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家的时候，药店老板终于做了回应。“是有卖过这种药的，不过，后来禁售了，就不卖了，你问这个做什么？”

药店老板是个实在人，老老实实做了回答。张磊把自己的证件拿出来，给药店老板看了一下：“您放心，我们只是例行公事，来寻找一个线索而已。”

说着，张磊把小染的一张照片拿了出来，推到药店老板面前，“这个人来您这里买过车德林吗？”

药店老板拿起照片，眉头紧锁，又挠了挠脑袋，恍然大悟似的：“是她！她来过，我有印象！”

“您确定吗？”

张磊紧跟着问道。药店老板心有余悸的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道，“我当然确定，五年前，她可是来我这里闹过，一进门就推了我的药柜，砸了我的柜台，像条疯狗似的，我当时被吓坏了，所以印象深着呢！”

“为什么？”

张磊问道。药店老板面露难色：“她说我们出售的这个烟，也就是阿德林有问题，质问我们有问题为什么还要卖？还说这种药害死了她的姐姐，警察同志，我是一时猪油蒙心，那药库存那么多，禁售令突然就下来了，我也是在客户点名的时候，才会卖这种药，我…”“好的，谢谢你的配合。”

张磊打断了老板的话。确实，禁售令是六年前发布的，而药店老板五年前还在售卖，不过，这是药监局的事了，张磊现在要做的，就是回去，接着审问小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