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三个孩子很乖巧,不说话不闹,就老实地待在家里。赵凝这下子放心了。于是和钱顺及两个姐夫去了铺子里。一个月之后。赵凝的母亲过世,赵凝悲痛欲绝。在赵凝伤感的时候,钱顺把家里的钱全都拿给了钱母,说赵凝伤心,没法当家了。赵凝也没有计较。母亲说了,都是一家人,这么计较不好。如果说赵凝妥协让钱顺的家人来京城是第一个错误,那么把钱给婆母就是第二个错误。钱母当家后立马换了一副嘴脸。冬天,让赵凝洗衣服。夏天,大中午的要喝豆浆。变着法的折腾赵凝,赵凝肚子里的孩子就是被这么折腾没的。她和钱顺哭诉,钱顺就是说老人家年纪大了,要孝顺。此时,铺子里的生意,因为是钱顺和两个姐夫在做,赵凝也没去,等到赵凝来铺子的时候发现,铺子里的东西几乎都没了,被打折卖了出去,赵家做家具的木匠也被气跑了,现在就是一个光溜溜的铺子。即便这样,三个男人也都不回家。还是隔壁铺子的婶子好心告诉赵凝,这钱顺在外面养了个女子,连孩子都有了。赵凝一气之下过去,正好把人堵在屋子里。钱顺也撕开了面具,承认就是为了赵凝家的钱,不然为什么要娶一个比自己大三岁的老女人?赵凝悲痛欲绝之下,和钱顺和离。钱顺想要这间铺子,还有住的宅子,不过这些都是赵凝的名字。宅子没有要回来,这铺子,还是衙门帮着要回来的,她想卖出去,一开始来人问价的时候,钱家就来人闹事,后来就没人问价了。一直到现在,这铺子已经空了一年了。而且,赵凝也是最近才知道,原来母亲的死,竟然是钱家人做的。她去报了官,但是没有证据。赵凝想把铺子卖了,就花钱找证据,总能找到的,为母亲讨回一个公道。听完了故事,萧云舒不禁感叹,这不就是当代凤凰男吗?害死人家母亲和孩子,还抢了人家铺子。果然是艺术来源于生活。“所以,你们还想买这个铺子吗?”
赵凝无奈地摊手,前几次也有人来问价,不过赵凝简单地说了会有人来闹事,他们就不敢买了,毕竟谁做生意不想图个好彩头,好好做生意,三天两头有人过来闹事,总也不是长久之计。本来以为萧云舒也是一样,结果,萧云舒说:“买啊,为啥不买,比别的铺子便宜一半呢。”
这么大的便宜,不捡还能是萧云舒吗?这下子轮到赵凝有些尴尬了,“您确定吗?”
“这钱家人是肯定回来闹事的。”
萧云舒点头,不就是闹事吗?她家当初开铺子的时候也有人来闹事,她爸怎么做的呢,找警察?不管事了之后找几个纹身的花臂大哥往门口一坐,谁想来闹事都得掂量掂量。还有她妈,张口骂人整条gai都没有对手,她会怕吗?“行,我买了,啥时候去办手续。”
“我带了手续,如果您真的想买,我们立马就可以去办手续。”
“好。”
两个人一拍即合,立马去了衙门的户籍处。房契到手里的时候,萧云舒才感慨这可是自己在东临国的第一桶金啊。“赵姑娘,不知你以后想做啥?”
赵凝无奈地摇头,她没有什么手艺,只会算账。“我这个铺子,缺个管事的,不知你有兴趣不。”
萧云舒也是想了,她在宫里,总不好总出宫,这宫外就得找个信得过的人了,赵凝看起来没有多少心机,不然也不能让渣男一家骗得就剩下一个铺子。再说了,她在这里做生意这么久,街比邻右(隔壁)的都认识,也省得有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