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来这儿吧？”

妈妈一身五颜六色，扭着腰肢道。苏靖霜蹙眉，道：“听闻你们楼里，有一位唤莺歌的姑娘，小曲唱的特别好，本公子远道而来，特意来听她小曲的。”

莺歌？妈妈眨眨眼，眼底一闪而过的狡黠，目光落在对方光洁的喉咙上。没有喉结，原来是个美娇娘呀。一个姑娘家家的，来找莺歌做什么？而且，莺歌还是被人赎走了的。她是风尘中人，却也是守原则的，不该说的，一个字都不会说，妈妈笑了，“啥莺莺燕燕的，公子，我们这里没有莺歌，倒有一个喜鹊，不如，我把喜鹊叫来，给您唱小曲，成不？”

苏靖霜脸色骤变，连一个低贱的人都敢欺负她。“这是一千两银票，够不够买你一个消息？”

一千两？妈妈眼睛都直了。她咽了咽口水，盯着银票没说话。“三千两，说不说？”

“说说说。”

妈妈连忙接过，塞进自个怀中，比起银子来，啥原则不原则的，就显得不那么重要了。“公子这边请！”

俩人上了厢房，妈妈端了茶，屏退了其他伺候的人，才道：“公子想要问些什么，尽管问，只要我晓得的，一定说。”

“莺歌，上哪儿去了？”

“莺歌呀，原本是我这里头牌，小曲唱的好，可有一日，来了一位公子，和您一样，点名就要她，还出了银子，替莺歌赎身。”

“说来也奇怪，原本呀，莺歌和那位找家公子感情好，赵家公子几乎每晚，都来听莺歌唱曲子，我还以为，是赵家公子替她赎身，没想到啊。”

苏靖霜略微一思衬，道：“可是前些日子娶了颜家大小姐的赵家大少爷，赵浩澜？”

“正是他！”

原来如此。苏靖霜睨了身侧彩雀一眼，彩雀立马拿出画像，摊开在妈妈面前，问；“妈妈仔细瞧瞧，莺歌可是这上面的人？”

妈妈凑过去，衣裳变了，不过那丫头她认得，点头，“对，就是她，敢问公子，如今这丫头在何处？”

“这个你无需知道，你只要知道，今晚，什么都没发生，你什么都不知道。”

苏靖霜收了画卷，放了两千两银票，转身出去。主仆俩人离了万花楼，彩雀才道：“小姐，如今已经查清楚，清芷便是莺歌，一个风尘女子，要不要咱们把此事告诉老爷？这样，大小姐一定会被责罚的。”

“责罚，你以为怎么责罚？”

顶多就是不懂礼数，训斥几句而已，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