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批被培养的人，也有十几年了，不知已经送出去多少妙龄女子。“娇娇儿，你看看秋月身上可有虫虫？”

宁越不确定自己的猜测，想让娇娇认证一下。“木有哒。”

娇娇摇头，“虫虫好难养的，不系谁身上都有的啦。那个老女人就有，但木有窝的虫虫腻害！”

娇娇骄傲的仰着小脑袋瓜，可这会儿没人有心思夸她。即便不是每个人都被蛊虫控制，但有用的人必定会被控制。且被人刻意养成的瘦马，即便被送出去，也休想脱离原主人的掌控。宁越看向秋月，对留下她有种不知是对是错的感觉。“郡主说的是老鸨吗？”

秋月只当没看到宁越的目光，柔声询问道。“老鸨？”

娇娇疑惑的问道：“是很老的宝宝吗？可她一点不可爱，还用鞭子打美人姐姐，打好多人，她系坏银啊！”

“这个不是宝宝的，是一种称呼，意思是……”秋月解释的话未说完，便被宁越打断。“就像管事一样，不过做的是不同的买卖，虽然也有好人，但大多数都是坏人。”

宁越的话既不会让娇娇懂不该她这个年纪懂的，又能让她警惕这类人。“娇娇儿记住了，会听锅锅的话，离的远远的。”

娇娇果然是最懂哥哥的人，立即认真的点头。“妹妹真棒，哥哥还没告诉你要怎么做，就知道要远离了。”

宁越立即夸赞，换来娇娇不好意思的低头笑。“秋月，你可听说过蛊虫的种类？”

宁越又把话题拉回到正事上。秋月摇头，“不知。”

视线不经意的扫过九皇子和楚延，秋月便垂眸立在一旁。宁越打量了秋月一眼，也没再追问，恰巧下人这时候送了黑盒子回来。娇娇立即小跑着接过黑盒子，咬着小乳牙将盒子打开，便将手指头放在里面。“虫虫乖，快进黑乎乎里面，锅锅会送你去次饱饱哦！”

娇娇白的发光的指尖，有一个黑点点在蠕动，却没有破皮而出的意思。宁越几人虽然着急，但他们都不懂蛊虫之事，也帮不上忙。娇娇哄了蛊王一会，还不见它出来，气呼呼的道：“你再不乖，就让锅锅打你屁屁，窝也不要和你玩了哇！”

“……”宁越想说谢谢，他不敢。许是蛊虫都能感受到主人的情绪，至少蛊王被娇娇威胁后，立即跳进盒子里。只有芝麻大小的蛊王，在盒子里疯狂转圈，与那颜色融为一体。若非视力好，绝对看不出里面有个活物。“哼！娇娇儿生气了哦！要罚你！”

娇娇嘟着小嘴，像是小先生的语气般教训道：“不抓完太子锅锅家里的虫虫，就不要你回来了。”

宁越几人下意识的站直了，不是怕娇娇，是怕蛊王恼怒，跳出来大杀四方。可蛊王却突然安静了，娇娇这才满意露出甜甜的笑容，啪的将盒子关上。“锅锅，你要拿好哦。”

娇娇转身将黑盒子放到宁越手上，后者顿时身子一僵。“娇娇儿，我要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