啪啪的响。也就两声,便停止了,同时伴着梁佳美闷在嘴里的声音,“嗯、嗯……”那个声音断断续续的,就像是被东西充满了胸腔,想要大叫,又叫不出来一样。“啊啊啊……”男人突然发起了咆哮,就如同在百米冲刺的关键时刻,又像是驾驭在狂奔的马背上,狂力的抽打着马屁股,策马奔腾。梁佳美忍受了很久,被这种一波一波的折磨、折磨的仿若失神,嘴里颠三倒四的沉闷嘶吼起来,“啊、啊呀呀,要断了,我不行了,不行了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