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发现死者”。王大海说完,刘阿婆立即跪拜在地,连连叩首,求饶道“大人冤枉啊!小人只是给婉儿送一日三餐,绝不是杀害婉儿的凶手,大人明察秋毫,小人着实冤枉!”
叶寒眉头微皱,这刘阿婆反应也太大了些。周冷在叶寒耳边解释道“大人,你没来之前,赵立、李儒奉代理都统之位,有大案小案也都是出自他二人之手,赵立不懂办理案件,李儒奉更是撒手不管,所以、所以…”。叶寒冷哼出声,心中对李儒奉的杀意再添一分。“所以,就屈打成招,这婆子怕我对她用刑,周冷,你记着,为官不仁,不如不为”。周冷头垂的更低。叶寒上前搀扶刘阿婆,好生劝慰道“阿婆这是哪里话,明眼人都知道此事和阿婆无关,阿婆放心,我不会冤枉一个好人,更加不会放过一个坏人”。刘阿婆颤巍巍点头,擦干净眼角泪痕,心中担忧不减反增,漂亮话谁都会说,就怕这小子脸白心黑!叶寒背负双手,沉声问道“有几个问题要问阿婆,阿婆如实回答,若有隐瞒,我可要请阿婆回锐士营吃些粗粮”。见刘阿婆没有异议,叶寒问道“周婉儿来此间养胎接近四个月,是也不是?”
刘阿婆答道“是”。“期间都有谁来看过周婉儿?”
“不曾有人来看过,连周母和白山都不曾来过”。“周婉儿和左邻右舍关系如何?”
“也不曾和邻舍接触,周母嘱咐我,婉儿未婚先孕,此事有辱周家脸面,越少人知晓越好,因此婉儿平日里只在院子里走动,不曾出大门半步”。“除了你,还有谁知晓婉儿有了身孕”。“婉儿娘亲,白山”。叶寒吃了一惊,“周婉儿父亲周老板都不知晓周婉儿怀有身孕,四个月没见到他女儿,他就没有过问”。刘阿婆答道“自然是过问的,都被周母搪塞过去,好像是说婉儿去了舅舅家暂住”。叶寒又说了两句无关大局的话,才派人送走刘阿婆,临走之时不忘递给周冷一个眼神。周冷心领神会,派人暗中盯着刘阿婆。叶寒一如既往,依旧不会轻易相信他人。王大海上前,询问道“大人可要看看尸身?”
叶寒摇头,答道“不必!我不懂查验尸身,有你和仵作就足够,你去把周家父母和白山带到锐士营来,客气些,不管之前赵立和李儒奉是怎样做事的,从今往后要按我的规矩来”。王大海恭恭敬敬行了一礼,说道“如此,我替三虎桥周遭百姓,谢过大人了”。叶寒苦笑,“等我抓到凶手你再谢我吧”。叶寒忧心忡忡返回锐士营,闭目沉思许久也没有思路,怪不得陈三斤会用最愚蠢的办法大海捞针,苦等半个多月才抓到凶手现行。属实是凶手狡猾,一丁点线索都不曾留下。他又是门外汉,想要破案缉拿凶手,难啊!不多时,周冷、王大海两人带着周母和一个憨厚汉子走入议事厅。周母衣着华贵,只是眼睛红肿,哭成了泪人。那憨厚汉子嘴角淌血,衣服前襟还有不少鞋印,看来锐士营卫兵还是特殊关照了他。叶寒挑眉看向王大海,王大海赶紧解释道“大人,白山得知周婉儿死讯登时疯癫了,手下兄弟好言劝慰,这厮竟咬伤了下面一个兄弟,因此其他兄弟才会、才会强迫他冷静一些”。叶寒嗤笑,读书人就是读书人,黑的说成白的,“周老板呢?”
王大海答道“周老板一口气没顺上来,昏了过去”。叶寒叹了口气,反正周老板也不知道周婉儿怀有身孕,来不来都一样。“周母,周婉儿的事情我很抱歉,杀人凶手逍遥法外,是我之罪过,若是抓不到凶手,我辞去都统之位,给你和周老板养老送终”。周母吓了一跳,她活了大半辈子,还没听过当官的说出这么诚恳的话,情不自禁的掉眼泪。叶寒顿了顿,继续问道“周母,周婉儿怀有身孕之时,你可还与旁人提及?”
周母摇头,她还未从无尽悲痛中缓过神,只是不停的擦眼泪。叶寒看向白山,语气严厉不少,“白山,我且问你,婉儿怀有身孕之事,可是在你口中泄露出去的”。白山立即跪下,砰砰磕头说道“大人,小的有罪,小的有罪,小的、小的醉酒之时,说了和婉儿的事情”。哎我CNM的,真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