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个、第九个人出事，也不知道啥时候是个头。”

“老先生莫急，既然这事让我遇到了，那我肯定不会袖手旁观，容我先把事情了解清楚。”

张康安慰一阵，又问王大贵：“除了王金之后，其他人在失踪之前有没有突然得疯症？”

“没有。”

王大贵道：“自打有块仙石落在鬼谷山之后，最近我们这小镇也是来了不少外乡人。日前有个风水先生跟我说，是我们镇上的龙脉出了问题，要我给点香火钱，他帮我周正风水局。但我没搭理他，赵真人说那人是个坑蒙拐骗的神棍，不能信，现在我也不知道到底该信谁。”

说着，王大贵斜睨了赵长生一眼。赵长生郁闷道：“王大贵，我虽然败给了张康，但你也用不着全盘把我否定吧？你摸着良心说，以前你们谁家有点邪门事，是不是我帮你们摆平的？”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反正你说的话也不一定靠谱。”

王大贵笃定地说道。赵长生也懒得跟王大贵争辩，转头对张康说：“那天说镇上龙脉有问题的那个风水先生，真的是个骗子。我以前是干什么的，你也知道。虽然我的道行不如你，但在堪舆风水这方面，我可从不含糊，这事你得信我。”

“我从没怀疑过你在风水方面的造诣。”

张康道。赵长生心慰道：“既然你信得我过，那我跟你说句实话吧。你不是一直问我曹过是死是活么？说真的，我也不知道。”

东方琳琅接话道：“赵长生，你一直跟曹过形影不离，说这话，当我们是三岁小孩么？”

“东方姑娘，你听我说完，别忙着打茬。”

赵长生道：“没错，以前我一直被曹过控制着，说是形影不离也不为过。因为他曾逼我吃了一颗锁命丹，如果不定时服用解药的话，三个月内就会暴毙身亡，我哪敢跟他对着干。直到两个月前的一天晚上，曹过突然跟我说，那锁命丹其实是假的。我当时真的很恼火，被他整整耍了一年，真的！抡起大巴掌就想抽他，但我没那么做。”

“为什么？”

张康惊疑地望着赵长生。赵长生伸手抹了下从头上流下来的鸡蛋液，继续回忆道：“他说他要去查左家镇不断有人失踪的真相。然后他又鄙视了我一番，说我如果真是个纯爷们，就留在这帮他看守左家镇。我他娘的怎么就不是个纯爷们？所以我就留下来了，也算是跟他和好了吧。我们有共同的目标，都想干点大事。”

“那曹过查出什么来没有？”

张康追问道。赵长生道：“我也不知道他查没查出真相，反正他那天晚上走了之后便再也没有露面，就跟人间蒸发了似的。我就在这左家镇待着，没事帮镇上人驱个邪消个灾什么的，偶尔也回丹霞观看看。”

顿言片刻，赵长生又继续道：“暗地里我也有关注失踪案，镇东染坊那个王梭子，他失踪的那天天，我便寻着他留下的染料足迹去追查过。但我跟到鬼谷山的时候，他留下的染料足迹便消失了，结果也没查出个什么名堂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