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辞一天都待在家里,这一天从早上到晚上,全家没有任何人离开过家。 起初是全家人一块儿看电视,后来二哥楚天禾拿出扑克牌,大家边看电视边打牌。没参与打牌活动的楚辞被辞一典拉着一块儿嗑瓜子。 也就是在嗑瓜子的过程中,楚辞忽然意识到,旧年将尽,这是要过年了! 关于过年,楚辞最早的印象就是噼里啪啦的鞭炮声,还有永远嗑不完的瓜子。每当临近年关,妈妈都会准备很多瓜子、花生等炒货。这些东西在过年时候可以“不限量”地吃,每逢过年那几天,她都会因为吃太多炒货,导致上火。但从来,不长记性。 当然,过年还有长辈的压岁钱,还有除夕晚上的春节联欢晚会,还有…… 关于“年”的记忆很多,可陪伴她度过那些“年”的人,如今,再也见不到。 因为大家沉迷于打扑克牌,中午饭是辞一典做的,楚辞主动想要帮忙,可惜,连厨房门都没让进,就被辞一典赶回来继续看电视。 辞一典的理论很简单,楚辞还是个孩子,哪儿用得着给大家做饭?这种活,交给爸爸妈妈和哥哥们就行。 不得不说,楚辞内心里觉得挺爽。 她早就知道,在大多数人的观点里,如果有哥哥姐姐在前,那弟弟妹妹永远都是“小孩子”,不管弟弟妹妹实际年龄多大,都是相对“更不成熟”的那个。 楚辞以前觉得这种观点非常错误,现在她却觉得,自己还想当八十年小孩子! 吃过中午饭,没有任何人回房间午休。兄弟四个继续打扑克牌,辞一典和楚得夹依偎在沙发上看电视,楚辞默默地坐在沙发另一头,感觉自己特别多余。 有些家长啊,一大把年纪,还在秀恩爱! 晚饭是楚得夹亲自下厨,辞一典跟在旁边给他打下手。楚辞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问,一门心思等着吃。 晚上吃到楚得夹做的大餐之后,全家人终于不再聚起来看电视、玩扑克牌。大家洗漱之后各自回房间,楚辞一天没学习感觉特别愧疚,特意先拿出试卷写了四十分钟。 写完试卷自己核对答案,大部分题目都写对了。 “我真棒!”
楚辞夸赞自己。 表现这么优秀,必须给自己一些奖励!收拾好书桌,楚辞往游戏舱里走:学习过,可以玩游戏了! 理直气壮! 等夏未然出现在游戏世界,她忽然有些后悔。 其实吧,游戏也没什么好玩的。 毕竟…… 你看这布,它又柔又软;你看这盒,它又方又黑! 你看这蛋,它又委屈又郁闷! 夏未然对于“身体”有一定掌控力,她试图移动,但移动范围被盒子限制死死的。好在听力不受限制,她能隐隐约约听到盒子外面的声音。 “必须把迅捷斥候提莫……” “崔丝塔娜明天就……” 听上去,是孤寂则好在和别人交谈,而且,涉及到好几个班德尔城的约德尔人。很遗憾,隔着一层盒子,加上孤寂则好他们交谈的声音不算大,夏未然并没能弄清楚具体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