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伸出援手,收留了阮听夏他们。虽然不知道后来因何理由又搬了出去,但不可否认的是,这个严政翔身上应该会有一些有用的信息。正想着,季瑞就推门进来了。梁且深放下手里的文件,“台宁那边来消息了?”
季瑞点点头,“都是一些生活上的琐碎事,和之前我们查到的那些大差不差,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信息。”
梁且深又问:“那个叫严政翔的人,查了吗?”
季瑞没回答,直接递过去了一份文件,“在这里,严政翔从事的是艺术方面的工作,和阮占东以前是同乡,不过也有一些商业上的投资,背景很干净,查不出什么,不过早在三年前就不在台宁了,听说是出国了,后来就没了消息。”
梁且深大致翻看着这份文件,“出国?”
季瑞应声道:“对,从时间线上来看,听夏搬出去不久后,他就开始着手准备了。”
梁且深沉声道:“阮占东把阮听夏托付给自己的旧友不过一两年的时间,就甩手不管出国去了,所以她是为什么会搬出去,又或者是被赶出去?”
这问题问的实在是刁钻,除了当事人应该不会有人知道其中的答案了吧。季瑞苦着个脸,“深哥,能查到的信息都在这里了......”梁且深一把合上文件,“国外那边也查,既然要找,总得把人找到。”
若是轻而易举就联系上,或许提供不了什么有用的消息,但是现在关键时刻找不到人,反而让人起了疑心。季瑞只能应下,“明白了,我这就联系人去查,尽快给您回复。”
梁且深点头,“你吩咐下去就行,一会儿跟我去一趟城乡旧改那边。”
说到这个,季瑞就不由抱怨了,“对了,深哥,你这承包商一选,苏华明那边可是不愿意了,每天几十个电话进来。”
梁且深头都不抬一下,“我不是让你不用管,晾着就行吗。”
季瑞道:“我是一点儿没管,号码都拉黑了,不过这次应该是彻底得罪了。”
梁且深声线平平,没有一丝感情,“生意上讲究的是互相选择,有什么得罪不得罪的,合作的愉快就开展,合作的不愉快也不用两两相堵。”
季瑞挠挠头,“是啊,这道理我是知道,可他们不一定知道啊,我怕又闹出什么事。”
梁且深倒是无惧,“那看来不合作是对的,态度很重要,态度不端正,说再多也没有用,行了,去准备吧。”
季瑞转身出了门,可是心里还是不踏实,只能等去了旧改现场再看看情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