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家何记成衣店就好。”
司毓说。苏挽澜拿到玉佩后立马让沐颜去办。屋子里就只有两个人的时候,气氛似乎有些尴尬。“你救了我一命,现在只欠我一个条件了。”
沉默了一会儿,司毓先开口。“好!”
苏挽澜爽快的应了。她起身:“你饿不饿?我去拿一点青菜粥来,你别乱跑啊!”
说着人就已经到门口了,司毓坐在床上,看着苏挽澜一路小跑的背影,眼中多了一些情绪。当真是一个让他惊喜的姑娘。寺庙每每有法会的时候,小厨房总是什么时候都会准备上一些素斋的,苏挽澜不仅拿了青菜粥还带了一些小菜回来。担心司毓手臂受伤吃的不是很方便,苏挽澜拿着小勺子坐在床沿边上小心翼翼的给他喂粥。时月赶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温馨的一幕。他觉得自己的下巴都要掉在地上了。“主子。”
半晌后,时月确定自己的下巴不在地上,才怯怯的开头。二人齐刷刷的朝着门口看了过来。“来的正好,昨天晚上的任务完成的怎么样了?”
司毓问。“没有抓到活口,但好在也没有逃走的人。”
时月的声音都小了不少。司毓点了点头,看了看苏挽澜又看了看她手里的小粥:“我还没吃饱。”
“那个,时月来了,要不让时月给你喂?我应该要去前面看看了。”
苏挽澜咽了一口唾沫,总觉得眼前这状况貌似有些诡异。威风凛凛的大统领现在像个孩子一样的坐在床上等着她喂饭。说出去能吓死一群人。时月连连摆手,拼命的摇头:“不不不,苏小姐这件事还是拜托您了,我笨手笨脚的万一要烫着主子了可是不得了哦!”
他说完又看着司毓:“主子,我还有一些善后的工作要去做,这龙华寺里说不定也有他们的人,我先去看看,半个时辰后再来接您!”
话都没说完,时月就像被人踩着尾巴一样着急的逃走了。司毓多少是有些满意的。没办法,苏挽澜只能硬着头皮给司毓喂吃的。“年后,西岐君王就要来北临了。”
吃到最后,司毓突然说。西岐?苏挽澜手一顿,前世这个时候西岐君王并没有来啊?“是为了两国和平吧,那是一件好事啊!”
苏挽澜有心事,说话也显得不那么走心。司毓就着苏挽澜手里吃了一口粥:“前天夜里,有一伙贼人闯进了宫里,差点刺杀皇上,昨日我就是奉命去追杀这群人的。”
有刺客?为什么这一世的轨迹好像和前世不同了?不管是西岐皇帝来北临还是皇上遇到刺客,在前世都是没有发生过的。“不过你也不必担心,龙华寺还算是一个清净的地方,那些人就算是怀疑也不会怀疑到你这里的。”
看苏挽澜的脸色不是很好,司毓补充说。他以为是自己说的事情太过吓人,吓到了苏挽澜。“我只是在想,到底什么人这么胆大包天,敢刺杀皇上,大统领可有眉目了?”
苏挽澜小心翼翼的问。这事情有些敏感,多问一句对自己都有可能不利,但苏挽澜心里的疑惑实在是太多了。司毓哼了一声:“那些人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又对皇宫的地形还有布防都几乎了如指掌,因此我们什么都没得到。”
这么厉害?苏挽澜心里泛起了嘀咕,想来京城又要面临一阵腥风血雨了。“好了,你救我一命,我欠你一个恩情,日后若是有需要帮忙的地方,你尽管说就是了。”
司毓说。苏挽澜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回应,时月就进来了。“主子,咱们该走了。”
时月说话的时候目光还有意无意的看了看苏挽澜。不知为何,时月总觉得苏挽澜似乎有些心神不宁。原本还担心司毓身上的伤势太重走不了,可有时月的帮助,二人几乎是瞬间就消失在了院子里。真快,苏挽澜站在门口看着二人离开的方向想。回到暗阁,司毓一进来就将门关上了,把等候在外面大小头领都晾在外面了。时月扶着司毓走到最中间的椅子里坐下,迅速的找到了金疮药来。司毓将面具摘下,随手放在一边,大概是常年带着面具不见阳光,那脸上的皮肤白的几乎透明。时月小心的将司毓的外衫褪下,随后解开了苏挽澜包扎的伤口。“县主包扎的很好,这上面的应该也是苏家独有的金疮药,若不是这些金疮药,只怕主子您就没命了。”
时月心疼的说。“嗯。”
司毓半躺在椅子里,将整个人都置于黑暗中。时月的速度很快,司毓身上的伤全都被重新处理了一遍。“这一晚上可有什么动静?”
司毓闭着眼睛问。时月手中的动作并未有分毫的停顿,但声音却比在外面要严肃的多:“今日一早李宦就派人出来找您了,属下以主子追查凶手不在京城为由回了。”
但这个理由根本顶不了多久,因为皇上下旨召回司毓。司毓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微微点头:“知道了,我们也该进宫去看看皇上了。”
“可是主子,关于那一伙人,咱们现在还没有分毫办法啊!”
时月着急了。空手而归,按皇上的脾气是一定会重重责罚的!主子现在的身体哪里能经得起任何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