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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 傅听言,你最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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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私分明地,宋念安高效率完成工作。

在讲述完最后一项案例应急分析后,墙上指针正好指向五点半,知识拓展结束。

散队后三三俩俩去吃饭,芮薏扯着孟沛霖随大流离开后,宋念安找了圈,都没找到傅听言的人。

刚刚她不注意,他就出去接电话了,到现在都没回来。

宋念安收拾好文件,想着现在食堂人一定很多,便打算先回宿舍休息会。

只是没想,刚走出去,就看到在不远处走廊下接电话的傅听言,男人站姿端正的,一丝不苟的冷静,全程绷紧的神色,不知电话里在聊什么。

宋念安怕自己靠近会听到不该听的,一直等在这边室外,等他挂断电话。

其实傅听言余光已经扫到宋念安。

但电话那头正在说:“瞭望台再度捕捉到靠近的船只,这次不同以往,船型特小型,不可能是出海船只,如果不出意外,那只可能是就近过来。”

傅听言下令:“如果靠近,第一时间捕捉定位派人。”

那头:“收到。”

按照风速和行驶速度,船只最晚会在七点半到八点之间到达。

那段时间原先是傅听言要带新兵夜间作训的时间,现在临时出了这个问题,孟沛霖得和他一起走,只能交给汪珈成那边。

和汪珈成交待完后,电话彻底挂断。

宋念安虽然不知道他们聊了什么,但有敏锐感觉到傅听言的状态与刚才毫无类似。她原先欲展的笑也敛起,低声问:“是有事么?”

“嗯。”傅听言言简,“一点小事。”

宋念安向来相信傅听言,如果只是一点小事,那她完全不用担心,只是默了几秒,说:“注意安全。”

傅听言抬手揉揉她脑袋,淡笑:“知道。”

对话结束,宋念安跟在傅听言身边,先去食堂的过程中,她想起来这边的第一晚,傅听言就有交给她一个口哨,到现在都没任何用途。

她疑惑地想了点情况,终究话到嘴边,没说得出口。

只是手摸进口袋,温热的指腹轻轻摩挲了下在这随身携带的口哨,冰凉的外壁,碰合在她微跳的右眼皮上,总像是某种预兆。

吃饭时,裴灏有发消息过来:[空军那边联系的一批医用品,公路运,前两天天气不好,慢了点,今天差不多七点过一点能到,手机保持畅通。]

宋念安:[好,谢谢师兄。]

因为军医那边的临时状况,暂时不会过来,所以宋念安和谈律带队在这边,联系的新医疗医用品由宋念安来负责清点。

而宋念安这边对接,需要和傅听言那边说。

放下手机后,宋念安直接说:“哥哥,新的医疗品晚上七点左右到,差不多定位就在你上次接我的地方,晚上我这边怎么去?”

晚上七点的话,地点确实是临海位置,这边地偏,出车数量有限。

如果他接送一趟来回,起码四十五分钟,速度快点,来得及。

傅听言沉默几秒后,说:“我送你。”

宋念安点头,“好。”

芮薏没参与之前的事,也不清楚上次渔船靠岸后发生了什么事,所以整张桌上,除了她之外三个人都神色凝重,只有她不明所以,且不方便问。

只能猜到,可能会发生什么棘手的事。

然而,训练地这边的冷静镇定和另一边火电工厂里丁抻的着急忙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躲在隐蔽的监控所,丁抻和跨洋对面的那个男人还在拉锯战。

是不出意外的卡鲁比亚语。

“你说过这次新货给我的,你凭什么自作主张改了对象?”丁抻暴躁得沉着脸色,“还有,这里有规矩,货要往西南方向走,你非往东北方向,故意的?”

那头静默的淡然,只传来男人似笑而非的暗讽:“我什么时候说过要给你货?我搞医疗货是要做交易的,你懂多少?”

丁抻被噎,还是上火强调:“我都说帮你找好下家了,10%的差价,你还不满意?”

男人没搭理他,“知道为什么反向?”

