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祖这两个字出来的瞬间,陈天都愣住了。他一直在想,该怎么解释这种现象,为什么明明是现代人,却突然觉醒起自己血脉里的那一抹古代的先天之炁,可返祖这两个字出来,却仿佛打开了一扇光明的门扉。有时候有些东西确实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用返祖两个字很好地概括了这觉醒超凡的概念。就是因为返祖,就是因为我们现在还活着的人里,身上都流淌着炎黄时期的血脉,所以超凡的血脉一直隐藏在我们的身体里,会因为各种刺激而觉醒,从而领悟曾经远古时代的一抹记忆碎片。“先天之炁是一种很神奇的东西,他会在灵性的生物上一直依靠着血脉传承下去,可能在你的祖上,也有像炎帝黄帝蚩尤一样的超凡者,这份血脉虽然都了现代已经十分稀薄,可依然带有那曾经的远古记忆,这些记忆会在一定的刺激下开始觉醒,从而重新掌握起全新的戒律能力。”
“哦,原来是这样啊!”
风无涯这才恍然大悟起来,“靠,还真是返祖,返祖指的是身体特征在遗传基因的干涉下回归曾经的原始人模样,所以这个所谓的超凡能力,就是精神层面的返祖!在脑海里会多出一段关于远古时期的记忆!这是精神层面的返祖!”
“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陈天也认可了这种说法。这并不是什么可耻的说法,只要能更好地研究超凡,那么多透露一点也不是不行。“好!就是你了!”
风无涯指着陈天,神情十分兴奋,“就是你了!虽然你只是一个助手,但是你对古籍的了解和对炁超凡的了解,明显比在场的所有人都要高的多,那么从现在开始,我认命你为超凡量产计划的首席研究员!大家都没有意见吧?”
“啊?”
陈天张大了嘴。“靠,这小哥懂的比我们都多,他不当首席谁来当?”
“这个实在没的反驳,他懂的确实多。”
“其实是因为我们懂的太少了!”
各个研究员窃窃私语,但都没有什么人反对。正如一个人所说的那样,他们都是各个领域的顶级科学家,研究员,可是对于炁,对于超凡,这种莫名其妙的东西,他们完全只能听陈天在那里扯,自己都插不上话。并不是陈天懂的太多,而是真的他们懂的太少!陈天当然确信,如果他们这些顶尖的科学家能去怀心道长的藏书阁里泡上几年,估计比陈天懂的都多,可时间无法挽回,而且他们也需要在各自的领域大放异彩。眼下在这个研究的进行关键时刻,也就只有陈天能够担此大任。虽然首席研究员陈天是能当,但这样又会有一个全新的问题。当了首席研究员,那自己平时的动向不就更难隐藏了吗?要是他们还要提防陈天的安危,还派了两个安保人员来看他的房间怎么办?要是他上个厕所溜走被人起疑心了怎么办?种种问题出现在陈天的脑海里,一时间骑虎难下。他只能将求助的目光看向罗剿。而罗剿完全没有明白陈天的意思,直接高举右手,“我同意让陈天担当首席研究员!”
说完,罗剿还笑吟吟地甩了个眼神过来。在他的眼里,陈天虽然有超凡,可家境还是像以前一样拮据,那么自己当然要多给一些支持给陈天,如果这个零级研究项目完成,陈天必然会获得头等功。到时候经济问题就不是什么大问题了。果不其然,在罗剿的号召下,其余的人彻底没有了意见,直接高呼——“支持陈天当首席研究员!”
“支持陈天当首席研究员!”
欢呼声响彻整个大厅,就连屋顶外的榕树都被震掉了几片落叶。“行行行,我知道了。”
陈天被这么吹捧,完全没有了拒绝的底气。他的心中也并不全是悲观。虽然作为首席,自己不能随意离开研究中心,可自己就算要去军区,也可以名正言顺地过去了!只要随便找点借口,军区的人还得过来接自己!这么一想,也不全是坏事……这个时候的陈天只能这么来安慰自己。希望真的能来点好处吧。之后就进入到了扯皮的环节。这个环节是很有必要的。要进行必要的大体上的方向和统筹工作都要做好。在午饭的时候,陈天以闲聊为由,直接在等动物园和植物园的研究员吃完饭后,又把后厨的人给踢了出去。这才开始一边吃饭一边进行研究方向的研讨。首先就是清点人数。加上陈天一共三十个研究员。从各个省份过来的全部都是一级研究员,但是各个研究员的研究方向都不同。虽然大家的脑子都很好使,可用不到一处去就很难办。所以就开始了统筹策划。计划书上只是说要以风无涯来调查超凡者的一切,不过要怎么调查呢?首先必须要知道,超凡者的身体素质是否和普通人一样。有生物学的专家提出,既然这是个要研究超凡者的身体的,那么应该进行生物学上的研究才对,主攻采取风无涯的身体数据,可以从他的肌肉纤维,骨骼,关节,肌肉组织,器官这些入手。可是那些物理学家又不乐意了。好事全让你们生物学家给占了?物理学家又觉得,必须要实验一下超凡者在现有的物理定律下能不能遵守物理法则,比如对速度测验,对力量的测验,观察风无涯对物体打击程度的反馈。更有一些研究员提出,要不专门试试看这个戒律·风灵在实战中的意义,能够做到怎么样的攻击……还有一些已经彻底跑偏的,想研究风无涯的这个能力能不能用在风力发电……“够了够了!”
风无涯听着这些骇人听闻的实验案例,最终还是问了问首席的意见,“陈天,你有什么想法不?”
“你们这些都没有捕捉到这个零级项目的真正意义。”
陈天想了想继续说,“这一个计划,不是叫量产计划吗?”
“我们不应该考虑,能否量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