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常遇春在攻打交州,刘辨就派遣文聘,张飞,秦琼,薛仁贵几人领军对敌。络腮胡的文聘指着战场,朗声说道“让骑兵和兵卒联合冲杀邓闲的大阵!”
“是!”
传令官迅速退下。费观指着对面的荆州军阵,大声说道。“吴兰,迅速率一万骑兵冲杀敌军,挡住攻势!”
“是!”
吴兰抱拳离去。不一会,吴兰领军从中间杀出,直直冲向文聘大军。张飞暴喝一声,挥舞丈八蛇矛,杀向吴兰。两方骑兵兵戈锋利,竭力大吼着,战马全速奔腾,扬起滔天尘土。“杀!!”
两军爆发出震天的喊声!张飞一马当先,丈八蛇矛戳死当头举旗的益州骑兵。吴兰大怒,看到张飞竟然敢侮辱帅旗,心中大怒,大刀疯狂挥舞,连杀数人,直奔张飞!两军骑兵势均力敌,战刀不停在对方身上挥舞。后面的扬州步卒列阵前进,坚盾在前,盾后士卒长枪林立,弯弓搭箭!两方骑兵交错而过,就留下上千具尸体!这时,后面等待的扬州步卒立即放箭,箭雨连成一片,呼啸而至!没有准备的益州骑兵被这突如其来的箭雨射杀了大片!荆州步卒箭雨一波接着一波,更加猛烈,整个天空充斥着箭矢的破空声!益州骑兵不断的有人被射落马下,非死即伤!数千益州骑兵直直冲冲向文聘的步军大阵!文聘一声令下,步卒迅速变阵!先是一波箭雨,齐齐射出,这也是他们最后时间来射箭了,随后林立长枪全部放下,前面盾牌缝里的枪尖锋利无比,直指对面蜂拥而来的益州骑兵。箭雨呼啸而至,益州骑兵又倒下大片。紧接着,蜂拥而来的益州骑兵开始疯狂冲阵,文聘步军中盾牌就在前面挡着,而益州战马不顾一切撞了上去!将数名盾牌手撞飞,但这股骑兵的势头被严重的阻碍!后面的长枪兵大喝一声,手中长枪猛然刺出,将骑兵从马上戳了下来!最后面的弓箭手,拉弓射箭,一箭接着一箭射出,并不是密密麻麻的箭雨!这精准的弓箭,无情的收割着益州骑兵的生命。吴兰愤怒无比,面对迎面而来的箭矢,他挥舞着大刀,拼命拨开!而张飞率军迂回,没有冲阵!而是从益州骑兵的后面进攻,想将益州骑兵包围灭杀。张飞决心要将这一股不知天高地厚的骑兵全部斩杀,以此来震慑边境上嚣张跋扈的益州骑兵!这也是刘辨的意思,他要让这刘璋知道谁才是这益州之主。“杀!”
张飞声如惊雷,爆喝一声。近万骑兵将长枪直直对准前方,全速奔驰!张飞最先杀入,挥矛砍翻数人!身后万余骑兵,全数冲杀,前面的扬州骑兵还没有转过身来就被这磅礴无比的力量撞飞了出去!荆州骑兵的长枪一根根的刺入了益州骑兵的后背,喊杀声,惨叫声充斥在整个大地之上,鲜血染红了土地的每一块沙石。吴兰大惊失色,立即领残军绕行撤退!这时,费观又领一队骑兵杀来,为原本慌乱的益州军争取了时间,数万骑兵在大地上横冲直撞!张飞拍马狂奔,一矛将没有准备的吴兰刺死!吴兰被杀后,身后的残兵也不知所措!只能沿着原本方向狂奔!这时,西边三声连珠炮响!只见益州大将严颜领五千骑军杀出!严颜来是打算当做一支奇兵使用,如今却只能为了掩护撤退,不得不出动。这一股骑兵的出现,反而将张飞的骑兵阵型彻底打乱,费观反身领军杀了回去!一时间张飞的骑军被冲杀不少!文聘这个时候也按耐不住了,直接领五千骑兵支援张飞!只看那费观纵马挺枪,直取文聘!文聘虎躯一震,大刀从右侧袭来,将费观斩杀!战场上硝烟滚滚,后面的步卒也是迅速射杀益州骑兵的后队!忽然,“咻”的一声,一支弩箭射进严颜头颅,严颜猛然瞪大眼睛,坠下马去!身后益州骑兵大惊,却来不及避开,硕大的马头将严颜尸体撞飞,随后坠落在地上,被无数铁蹄淹没!这回益州骑兵是真的群龙无首,四处突围,逐渐被张飞和文聘分割消灭…两个时辰后,整片大地寂静无比。硝烟弥漫,战火连天,一具具惨不忍睹的尸体胡乱的瘫在地上,长枪断剑插在战场之上,益州刘璋的战旗熊熊燃烧,被遗弃在死去的益州骑兵旁…自古以来,益州就马匹稀少,刘璋这么多年费心费力的积攒出了这么几万骑兵,就在这短短数天之内接连的大战,全军覆没,导致益州再无骑兵。自此,益州大地随意被荆州,扬州骑兵的铁蹄践踏!消息传回成都,刘璋听后如遭雷击,昏厥过去。法正和张松依然在不停的调动物资支援前线,当得知刘璋昏厥过去之后,两人隐隐约约地猜到了这场大战的结果。吴懿也从前线赶了回来,恰巧遇到张松,法正,吴懿急忙问道。“前线大战,主公现在昏厥,这该如何是好啊?”
法正叹息一声,说道。“将军也是自己人,我有些话就直说了,这次我们应该撑不下去了!”
吴懿平日里来和二人关系不错,听到这些也不会告诉别人。吴懿听后大吃一惊,斩钉截铁地说道。“只要我们人还在,就可以打!”
张松摇了摇头,说道。“严颜几人尽皆身死,益州全部骑兵全军覆没,我们现在没有办法能战胜刘辨的骑兵,更何况交州方面一旦结束,刘辨就会让常遇春就会从南边北上直到成都,那时一切的抵抗都徒劳无功!”
吴懿知道这些道理,只是不想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