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盘肉的时候就有消息传过来了,来人穿着衣服还挺华丽。“参见王爷。”
“甭客气,听说你知道许家的事,说说吧。”
叶世淼用筷子指着他对许君欢道,“这个家伙叫包元,卖酒的,外号包打听。”
包元笑道:“王爷谬赞了,在下只是好玩,认识的人多,听到的杂七杂八的事也多,恰好今天一朋友在内庭当差的,知道了事情的大概。”
“别废话了,赶紧说吧,人家都等不及了。”
叶世淼不耐烦道。“是!”
包元躬身道,“这位就是许君欢许郎君吧,其实今天这事吧不复杂,先是威宁侯许明航,按辈分他是您族叔。”
“继续!”
许君欢没有否认。“据说是他的下属检举他饮酒后说了一些大逆不道的话,今天早上就被内卫给请走了。”
包元道,“威宁侯被抓后,内卫例行搜查再次发现威宁侯府上私藏武备,很可能是盔甲,而且是篆刻了符文的,所以第一时间,他们就被禁军抓了。”
“私藏盔甲,谋反?”
许君欢愣了愣,“那和京兆府总捕头许静怡有什么关系?”
“许总捕头他的父亲可是威宁侯当年的亲卫队长,哪怕已经荣养在家,也是许家的人。”
包元痛心疾首地说道,“再说谋反一事,都是要连根拔起的,要不是国公大人威震四方,恐怕他老人家也要跟着下狱。”
“已经这么严重了吗?”
许君欢叹口气。包元点点头:“相当严重,等事情调查出来,即使不判死刑,也要脱层皮。”
许君欢陷入沉默,这事可能真的就这么下去了。离开雍王府,许君欢也忘了自己怎么离开的。回到家里,两姐弟还没有回来,宋子画在院子的树梢搭了一个秋千加睡袋,因为家里没有给她住的房间了,许君欢义正言辞地邀请她和自己一起睡,被打了一顿。“老许,回来这么早呢!”
“别说了,今天被叫到长乐宫去,上头给我放了一天的假。”
许君欢说道。“看起来不是很开心啊?”
宋子画道,“千万别做傻事,毕竟这事谁来也没用,陛下要你三更死,阎王不敢留你到五更啊!”
“你这意有所指。”
“这么大的事怎么可能瞒过我们昌盛楼的眼线?”
宋子画道,“你还是踏实点吧,许家对你来说就是陌生人,这也是当初国公没把你纳进来的原因,不然你现在已经跟着他们在牢里等着砍头了。”
“我有个朋友,许静怡,她是京兆府的总捕头,我想救她。”
许君欢道。宋子画说道:“想救一个人?别做梦了,除非你能把人证物证具在的谋反推平。”
“那我就去推平!”
许君欢坚定道。“你以为自己是神仙?”
宋子画翻个白眼,“调查尤学士你已经得罪了很多人了,单单是我就帮你摆平了两家监视你的探子,要不是苟老在家,你早他妈魂归西天了!”
苟日安听到有人叫他,抬头笑了笑:“都是道上的朋友给面子。”
许君欢转身踏出门:“会有办法的。”
“喂,又去哪?”
可惜,许君欢的身影已经走出大门。“你看,我早说了,你拦不住他的。”
苟日安道,“这小子可能从小缺爱,谁跟他有点关系,人家遇到麻烦就上纲上线,像陈二娘的事,一千多里地也愿意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