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钟良回到了客厅里。曹程正高兴的搀扶着自己的女儿在客厅里踱步走着。见到钟良回到客厅,曹程小心翼翼的松开自己女儿的肩膀,任由曹文羽一人搀扶着曹文雪,而他,则是朝着钟良走了过来。“钟先生,真是太感谢你了!我真没想到,我女儿居然还能有重新站起来的一天!”
曹程激动不已的说道。钟良轻笑着答道:“不用感谢我,刚才可是杨老施针。”
曹程一怔,立马将目光看向了一旁的杨振海:“杨老先生,真是麻烦您了,让您亲自跑一趟!您说,需要多少诊金,我立刻转给您!”
“别别别,曹先生,这可跟我没关系啊!我刚才施针,那可都是按照钟先生的指示来的,要是让我自己来,您女儿这个情况,我可是束手无策!”
杨振海紧忙摆手。“这。”
曹程又尴尬的转过头来看着钟良。不等曹程说话,钟良率先说道:“曹叔叔,你女儿这个情况不是什么大情况,就别想着出诊金了。”
“好吧。”
曹程满眼感激的点了点头,他突然想到了些什么:“哦对,正好快到饭点了,钟先生,杨老先生,你们务必留下来吃一顿午饭,我亲自下厨!”
钟良也不拒绝,当即爽快的答应了下来:“行,曹叔叔的手艺,正好我上次还没尝够。”
午饭,钟良与曹程喝了不少酒,曹程看起来很高兴,一直不断的在给钟良敬酒,喝到最后,钟良一点事儿都没有,曹程却是醉得不省人事。钟良帮着曹文羽将曹程抬上了床,之后便离开了曹程的家中。从曹程家里离开,钟良立即给邹宇打去了电话,除此之外,还有陈义和王百川,钟良将魏薇的照片发给了两人,让他们帮忙找人。魏薇才来到江安不到三天,若是真出了什么事情,钟良可担待不起。魏薇来江安一事,钟良没想过瞒,更何况他也瞒不住。而且,钟良知道,东境的统帅必然会以魏薇为线索找出自己。所以,这三天里,钟良都没有见过魏薇的面,魏薇的事儿,都是闵晴在打理。一个下午的时间过去了。傍晚时分,钟良脸色踌躇的坐在车里。六点一到,陈义的电话便打了过来。“钟爷,还是没找到人,我和王百川都快把江安市翻了个底朝天了,手底下的弟兄们也到处去找了,就是找不到人。钟爷,这姑娘会不会出城了?”
钟良语气冷漠:“继续找,什么时候找到人什么时候停。”
“好吧钟爷,那我再让手底下的人去各大酒店找一找。”
“嗯。”
钟良应了一声。挂了陈义的电话之后,钟良又接到了邹宇的电话。“龙帅,还是不见人,要不我让外市军署的人也帮忙找一找?”
“查过机场和火车站的记录了吗?”
“连客运站都查了,她要么是乘坐出租车或者私家车出城,要么就还在江安。”
邹宇答道。钟良命令道:“明天早上之前没找到她,就让各市军署派便衣查找!”
“是!”
钟良没有回家,就一直坐在车内,这么一坐,便又是四个小时。晚上十点,陈义的电话突然打来。“钟爷,找到了,在王百川名下一家场子里,现在还在蹦迪喝酒呢!”
电话那头的陈义开口说道。“位置。”
钟良问道。“在师北街中段,这边有一家大型酒吧,你开车过来就能看到,我这会儿刚到门口。”
钟良立刻发动了汽车,一脚油门,车子蹿了出去。“让你的人先盯着她,在门口等着我,等我先过来。”
说完这话,钟良直接挂断了。二十分钟的路程,钟良只用了七分钟就到了,车子在路边停下,钟良下车之后就将车钥匙丢给了一旁的陈义,陈义立刻安排小弟去帮钟良停车。“钟爷,人就在里面。”
钟良抬头望着这家酒吧,眉头不禁皱了起来。这家酒吧规模很大,占据了六个普通的门面,一共有两个出入口,钟良还没进去,就已经听到了酒吧内嘈杂的音乐。而且,这边的街区很豪华,往前就是夜市,大门口停着的都是一些豪车,甚至连限量版的跑车都有。在陈义的带领下进入了酒吧内,脑袋上是一颗闪耀的大灯球,色彩斑斓的灯光闪烁,整个舞池里全是人,单独的圆形卡座里全是穿着暴露的女子。暧昧的气氛充斥着整个酒吧。钟良的脸色逐渐变得阴沉下来。“钟爷,在那边。”
见到钟良的目光在舞池里扫视着,陈义紧忙指了指右侧一个豪华卡座。钟良的目光陈义所指的地方看去。圆形卡座里一共坐了六七个人,一共三个男人,其他的全是穿着暴露的女子,钟良在一个年轻男子的身旁看到了精心打扮过的魏薇,后者正搭在身旁年轻男子的肩膀上,年轻男子的右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穿着黑色丝袜的腿。“小薇,喝了这杯酒,今晚跟我回家吧?”
男子的左手端着酒杯,右手伸入了魏薇的裙摆里。钟良远远就看到了这一幕,他见到,魏薇竟是没有半点的抗拒。刹那间,钟良的内心升起了熊熊的怒火。几步走到了卡座里,钟良二话不说,抓起桌上一瓶没喝完的酒,连带着酒瓶和巴掌,重重的往魏薇身旁的男人脑袋上就是一拍!嘣!酒瓶直接碎了男子一脸!钟良抓起魏薇,用力将魏薇拽到了自己的身前!这一幕太过突然,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而等人反应过来之后,男子的脑袋上已经是鲜血满布!“啊!”
有几个女孩尖叫了一声,紧忙跑出了卡座!“靠!你他妈谁啊?”
男子的一个同伴站起身来,指着钟良喊道。另外一个同伴则是紧忙走到了男子的身旁,将男子给搀扶了起来。“小子!敢打我们洲少,你活腻了?”
钟良将魏薇拖到了自己的身后,他扫视了一眼卡座上的几人,随后,他弯下腰从桌上拿起了一个空瓶子。“打他都算是轻的了,刚才是用右手摸的吧?自己把手打断,否则今天你们走不了了。”
钟良的语气里泛着冷意。空瓶子轻飘飘的丢到了这位洲少的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