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这样干了,只是相对于奇怪的赵石玉,谢春秋更在意的是意外落选的处女脸女孩,随着高杉一声令下没有被选上的女孩都是带着失望的表情走出了屋子,唯独她仍旧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此时少了那些陪衬她更加的局促了,两条细白圆润的美腿不停的来回摩擦。这时高杉终于肯将目光锁定在她的身上道:“谭淑媛你知道我叫你来是干什么的吗”女孩闻言咬了咬嘴唇微微点头,高杉见状说:“那你还不赶快过来陪好你谢哥,他今天高兴了我就考虑考虑你的要求。”
不知道这要求是什么,只是高杉说完这句话后女孩竟毅然的坐在了谢春秋的身边,只把那个好色的罗浩羡慕的嗷嗷叫,随着大选阶段的结束,大家都是满意的左拥右抱,自有胆子大的已经在女孩的尖叫声中掀开了她的上衣,如同饥饿的婴儿一般,这般聚众嘿嘿的场面实在是太过于刺激,以至于谢春秋动都不敢动一下,干瘦女孩见状主动出击上下其手的挑逗着,反倒是谭淑媛双手夹在腿中间正襟危坐的姿势与谢春秋神同步,所幸这时王安全打开了那瓶老酒,谢春秋见状赶忙起身将酒杯递到他的身前,看着那发黄的酒液慢慢到入杯中,总算是暗中吐出了一口气。待五个小酒盅填满以后,高杉率先起身一举酒杯,众人也随之站了起来,只见他道:“今天在座的都是我高杉的好弟兄们,虽说谢春秋是新人,不过我和他一见如故,这个兄弟我是认定了,还希望各位也能和我一样把他当咱们自己人看待!”
言罢高杉率先一饮而尽。其余几人听到高杉的话后都吃惊的看了看谢春秋,随即在短暂的沉默之后也都吆喝着附和着,只见众人气氛热烈的也将杯中的白酒一饮而尽,只差来一首我的好兄弟了,不过这酒到嘴中竟如掺了水一般毫无滋味可言,放了二十年的劣质白酒早已挥发光了香精与酒气,口感实在不怎么样,再看到那几人只不过一杯下肚便似醉似醒的疯癫模样,谢春秋突然对这所谓迎新会意兴阑珊。高杉见到谢春秋若有所思,只当是在回味这白酒的滋味,于是哈哈大笑道:“春秋你可慢点喝,这白酒的滋味要一点点品尝才行”这会再看罗浩已经拿起一块巴掌大小的麦麸饼咔吱咔吱的吃了起来,两侧的女伴虽然一脸魅笑,可那时不时吞咽口水的动作还是暴露了她们的内心想法,左侧穿黑丝袜的女伴一边拉着他的手往自己短裙里面塞,一边谄媚的道:“浩哥人家也要吃嘛,就想咬你刚才咬过的地方”言罢还使劲将罗浩的手往里一塞做作的哼唧了一声。罗浩先是一楞而后笑眯眯的转头看着她,一边将手从裙子里抽出来抚摸她的脸一边道:“小浪蹄子你刚才说什么!”
黑丝女故做骄怒的斜了罗浩一眼撅着小嘴就要说话,可谁知罗浩那原本轻轻抚摸的手掌猛的一扬,啪的一巴掌便重重的扇在黑丝女的脸上,出手之重竟让她的脑袋撞在了沙发的靠背上后又猛的反弹起来,随即晕晕乎乎的黑丝女一个不稳便跌坐在了地上。这可怜的女人晃了晃昏沉的脑袋后,才意识到自己激怒了罗浩,连忙就爬起来边磕头边道:“浩哥我错了我不懂规矩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说话间更是将两颗碎牙连同鲜血喷了一地。这突然的变故直把谢春秋看的心惊肉跳,其他女孩虽然仍旧强颜欢笑,不过脸色也都已经变的煞白,尤其是陪着罗浩的另外一个女孩更是吓的脸抽搐个不停,可反观高杉等人则只是一脸笑意的看了眼被打的女人后便不再理会。罗浩见那女孩满嘴是血邪气的一笑道:“知道错了就好,哥哥我也是怜香惜玉的人,今天吧我伺候好了就多给你两个饼子吃!”
说罢便一手揪着黑丝女的头发,另一只手则伸进她的嘴里来回搅动,即便因为触碰到断齿处而疼的浑身颤抖,黑丝女也丝毫不敢有任何的反抗,泪水与嘴角溢出的血液混成了一团,而后又顺着沙发流到了地上,谢春秋无可奈何,只得再次将桌上的那杯水酒一饮而尽。随着罗浩的带头屋子里的气氛很快变的香蕉色了起来,其他几人也都忘我的与自己的女伴纠缠在了一起,眼看一场盘肠大混战即将展开,谢春秋连忙佯装尴尬的走到高杉耳边轻声道:“老大我这几天为了赶路所以又累又饿,这会都没力气了,能不能让我先回去休息,不然太丢人了!”
听了谢春秋充满隐喻的话高杉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而后满脸都是调侃之色的盯着他的裤裆看了看小声道:“春秋老弟你这个身体素质可得好好养养啊,桌上吃的你多拿点,别跟哥哥我客气。”
谢春秋闻言如释重负,连忙道了声谢后就随便在桌子上抓了几块肉干和饼子,可就在即将出门的时候背后高杉的声音却再次传来:“你们两个一人拿两块饼子和你们谢哥回去,啥时候你们谢哥爽了你们啥时候才可以走!”
陪着谢春秋的那两个女孩应了一声,麻利的跟在了他的身后,本想要拒绝也因为谭淑媛脸上的祈求之色而放弃了,最后看了眼周遭堕落的场面后,谢春秋便带着两人夺门而逃,直到一口气走出篮球馆时天上已经是繁星点点,确认了一下方向谢春秋径直便要回高杉分给他的小屋休息,只是听到身后紧随的脚步声后才又回身看着两个女孩道:“你们都回去把,明天要是高队问起来我会替你们圆话的”干瘦的那个听了这话倒也麻利,连忙给谢春秋鞠了一躬后就转身离去,只留下谭淑媛依旧扭捏的站在一旁,只见她一只手紧紧捏着两个饼子,一只手则依旧在拽那条永远也不可能变长的短裙,低胸套裙裹不住胸前的丰满,大片大片的嫩肉拥挤在中间似要随时蹦出来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