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金玉宣和独孤博到休息室的时候,宁蕈三人已经等候多时。 “小雪?你怎么在这里?”
金玉宣对宁蕈出现在这里感到很惊讶。 他上前去看了下宁蕈的身体,从上看到下,从左看到右,似乎很怕宁蕈在这里面受了什么委屈,受了什么伤似的。 宁蕈任由金玉宣扒拉着,她歪头看向独孤博,问:“独孤前辈,您怎么在这儿?”
“啊,我。”
独孤博看了眼邪月和胡列娜,说:“我刚才替他们两办了手续,这会儿你和金鳄前辈可以带他们两走了。”
“哦。”
原来金鳄爷爷是去找帮手了啊。 宁蕈点头,也没详细追问。 在检查了宁蕈身上没有伤以后,金玉宣才放心的站起来身,他看着宁蕈,略微有些生气地说道:“小雪,你怎么下来了,我不是让你待在上面不要乱跑吗?这里鱼龙混杂的,你要是被人拐了去,我回去怎么和你爷爷交代啊?要是你爷爷知道我把你给弄丢了,他怕是得和我拼命!”
虽说金玉宣此时有点小生气,可说出来的话,还是温温柔柔的,也没有语气重的时候。 同样,宁蕈虽然从小就被娇养着长大,可在认错这一方面,她比谁都要快。 “金鳄爷爷别生气,小雪知道错啦,以后会好好听话的,不会乱跑啦~” 话落,宁蕈伸出白皙的小短手,金玉宣见状,也是习惯性的躬下身,一把将人给抱了起来。 “知错就好,下次别犯了,知道吗?”
金玉宣一只手抱着宁蕈,另一只手弹了弹宁蕈洁白光滑的额头,他轻轻一笑,也是对宁蕈实在是生不起气来。 他家小公主,惯会拿捏人了。 “嗯嘛,知道啦~” 宁蕈笑嘻嘻的点头,这让一群看着她和金玉宣秀爷孙情的人都羡慕得不行。 “对了,金鳄爷爷。”
“嗯,怎么了?”
金玉宣正准备抱着宁蕈离开,宁蕈突然想起了刚刚救下的胡列娜。 她看了眼胡列娜,说:“金鳄爷爷,找个治疗系魂师给她治疗一下脚吧,她的脚受的是内伤,如果不尽快治疗,只怕是会留下后遗症。”
“嗯,我知道了。”
金玉宣并没有看身后的胡列娜和邪月。 他先前在上面观看胡列娜和凌成之间战斗的时候就发现胡列娜的脚跟不对劲了,所以,刚才他和独孤博并没有直接来休息室,而是去了一趟外面,找了个治疗系的魂师,也租了辆马车。 “你们俩,跟我走吧。”
等金玉宣抱着宁蕈出去后,独孤博才领着邪月和胡列娜离开。 五人一起上了辆豪华的马车,马车上,一位戴着面纱的蓝衣女子已经在里等候多时。 见人都陆陆续续的上来了,她才朝着金玉宣低头见礼道:“冕下。”
“嗯。”
金玉宣微微颔首,他转眼看向胡列娜,说:“这个孩子的脚跟被扯断了筋,恐怕需要你费力了。”
“断筋?”
面纱女子眉头一皱,立马坐去了胡列娜身旁。 在仔细查看了胡列娜的脚跟后,面纱女子的眉头就皱得更紧了。 她满眼心疼的看着胡列娜,心下不免将下这般重手的人的全家都给骂了个遍。 “怎么样?”
金玉宣看向面纱女子,询问着胡列娜的情况。 面纱女子既没点头,也没摇头,她放下胡列娜的脚,说:“虽然下手的人很毒辣,但好在此伤算新,我能治好。”
“嗯,那就麻烦你了。”
金玉宣沉声答道,也没过多去问别的情况。 宁蕈坐在金玉宣的身边,她看着面纱女子和金玉宣之间的互动,心下不免觉得有些奇怪。 她怎么感觉,这二人,是老相识? 宁蕈将目光投向独孤博,独孤博撇了撇头,只当是没看见宁蕈投来的目光。 “……” 宁蕈眨巴眨巴眼。 什么情况? 独孤博也认识这个女的? 合着整个马车里,就她和胡列娜他们不认识? “那……” 出于好奇,宁蕈正准备询问金玉宣关于面纱女子是谁的时候,她的眼前,突然亮起了一道红色的光芒。 “三途川,彼岸花,引魂,入魂!”
面纱女子话音一落,她的身旁就漂浮起了一朵朵血红色的曼珠沙华,下一刻,她的衣袍被这血红色的曼珠沙华染至成血色,随后,她的手掌心顺势出现了一朵绽开的红色彼岸花。 绽开的彼岸花漂浮在上空,照耀着整个马车,那些个围绕在面纱女子周身的曼珠沙华在彼岸花的照耀下纷纷拆散来,它们分丝融入进胡列娜的脚跟,仿佛是在进行修复。 虽说血色的花瓣有些令人害怕,可胡列娜却没感到有任何的不适之感,在进行治疗途中,她只觉得自己没有任何力气,而且困意绵绵,总是想睡过去。 “保持清醒,别睡过去。”
面纱女子的声音响起在耳边,胡列娜猛然清醒。 一旁的邪月见状,也是满脸的担心。 他想给妹妹一点安全感,可胡列娜的周围围绕着数十条彼岸花的花瓣,他没办法越过这些花瓣去握住胡列娜的手,因此,他也只能看着干着急。 红色的光芒照亮着整个马车,宁蕈看着面纱女子的武魂,总归是觉得有点好奇, 她歪头靠近金玉宣,在他耳边轻声问道:“金鳄爷爷,她是谁呀?”
“曼珠。”
金玉宣答道,也没有丝毫掩饰。 曼珠? 宁蕈微微皱眉,侧眸看了金玉宣一眼,只见后者此刻正在闭目养神,也观察不出什么猫腻。 对此,宁蕈撅了撅嘴,也没说什么。 她看着曼珠治疗胡列娜,心下也不知是想了什么。 —题外话— 有没有人呀~最近好冷清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