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婉晴的确是人间尤物。张东看了一眼总统套房的价格,大概要他大半年的工资。他拿不出来。“我付不起!”
张东坦然的说道:“而且,如果我真的想那什么,白天的机会更好!”
徐婉晴知道他说的机会是什么。她嘲讽道:“你看,你连一间房都开不起,拿什么给人未来?”
说着,她拿出一张金卡,“刷卡!”
前台恭敬的接过金卡,刷了卡,让徐婉晴输入密码。一阵鼓捣之后,机器打票的声音并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此卡已被冻结,余额不足!”
前台将卡递还给徐婉晴,“抱歉小姐,请您换一张卡支付!”
“这张卡我明明每天都在用,怎么可能被冻结?”
说完,徐婉晴回过神来,“是周昊然!”
她从包里拿出手机,就看到家族群里发的消息。“徐婉晴,你是不是要气死你奶奶才肯罢休?”
徐建雄在群里破口大骂,“老老实实跟昊然回家不好吗?又他吗自甘堕落跟那个傻X保安离开,徐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黄静跟着冷嘲热讽:“徐家怎么出了你这么个下贱的婊X,拿着家族的钱,跟一个小保安私奔,这种愚蠢的事情你都能干出来,把你卡冻结了,看那个小保安拿什么维持你的生活,他连自己都养不活,怎么能养得起你?你有本事就别回来,我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
徐超:“妹妹,回家吧,哥现在就送你去昊然那里!”
母亲也给她发了语音,点开语音,秦香莲的哭声传来,“婉晴,回家吧,你真的想逼死X吗?”
听到语音,徐婉晴疲惫至极。为什么都要逼她?为什么?关了手机,把金卡拿回来,徐婉晴走出酒店,“我所有的钱都被冻结了,现在我就是个穷光蛋,就算我真的给你机会,以你的能力,养活自己的都是个问题,更别说养活我了。送我回家,然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这一场闹剧,也该落下帷幕了!”
“我现在是没钱,但是不代表我以后没钱!”
张东认真的说道:“给我一点时间,不敢说大富大贵,但是一定能让你衣食无忧。”
“你觉得我要的是衣食无忧?”
徐婉晴冷笑一声,“你这种平凡的人是不可能明白的,我们本就不是一个阶级的人,我向往的是那种叱咤风云的生活,哪怕是我徐婉晴的男人,也必须顶天立地。”
“平安是福,小富安康,权势永无止境,都是凡人,最终都会化作一抔黄土!”
“你看,这就是我们直接的差距和隔阂,我们永远都不可能在同一个频道上!”
徐婉晴深吸口气,“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你现在送我回去,要么我打电话给周昊然,让他过来接我!”
张东看着她,沉默了一会儿,“明天再回吧,今天晚上好好休息,养足精神才有精力去应对。”
徐婉晴没有吭声,扭头朝着大街上走去,张东追上去,徐婉晴警告道:“你敢动我,我就大喊救命,你可以试试!”
张东紧跟其后,“你为什么非要逼着自己,徐家的事情是徐超的错,跟你没关系,这场婚姻从一开始就是闹剧,你为什么不给自己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非要把自己逼向死胡同,是不是这样,就会显得你自己为了家人,牺牲自己,特别的高大上?别傻了,他们什么嘴脸你比我更清楚,从头到尾只有你一个人在付出,而他们都在享受你付出的成果。你是个聪明的女人,我相信你应该比我看得更清楚。这种亏本亏到姥姥家的生意,你难道也要做?”
张东的话,在徐婉晴的心间撬开了一道口子。他说的没错,从始至终,都只有她一个人在自我牺牲,自我感动。原本自信昂扬的她,畏首畏尾,前怕狼后怕虎。甚至还让周昊然在自己的背上,留下了屈辱的疤痕!就算未来有一天,这个疤痕被祛除了,可她心里的疤痕呢?她抿着嘴唇,没有说话,脚步愈发加快。脚踝的疼痛,坚定了她那颗摇摆的心,“你说再多也没用,你说这些话,还不是想让我跟你去如家开房,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张东,你真的很虚伪,我给你的时候,你不要,我现在不想给了,你在这里虚情假意,真的令人作呕!”
徐婉晴的话,让张东有些恼怒,他三两步上前,再次将她抱在怀里,霸道的说道:“你要是敢喊救命,我就亲你,你可以试试,就算被人当流氓,被警察抓走我也认了。但是明天,东海新闻的头条一定是:徐氏千金被人强吻的新闻。你所作的一切努力,都会烟消云散!”
徐婉晴双目快要喷火,她不是被吓大的。“救命......唔......”她话还没说完,下一秒,张东的大嘴就盖了上来。话音戛然而止。徐婉晴心神一荡。她不由睁大了眼睛,这个混蛋,居然真的亲上来了。她张口便咬了下去。软嫩的嘴唇,在一瞬间被咬破。血液,唾液,两人的呼吸,混杂融合在一起。那种味道,让徐婉晴脑袋晕乎乎的。她甚至在想,自己是不是咬破了大动脉,怎么会有这么多血。他难道不疼吗?流血太多,让徐婉晴有些反胃。甚至还被迫吞了一些血液。她急忙松开嘴,偏过脑袋,不断的将口中的血水混合物吐出。等到嘴里的铁锈味减轻,她在看向张东,才发现张东的下嘴唇已经肿胀了起来。一道深深的豁口,清晰可见。而那道豁口,此时正源源不断的往外渗血!“张东,我这辈子最恨强迫女人的男人,你这样和周昊然有什么区别?”
徐婉晴咬牙道:“最起码周昊然有权有势,你什么都没有,说句难听的,你就是一个卑劣的地痞流氓,利用自己性别的优势,压迫女性,你要是不想让我看不起你,就放开我!”
张东笑了笑,“难道我放开你,你就能看得起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