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是什么时候？”

真是喝多了，竟然问出这种类似吃醋的话。但他的吻轻轻落在她的耳鬓，带着温热的缱绻。压着他的手收紧，无形中逼着一个答案。“不是你逼的吗？陆嵩，你不是要把我拱手让人吗？你现在在介意什么？介意许向阳是我自己找的，我自愿的，不是你找来羞辱我的，是吗？”

陆嵩推开一点，有点醉熏的脸，这会呈现惊愕。林茵知吐出一个名字：“冷寒川！”

陆嵩红着眼，好半饷：“……记住，以后你就只是我的情人，做好你身份的事情！”

这一晚，是他们第一次同住一个屋檐下，却无事发生的晚上。隔天，林茵知起床，陆嵩已经不在，不过却在桌上给她留了纸条：不准走！便利贴上的字迹有力，似乎能窥探写字者当时有多愤怒。林茵知撕下便利贴，揉成一团丢进垃圾桶。情人的作用是暖床，反正这种事想开了，也是双方享受，等陆嵩定下来，她就能抽身，林茵知不打算这个时候跟陆嵩怄。她到江湖，周子铭跟几个程序员都在了。游戏后天就要发布，对于创造者来说，那就是心血，每个人都很上心，甚至几个外地的，这次过年都放弃回家，要在这里盯着游戏的发布。周子铭是打游戏厉害，程序上懂点，但到底不是专业，顶多算是技术顾问，这会瞧见林茵知，走过来，问她：“龙石那边今天放假，有给你消息了吗？”

自从那天在拍卖会上见完洪明之后，对方当时没拒绝，但一直拖着，洪明一直回避，她也见不到。现在都要放年假了，再不见，放假就没办法了。“我去问问。”

“我陪你去。”

洪明作为龙石管理一把手，公司还没放假，他肯定得忙到最后一刻，见林茵知来了，也不意外。只是推开一直在他身边转的小雨，让她先出去。林茵知瞧着那个姑娘，因为对方一直在看她，见门关上，她开口：“洪总，我们不是说好了吗？我等了好久，你也没给我消息。”

她是上门来找他，但却丝毫不见卑微：“如果洪总看不上我说的条件，我就找别人了。”

洪明在老板椅坐下，说：“倒不是你的条件不好，只不过江湖现在也算后台强硬，这款游戏下的心血也够，你真的舍得转卖这些股份？”

没错，林茵知找上洪明，谈广告，条件是转让出自己手里的股份。江湖接下来才是赚钱的时候，可林茵知并不想跟陆嵩，以及陆嵩的兄弟搅和在一起。一个个，不是看上她，就是嘲弄威胁，没意思。“既然洪总看好，要买就趁早。”

林茵知在其对面坐下，两人相对而坐，中间隔着书桌，倒有点谈判的意味。洪明说出宋明朝的意思：“买倒是没问题，不过价钱得谈谈。”

林茵知就知道，对方吊着，就是等着压价。“洪总开个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