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狼瞪圆了眼镜盯着秦蓁蓁,就好像看见她碰瓷一般。接下来的包扎过程,母狼动都不敢动一下,生怕秦蓁蓁继续碰瓷。秦蓁蓁战战兢兢的给母狼包扎和伤口,见它这么乖巧,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它的屁股,说:“它好像也挺乖巧的。”
哈哈,妈妈,我摸到活得狼了!秦蓁蓁心中还是有些激动的。这份喜悦被秦蓁蓁深深的藏在心中,没表现出来可手上的动作却十分诚实,她一下又一下的抚摸着母狼屁股上的毛,像极了一个猥琐大汉。萧煜横似乎也觉得母狼有些尴尬,便开口解救它:“天儿冷,进去吧。”
“嗯,行。”
秦蓁蓁点头答应,手却还是一直摸着母狼。萧煜横也不敢说什么,就在那儿帮她看着,直到秦蓁蓁蹲得两条腿都算了,才站起来跟萧煜横回到里面。回到屋里面,光线立马暗了下来,萧煜横起身去外面拿了柴火进来,将其点燃来照亮。几人闲下来,又忍不住想今日这件事,萧煜横脸色十分难看,似乎非常自责。萧小小看三人精神不大好,天真的跑到萧煜横面前,问:“爹,我们什么时候去住新房子啊?”
此话一出,萧煜横的脸瞬间涨红,眼里带着愧疚,犹豫了和一会儿,不知道该怎么跟女儿说。他摸着女儿冷冰冰的小手,说:“小小...爹对不住你。”
萧小小不明白她爹为什么这么说,疑惑地歪着头看萧煜横。秦蓁蓁见状,立马将萧小小叫到自己身边,对她说:“小小,嗯...咱们这段日子还要住在这里哦!那间房子,不好,咱们不去住。你看这儿,咱们也安装了门框,等娘再给你收拾,不就是新房子了?”
萧小小看看四周,点点头,“好~”听着萧小小跟秦蓁蓁的对话,赵氏跟萧煜横心里都暖了起来。赵氏笑着说:“是啊,只要咱们一家人在一起,哪儿都是家!”
“我一定会努力,再买一块地皮,让你们住上新房子的!”
听着萧煜横的flag,秦蓁蓁不由地下,他为什么非要执着于盖房呢?直接去镇上买一套,不香吗?想了想,问:“萧煜横,咱们不能去镇上买房子吗?”
萧煜横一愣,随后说:“可以啊,但是,我们不是本地人。买房的话,我们靠什么作为营生呢?如果说,我们又买了地,住在镇上,下地不方便。”
秦蓁蓁一想,也是这个道理。从这儿到镇上来回几个时辰,萧煜横除了打猎之外,就只会农耕了吧?若是赶上春耕、秋收的季节,每日往返,就要花上几个时辰了。光打猎,也要浪费很久的时间,不划算。“而且,镇上的房子很贵。”
萧煜横说出了这个实质性的问题。秦蓁蓁表示理解的点头,望向门口。虽说用木头做了隔断可以阻挡一些风,可还是冷的。“萧煜横,稻草能买吗?贵吗?”
“不贵吧?之前是一文钱三捆,现在肯能要一文钱两捆。怎么,有事吗?”
秦蓁蓁想了想,对萧煜横说:“虽然有了门窗,可还是会冷的。我刚刚给母狼做垫子的时候就想到了一件事,我可以多做一些垫子,挂在门窗的地方,更有效的防风,还保暖。山洞的石壁上也挂上,这样周围的寒气也会被阻隔一些,可能就不会那么冷了。”
听完秦蓁蓁的话,萧煜横表示很赞同,“我一会儿去吴婶家问问,她家应当有。得要多少?”
“我也不知道...”秦蓁蓁摇头,想着做两份。若是有一份湿了,就换上另一份,湿掉的拿去晾晒。“那我去买二十捆回来?”
“要不...四十捆吧?如果剩下,我们可以做引柴。”
“成。”
说完,萧煜横站起来,跟秦蓁蓁拿了钱,转身朝吴婶家走去。到了村里,萧煜横遇到几个李家村的村民,见到他纷纷露着嘲笑的嘴脸。“哎,萧煜横,”李狗子叫住他,带着欠揍的笑容,问他:“明儿耗子说要请全村人吃席,庆祝自己有了新房子。你要不要来吃一点儿啊?”
本就脸色不好的萧煜横听到这话之后,当即黑了脸。他冷冷的望着李狗子,眼底泛起寒意。李狗子在瞧见他那阴冷的眼神后,心里一颤,随后心中一阵愤怒。他开口朝着萧煜横叫嚣,“萧煜横,你装什么啊?你跟耗子比试你最拿手的打猎都能输,你还好意思站在这儿?”
看着李狗子那张欠扁的脸,萧煜横最终还是忍下了这口气。秦蓁蓁让他来问稻草的事,他得先办了。萧煜横冷着脸转身来到吴婶家门口,忍不住抬头看向自己家。看着那崭新的实木房屋,他心里更加堵得慌了。“扣扣”他抬手敲起吴婶的家门,没一会儿吴婶从里面将门打开,看到是萧煜横,一愣。随后一脸心疼,“萧娃子啊,你有啥事?”
“吴婶,我想问问,你家有没有多从稻草,想跟您买一些。”
吴婶听他下要稻草,连忙说:“那玩意又不值钱,婶子给你拿去。”
说着,就往里面走,却被萧煜横叫住。萧煜横说:“婶子,我要的多。要四十捆呢,您要是有就卖我一些,就按一文钱两捆算,成吗?”
吴婶原本也下说直接给,可她儿媳妇有了,正是缺钱的时候。既然萧煜横主动提出来说给钱,那她实在是不想推辞。“成,婶子给你拿。不过,你要怎么拉回去?”
说着,朝屋里喊了几声,将自己儿子喊了出来,“你萧大哥要买些稻草,你去帮着一起送过去。”
李春生老实的点头,等吴婶将稻草拿出来后打成大捆,他跟萧煜横一人一捆,背着往外走。二人刚踏出房门,迎面就看到了从萧家出来的耗子。他原本阴沉的脸,在瞧见萧煜横后立马换上笑脸,冲着萧煜横说:“哎呀,这是谁啊?哦,原来是把房子都输给我的萧大善人啊!”
说着,他来到萧煜横面前,得意的说:“下次,咱俩再打赌,赌你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