丁抻不解,没说话。

只听对面淡淡嗤嘲:“因为你就配三十万。”

都不是原先说好的五十万。

更不是以人民币为单位,而是汇率150:1的卡鲁比亚币。

三十万卡鲁比亚币,折合人民币两千块。

他这么拼死拼活替他试药,运货,到最后只配两千块。

他妈的,丁抻暴怒得直接摔了电话。

然而,丁抻并不知道,这场两千块的戏弄,才刚刚开始。

训练地这边,宋念安和谈律两个队长快速收拾好,六点半准时,先后跟着傅听言和孟沛霖的车出发,前往约定地位的等候地。

因是沿海,这几天天气冷空气来,发寒发冻,整条过去的长道都被霜冻的蔫枝遍布,萧条肃清,路径含冰而打滑。

车窗玻璃更是被风呼啸得都发出砰砰骇人的声响。

宋念安这边清点记忆着药品数量。

傅听言没打扰她,只是在她事情做完,暂时锁屏手机时,突兀问她:“口哨随身带着?”

宋念安肯定:“一直带着。”

傅听言便没再说话。

一直到约定地点,已经七点零五。

而那边迟迟没见有医疗车开过来。

宋念安再联系时,嘟声好几下才接通,那头先是刺耳鸣笛,而后是很抱歉的解释:“实在对不起,宋医生,我们这边进限速区走错道,路面有点打滑,现在在赶来的路上。”

宋念安淡声:“没事,安全要紧,提前联系。”

“好的。”电话挂断。

宋念安这边电话刚挂,瞭望台那边直接来了通电话到傅听言手机上,“傅队,目标船只已经过了关卡,提前靠近。”

预计时限,七点半就会到。

可医疗车那边没法在七点半到达,时间冲突,来不及了。

傅听言这边必须出发,只能孟沛霖待在这边。

虽然宋念安不知道什么情况,但大事要紧,她不会拖傅听言后腿,只是上前:“谈医生和我一起,你不用担心,有事的话,先去。”

这边毕竟算是荒郊,傅听言两厢权衡之下,“都坐回车上,人没来,车锁别开,人来了对接好给我发消息。”

宋念安点头。

而快速和训练地那边联系完后,傅听言和孟沛霖一辆车离开。

其实船只会停靠的沿海地点距离这边很近,不过两千米,开车抄近道很快。

傅听言这边走了没一会,谈律那边就接到医疗车在前道的消息,很快,暖调的近光灯亮在眼前。

只是那通电话,开扩音后的声线,好像和刚才的不一样了,隐隐约约的,有沙哑。

宋念安在外时间久,再加上黑豹组织的事,更是对这些敏感度很高。

只是没等谈律这边再说,那头就已闪了两下近光灯,像是用作交流的方式。

对比车牌,同样没问题,就是来的那辆车。

确保彼此都在,舟车劳顿的辛苦,谈律没耽误时间,先下的车,而宋念安给傅听言发出消息之后,紧随其后。

错身经过副驾驶位,宋念安习惯性向里看了眼,这么漆黑沉黯的天,司机戴着一顶黑的帽子,竖起衣领的深色冲锋衣成功将他大半模样遮掩。

宋念安在光晕下眯眼,还是没能看清他长相。

后备箱自动打开,谈律开始确认。

宋念安满心思都感觉奇怪,甚至脑子里一闪而过司机那点不够清晰的侧脸,心思莫名忐忑。

就在她想要防一把时,另一边的驾驶位突然传来司机开门的声音,随后跳下落地。

谈律这边看几次都没看清药品名字,像是被人动了手脚,撕了最开外的标签,奇怪地想转身让宋念安来看一下,刚转身,还没说话。

毫无防备的突然一道青白光影,谈律心思一紧。

当即的反手回击,不明针剂却已经无法避免地扎进了他后颈。

明明还没大剂量注射,稍稍一推,药效却强到他四肢无力,瘫软乏力绵密入骨,刺人嗜疼。

司机被谈律踢在地上,刚爬起来要继续动手时,宋念安这边没给他反应的时间,从反向跑近,找准他站位的正后方,干脆利落地直接跳上去攻击。

司机甩人的动作很野蛮,宋念安靠不了谈律,脑中一闪而过先前在阿耶于的情况,绝不能再陷入弱势。

即便男女力道是悬殊,她也像是条件反射做出的自保,单刀直入地用力打在他脖颈处,接连两下,每一下都是使出劲道的重力,丝毫没有放松警惕。

很明显地,这两下像是击中命脉。

司机很快就脚软倒在地上。

宋念安确保他真的晕过去,赶紧过去确认谈律情况,“谈医生,你没事吧。”

谈律皱着眉,努力保持清醒,压声尽力说:“我没事,就是这药被撕了包装,没法清点。”

