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但他的父亲是上一辈的宴三少。”
如果尔尔想知道得更具体一些,这其中的故事还得从上一辈开始说起了。“不过具体的其实我也不太清楚,只是有些了解,晏家门户观念很重,老爷子又太过专制独裁,掌控欲很强,三少的父亲在大学时和他母亲相遇相爱,他母亲的家境其实也不差,但在宴老爷子眼中,依然是小门小户,配不上他们晏家,所以百般阻挠,甚至还伤害了他母亲的家人,因此他父亲就和老爷子大吵一架被赶出家门了。”
“就是在这段时间里,两人独自领证结婚,还有了三少。”
“但是三少父亲那一辈中,能力才华最出色的就是他父亲,老爷子后悔赶他出去,但依然不愿意让三少母亲进家门,双方就这么一直僵持着,还用已经过世的原配夫人留给三少父亲的朝阳集团威胁。”
“后来,”沈彻顿了一秒,叹了口气,说:“后来三少父亲出了车祸身亡,她母亲患上了抑郁症,经常控制不住地伤害三少,没办法只好将三少送给他父亲最好的朋友,也就是秦总帮忙养大。”
听到这些,尔尔的心止不住地发疼。原来她眼里最光鲜亮丽,离阳光最近的耀眼男神,从小是经历着黑暗长大的。“这些年,因为有秦家的庇佑,三少才能平安顺利的长大,他将朝阳集团接过来的时候,已经被晏家糟蹋得就剩下一副空壳子,但因为是他父亲的遗产,愣是咬牙将它盘活了。”
“朝阳集团从一个快要倒闭的公司变成了现在栗城发展势头最猛的一匹黑马,晏家那些人怎么坐得住?当初三少还没成长起来的时候他们就迫不及待地使绊子想要摧毁他,如今更是不遗余力地打压他,打压他就算了,那晏家明着还要跟朝阳集团的宴辞暮攀关系,吸他的血,吃他的红利。”
这一点尔尔见识过。上次秦家奶奶寿宴的时候,他们就说了。她前脚听见了晏家人谩骂羞辱宴辞暮,后脚就在宴会上看到他们用宴辞暮来跟别人拉关系。她当时还想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人。同样是姓宴,可这一家子出来的,没几个好东西。“晏家现在开始走下坡路了,虽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可只要有三少在,就绝对不会让他们有出头之日,三少一定会把他们踩在脚底下,让他们永远都爬不上来。”
尔尔慢慢收紧了手指:“所以,因为朝阳集团强大了,晏家开始没落了,他们明着用宴辞暮的名义去打好关系,求得更好的发展,暗地里却容不下他,想尽办法要拉他下来。”
沈彻冷笑一声,道:“他们家那些人,没脑子的就会用之前的下三滥手段,以为这样就能恐吓威胁三少,而有脑子的反而坐得住一些,只在暗中筹谋怎么把三少从朝阳集团总裁这个位置上拉下来,好自己上位。”
尔尔愣了一下,震惊:“他们要整个朝阳集团?!”
沈彻说:“总有一些人觉得自己是很了不起的,在宴氏不行只是因为宴氏走下坡路了,如果让他们得到朝阳集团这块肥肉,肯定能让他们所谓的才能放肆施展。”
尔尔捏紧了拳头在发抖,面色一寸寸变冷。沈彻:“之前都是小打小闹,这两回为了临江的大项目,可真是下了血本。”
尔尔沉默了几秒,问:“这两次对他动手的人,是晏家老爷子派的吗?”
沈彻回答:“没有老爷子的许可,底下那些废物也不敢做得这么嚣张。”
“而且……”沈彻皱紧了眉头,显出几分凝重,“颜知远跟我打过电话,说他带着三少跟我们分开以后,又出现了一拨人,其中有几个老外。”
尔尔一怔,呐呐问道:“老外……有什么不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