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威龙微微皱眉:“只是让她回去吗?”
他了解李秋妃,决然不会因为这么一句话就感到忧愁。张初月知道瞒不过秦威龙,有些支支吾吾的说道:“那个,秋妃的父亲让她和你离婚。”
秦威龙眼神中的疑问更加深沉。李秋妃的父亲为什么突然联系她,并让她和自己离婚?况且当初自己可是见过李洪寿的,自己是什么实力,李洪寿最清楚不过。今时不同往日,李家不可能放着得罪自己的风险,让李秋妃跟自己离婚。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蹊跷。秦威龙细思片刻,最终沉声道:“我们去南州。”
张初月有些担忧的说道:“秦威龙,你不要冲动,秋妃已经打算不再联系他父亲,没必要去闹僵他们之间的关系。”
秦威龙瞬间回眸,平静说道:“这件事有蹊跷,我必须去看一看。”
见到张初月还有话要说,秦威龙直接打断道:“不用说了,这件事就这样决定了。”
说完,秦威龙直接转身离开了。张初月站在原地,眼神有些无奈。然而她知道,秦威龙已经做出了决定,没人会能让他改变。除了李秋妃和秦仙仙。不知道为什么,张初月突然有些羡慕秦威龙和李秋妃之间的感情。能够为了彼此奋不顾身,这是多么难能可贵!张初月神情有些苦涩,最终跟上了秦威龙。秦威龙来到李秋妃面前,轻声说道:“走吧,我们去南州。”
李秋妃贝齿轻咬,望着秦仙仙不说话。秦威龙认真说道:“让心吧,我不会让任何人拆散我们。”
李秋妃眼眶微红,轻声说道:“我不想让你难堪。”
秦威龙轻轻抱住她,笑道:“怎么可能呢?尽管爸他不喜欢我,但今时不同往日,我一定能得到他的认可的。”
李秋妃依偎在他的怀中,眼神充满了愧疚。“威龙,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秦威龙轻轻亲吻了她的额头,温柔说道:“怎么会呢?放心吧,只要有我在一切都会没事的。”
李秋妃不再开口,静静的享受着这份安宁。张初月刚好撞见这一幕,可她却沉默了良久,最终什么都没有说。然而她眼中的黯然却怎么也藏不住。这时候许林楚大步走来,望见张初月那黯然神伤的模样,却没有说任何话。他直接走到秦威龙面前,沉声说道:“龙王,我们现在回去吗?”
李秋妃看到有外人,眼中闪过一丝羞涩,连忙说道:“你们聊。”
说罢,她便逃也似的离开了。秦威龙目送李秋妃离去,摇了摇头平静说道:“不,我们去南州。”
许林楚点了点头,旋即便打算离开。他不会质疑任何秦威龙的决定,只需要遵从就好了。秦威龙却突然间说道:“等会。”
许林楚顿时停下脚步,站在原地等候着秦威龙开口。秦威龙沉吟片刻,最终缓缓说道:“去调查一下,是什么让李家突然想要秋妃和我离婚。”
离婚?许林楚有些发愣,然而他的一切表情全都遮掩在了面具之下,让人无法窥探。很快,许林楚便藏起了惊愕的神色,平静说道:“好。”
旋即便转身离开了。秦威龙则走向李秋妃等人。当他来到众人面前,便沉声说道:“我打算去南州,你们若有急事可以先回去。”
周威和王依依互相看了一眼,最终说道:“姐夫,我们回去也无聊,和你们一块正好也可以陪陪仙仙。”
秦威龙点头,旋即望向其他人。罗天沉声说道:“龙王在哪,我就在哪。”
他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所以果断的说出了这番话。李天炎和许林楚更不用说。秦威龙又将目光望向了张初月。张初月嘟了嘟嘴:“别看我,我要跟着你们一起。”
秦威龙回眸望向罗天,平静说道:“罗伯母年迈体弱,不适合舟车劳顿,你送她们回去吧。”
罗天有些迟疑,显然内心也有些动摇。罗岸春却主动说道:“龙王不必担心,我自从吃了您给我准备的药以后,身体比以前更好了,就仿佛年轻了十岁一样!”
“这点路途对我来说不算什么。”
见到罗岸春坚持同行,秦威龙也不再多言。“既然大家都愿意一同前往,那就出发吧。”
所有人点了点头,浩浩荡荡的朝着南州而去。南州,李家。李家家主,亦是李秋妃之父李儒衫正坐在会议厅内,身旁则是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此时他神情充满了恭敬,说道:“吴先生,我已经告知了小女,她应该这几日就会前来。”
吴先生点了点头,笑道:“那就有劳李家主了。我们少爷说了,如果他和李秋妃的婚事能成,那么以后李家就可以和吴家达成正式的合作,从而入驻燕京了。”
“李家主放心,我们吴家作为燕京的四大家族之一,这点能力还是有的。”
李儒衫神情谄媚,笑着说道:“吴先生说得是,我李儒衫一定竭尽全力,撮合吴少和小女的婚事。”
吴先生微微一笑,眼神中却充满了轻蔑。一个卖女求荣的人,还不值得他正眼相看。不过吴先生也没有说出自己的想法,起身说道:“既然李家主已经有了主意,那我就不多打扰了。”
“明天,我家少爷就会亲自前来,希望能够在明日之前见到李秋妃小姐。”
“一定一定。”
李儒衫点头哈腰的说道。吴先生转身便离开了李家。李儒衫见到吴先生离去,慢慢直起了脊梁,眼神充满了深邃。他唤来李家的大管家,平静说道:“联系上秋妃了吗?”
大管家弯着腰恭敬说道:“老爷,小姐和姑爷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什么姑爷?谁让你们这样称呼一个连环少女杀手的?!”
见到李儒衫神情冷冽,大管家连忙说道:“是我不懂事,老爷勿怪。”
“去做你的事情,好好盯死李洪寿他们,别让他们给我惹出什么麻烦。”
说完这番话,李儒衫直接离开了招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