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百万，路呦呦看他没有嘲笑自己的意思，胆子又大了些，“学长别担心，我这些年存了一笔教育基金，未雨绸缪，省着点用的话，读到大四应该没问题。”

谁担心她了？司霖莘撇她一眼，眉眼里有些冷色，“一个月的实习能学到什么？想吃苦，考虑一下值不值得。到头来只感动自己，其实什么都不会。”

“学长，我给你唱首歌吧。阿门阿前一棵葡萄树阿嫩阿嫩绿的刚发芽蜗牛背着那重重的壳呀一步一步地往上爬阿树阿上两只黄鹂鸟阿喜阿喜哈哈在笑他葡萄成熟还早得很哪现在上来干什么阿黄阿黄你呀不要笑等我爬上它就成熟了”刚才还觉得路呦呦像个成年人，结果讲完道理不到一分钟就唱起儿歌？笨蛋还是笨蛋，笨得有点小可爱是怎么回事？他肯定是被那首奇怪的儿歌洗脑了，不能笑，笑了不就等于承认自己是阿黄？呵！阿黄！这个名字比招财还难听！司霖莘淡漠的声音带着一丝凉意，“蜗牛形容你没错，谁是黄鹂鸟？”

……你啊！但这话她绝对不敢说出口。“学长，那天在饭局上，你踢那个死变态的动作，特别帅！一米八！”

她忽然有点懂司霖莘出现在赵甜迷恋榜单TOP10长盛不衰的原因。“我一米八七。”

司霖莘面无表情道。……就你有嘴，就你会说！让你拍马屁！路呦呦想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