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人！赵攀冷哼一声：“把你做的事，都叫交代了吧。”

封蕴乔还在抵死狡辩：“我做了什么？我不过就是出国出差而已，这你们警察也要管吗？”

就在这时，顾弈秋敲响了审讯室的门，送来了一份文件。她什么话也没说，只是用冷冰冰，几乎是同情又可悲的视线，瞥了一眼封蕴乔。长的人模人样，做出来的事，却人神共愤！顾弈秋离开后，邢昱打开了文件，上面有一份DNA的比照，从张雯手中取出来的皮肤组织和封蕴乔的DNA完全吻合！这是他杀人的铁证！邢昱抬眼，面色阴寒，声音在狭小的房间里像是从四面八方的涌进了封蕴乔的耳朵里。“你杀张雯时，是太兴奋自己的女神容貌可以恢复，还是在着急怕被我们找到？”

封蕴乔紧抿着不说话，邢昱也不逼他，而是不咸不淡的开口：“张雯应该是挠了你一下，她的指甲里，有你的皮肤组织。”

封蕴乔表情一僵，脸上的淡定彻底消散，表情竟然都变得狰狞了起来。“我不过就是为了恢复我女神的容貌，我有错吗？我什么错都没有……”“那些女人的脸上，都长着我女声的五官，所以我要把他们取下来，保存起来，恢复我女神的模样。”

“真真就算是死，也要美美的死，怎么可以面目全非呢。”

邢昱冷漠的看着他：“那你把她们的五官呢？”

封蕴乔疯了似的大笑，却什么也没说。邢昱目色沉沉，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一众警察没有在封蕴乔的家里找到那些被剥去的五官，就去夏真真家里问了两位老人。原来，夏真真的尸体，根本没有被火化，是被埋在了城东的墓地里，那里是唯一不用火化的墓地。征求了两位老人的同意后，邢昱带着人去了城东的墓地，找到了夏真真的墓，她的墓，果然是被人动过了。两位老人看到后，差点没有气晕过去，说话都哆嗦了：“我女儿的墓，怎么，怎么会这样……”“这是谁干的，死都不让她死的安生吗？”

警官开了墓，夏真真的尸体已经腐烂了，可那张被拼凑的与她一般无二的脸，因为长时间的浸泡过福尔马林，所以没有腐烂，甚至是栩栩如生！封蕴乔在切割受害者脸上部位的时候，真的是极尽温柔！两人老人一看，瞬间都瞪大了眼睛，眼前一黑，受不了那个刺激，晕了过去。所幸有顾弈秋在场，急忙给两人做了急救，让人把他们扶下山了。这件案子，只怕是瞒不住他们，只能据实已告。顾弈秋小心翼翼的把那些五官取了出来，放进了盒子里，打算带到法医室，找个敛容师让那四个姑娘可以完完整整的走。忙完这些事，就已经是半夜了。顾弈秋坐在车上，有些昏昏沉沉的，只能看到身侧的人依旧板板正正，没有任何的松屑。她下意识的伸手拽了拽男人的胳膊：“邢昱，我是不是认识你？”

邢昱刚想开口，一偏头，就发现她已经睡了过去。是对他太放心？他微微一笑，难得温柔。翌日，顾弈秋是在酒店房间里醒过来的。刚想下床，就发现自己手背上竟然有个创可贴，她只记得昨晚是和邢昱一起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