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

王海继续笑着：“小孩子才做选择。”

零下脸色微微变得凝重：“王总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商业城、娱乐城，还有那几个小演员，我全都要，你九门集团无条件退出！”

什么？王海的话让在场众人全部一愣，九门集团无条件退出？这话他都说得出口？要是这样，那还谈个屁。九门集团在这几个项目上，前前后后丢进去几个亿了，现在无条件退出，将这一切全部拱手送给王海？可能吗？亲爹都没这么好。“王总，你觉得这个玩笑，很好笑吗？”

零下起身，双手按在桌子上，用一种充满侵略的眼神看着王海。王海整个人往后依靠，脑袋微微扬起，翘起二郎腿，用鼻孔对着零下道：“你觉得，我像是在开玩笑吗？”

零下脸色凝重。对于王海，她还是有一些了解的，毕竟多年的老对手了。王海虽然狂妄，强势甚至有些莽撞，但是他不傻，傻的人能够把王家做到今天这一步吗？既然王海不是傻子，那么，他说出这样的话来，就说明他是有底气，有所准备的。事实上，对于王海可能准备的一些手段，零下也是有一些了解的。“王总，你是不是对自己有一些误解，你可知道，这里，是曼陀罗酒吧？”

零下道。王海淡淡一笑：“所以呢？你要咬我？”

态度依旧嚣张，完全就是一副不把零下放在眼里的感觉，对于自己此刻身处于零下地盘的事，似乎一点都不在意。“呵呵，王总的胆魄，确实非常人能比，但是王总，你该不会以为，在我身边安插了两个卧底，就可以吃定我了吧？”

零下开口。嗯？听到零下这话，在场不少人都是一愣，包括王海那边都有几人露出了诧异的神色。王海在零下这边安插有卧底？而且，既然零下这么说了，那意思就是，那卧底已经被她查出来了？零下挥了挥手，然后便看到不远处的一个卡座包厢被打开，然后两个双手被绑在身后的两个青年被人挟持着走了出来。看到这两人，不少零下这边的人都是目光迥异。“老杨，小黑，你们两个，是卧底？”

有人忍不住开口质问。“草，老杨是卧底，是王家的人？”

一人难以置信的开口：“昨天我还请他吃饭呢，这不是在开玩笑的吧？”

“小黑也很不可思议啊，这家伙平日里那么听话，竟然是卧底？”

“知人知面不知心那，有些人看着老实巴交，实际上心眼怀着呢。”

“就是，我早就看老杨这家伙不对劲了，你看他，贼眉鼠眼，颧骨突出，天生一副反骨崽的样子。”

“你早怎么不说，现在来马后炮了，之前你好像还说过老杨靠谱呢。”

各种各样的讨论声响起，有因为这两人是卧底而惊叹，不可思议的；也有马后炮，说自己早就已经怀疑的，还有指着他们鼻子骂没良心的。两人被绑着，也不言语，被押到了零下身边后，两个负责押送的人同时抬腿，踹在两人膝盖位置。“砰砰”两声，两人直接跪在了零下身旁。“王总，这两位可眼熟？这些年，这两位在我们九门集团可是出了不少力啊，还别说，办起事情来，很靠谱的，比很多我自己的人都靠谱，说实话，我都有些舍不得他们了。”

零下笑道。看到自己安排的两个卧底竟然已经被拿下，王海的眼神微微变化了一些。“王总，对，对不起！”

其中一人看着王海，有些紧张，有些害怕，也有些无奈。他来九门集团已经很多年了，这些年来，他一直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结果没想到，竟然早就被零下发现了。“今天听说王总要来跟我谈判，这杨家龙还主动提议说要做我的安保队长，近身保护我呢，这不会是王总你给出的主意吧？”

零下开口道。听到这话，几个负责零下安保工作的人都是一阵后怕。当时杨家龙自荐要来保护零下的时候，说实话，他们还挺感动呢，毕竟今天跟王海谈判，还是有不小的危险性的。当时杨家龙自告奋勇完全就是一副为了零下可以舍身忘死，义不容辞的姿态。不少人当时可都是很佩服的。结果现在，告诉他们，这杨家龙其实是个叛徒，是王海安排在这边的卧底？这……要是早上的时候，零下真的答应了让他当安保队长，近身负责零下的安全，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试想一下，站在你身边，负责你安全的人，其实是你敌人安排的卧底！当你遭遇危险，指望他替你解除危险的时候，他转过来就是给你两刀，你怕不怕？还好，零下早就发现，还将他们控制住了，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哈哈哈，零下姑娘还真是幽默啊，随便找两个不知道哪里弄来的白痴，就说是我安排的卧底，有点意思，要是这么玩的话，那你高兴就好。”

王海笑道。零下淡淡一笑：“王总不承认没关系，既然不是王总的人，那……我就不客气了。”

话闭，零下陡然抬其左手，直接将跪在旁边的杨家龙一只手扣住，抓过来按在了桌子上，然后右手操起一根筷子。“砰！”

“啊！”

一声脆响跟一声哀嚎先后响起。众人看向杨家龙，只见他左手放在桌子上，一根筷子从他的手背刺入，贯穿掌心，将他整个手掌钉在了桌子上。“啊，好疼，好疼啊，救我，王总救我！”

杨家龙疯狂的哀嚎着，想要挣扎，可是手被钉在那，越挣扎，就越疼。零下没有理会杨家龙的哀嚎，也没有去管王海的表情，而是阴沉着脸开口道：“把王家龙的另外一只手也摆上来，今天我就好好陪这俩叛徒玩一玩！”

说完，零下还转头看了一眼王海，笑道：“王总，既然他们不是你的人，那我就按我的方式自己处理了，你没意见吧？”

王海脸色铁青，他也没想到，零下竟然如此强势，当着他的面，直接就开始虐待折磨这俩叛徒。“救我，王总救我啊，王总，我所做的一切，可都是按照你吩咐的啊，你不能坐视不管，眼睁睁的看着我被这女人折磨致死啊，救我！”

杨家龙看着王海，喊得撕心裂肺。都这个时候了，自然也顾不上再隐藏身份了。骨气，傲骨？不存在的，跟在零下身边也有几年了，他知道零下的手段，弄死他那都是轻的，很有可能就是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