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了，殿下干嘛如此惊慌？”

向凌安十分不解。这话实在让宋成业难堪，他涨红了脸。“之前那是喝酒误事，是意外，本宫妻妾众多，你是个男人，我们怎能再做这种有违伦理之事！”

向凌安红了眼，哀哀地道：“就最后一次，可好？”

“绝不可能！”

铿锵有力的四个字一出口，宋成业就见向凌安两行泪落了下来。宋成业见过不少女人落泪，心中都无甚波澜。可偏偏看这人落泪，这心啊，就软得不行。“大男人哭什么？本宫命你不准哭！”

向凌安什么都不说，只一个劲淌着泪。宋成业实在拿他没办法，只好道：“好好好，你别哭了，最后一次，就最后一次！”

向凌安破涕为笑，“怎么会是最后一次？有万古丹，我会和殿下一起长生不老。”

提到万古丹，宋成业便想要了逍遥丹。他脸色微微一沉，“逍遥丹一事，我也会命人销毁一切证据，不会查到你我，你放心，只管好好炼丹，其余都不必担心。”

向凌安似听不到他在说什么，自顾自地在屋内翻箱倒柜，拿出一个玉如意。“殿下，上次你似乎很喜欢这柄玉如意，不如今夜继续？”

向凌安连说带笑，宋成业一张脸青红不定。“胡说八道，本宫怎可能喜欢这柄玉如意！”

“殿下嘴上说不要，身体倒是很诚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