宋念安应声后,先没管药,而是把那个司机拖到驾驶位上,从他身上搜下汽车钥匙后,把后备箱锁掉,顺便从外侧把前车的门也都给锁了。

药物开始作用,谈律意识已经有点涣散。

他不能确保后续还会不会有危险,只能和宋念安一起先回到车上。

这边路灯寥寥,周围广阔的都看不清尽头,尽是漆黯可怖,隐晦的危险难以预料,傅听言那边不知道情况怎么样,宋念安还是最快速度打了急救电话,随后把这边情况发到他手机上。

只是,现在的傅听言顾不及看消息。

因为双向的手段,医疗车那边换司机也是丁抻搞的鬼。

过来必经他们住地,所以在司机过路时,丁抻守株待兔地拦下了,换下他自己人后,他就动身前往那条今晚要靠岸船只的地点。

男人既然不给他钱,那他就自己搞钱。

那条船上全是最新一批药剂,有各色各样的好货,只要他拿下那条船,几百万都不是问题。

但丁抻万万不会想到,激将法引他往东北走,才是今晚最大的局。

彼时的卡鲁比亚,原定要运的货已经传来接头拿到手的消息,这批货,其实才是男人要走的货,而故意卡在沿岸的那批货,不过都是假的。

而和消息同时显示在液晶屏上的,是另一边,地处中国,搜索到的丁抻定位。

一点点的移动,在不断靠近东北向沿岸。

小弟跟在男人身边,低头询问:“老大,那三十万的那笔钱还需要打么?”

男人把玩着打火机,一脸不屑地随意靠在长台边。

抬眸时,刚动过手的血渍好像还在眸底微晃,是冷血的低笑:“一个将死的废物,还有多少机会能拿到这笔钱?”

小弟不懂这话的意思。

但他大概还是猜到了。

不给钱,是因为丁抻玩不起了,现在就岌岌可危地在淘汰边缘。

小弟没说话。

而男人只是比了个打枪的姿势,“啪”的一下,嘘声,好像是有无形的袅袅余烟,他张扬笑了。

因为机器上有关于丁抻的定位,此时此刻,已经到达东北向的沿岸边。

自投罗网的送死游戏,正式开始。

傅听言和孟沛霖并没有一开始就处在明处,而是在暗处等目标任务上钩。

之前的船只都有人接头,只是那些人查出来屡屡失误,如果是今晚,傅听言有很强的预感不会再是失误。

既然有本事明目张胆地靠岸,他就要看看,对方究竟是谁。

而七点五十九分,秒针最后指向十二点位置的那刻,目标任务出现了。

丁抻紧张地环视四周。

感觉像极了暴风雨前的宁静,甚至可以说是,周围除了拍岸的海水声,只剩一片渗人的死寂。

他走了两步,沿岸边缘根本没有躲藏自我的地方。

而他清楚,一旦他走出去,远处的瞭望台,一定能捕捉到他。

这行为太危险了。

他必须想个办法最快速度把那批货搞到手上。

但傅听言那边的反应速度已经远远超过丁抻。

为了方便行动,孟沛霖今天出来特意穿的是便衣,而傅听言还是军装,所以戴着帽子,不让对方辨清长相的孟沛霖会是引蛇出洞的诱饵。

傅听言早就猜到这个丁抻有问题,而且就他上次的一通电话,能让他断定他性子急,遇事暴跳难以冷静就会乱了步伐。

而且,照这个样子,到这的只有他一个人。

所以找准时机,孟沛霖直接出去,以掩耳盗铃的方式,加速靠近船只。

看上去像个不坏好心的人。

丁抻当即看了,脸色就变了。

他根本来不及想这极有可能会是圈套,气急上头地一下子冲了出去,朝着孟沛霖的方向狠狠扑过去。

没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丁抻冲去的那一瞬间,傅听言就从反向朝他压过去,刹不住车的难以逃脱,“噗通”一下,丁抻被硬生生制服在沙滩上,毫无反击之力。

直到他抬头,撞上傅听言深邃彻黑的眸,才惶然自己中了圈套。

真是该死。

毫发无损,船上缴获的药剂,都是超标含量的精神刺激药,过量就是精神兴奋。这个之前在去丁抻家,宋念安回途就提及。

所以傅听言知道。

丁抻势必要押回去。

而慢一拍地,傅听言看到宋念安的消息,把丁抻交给孟沛霖之后,最快速度赶往之前的约定地点。

宋念安不是不认识回去的路,是她现在没办法走。

谈律晕倒,对面被她打晕的男人随时有可能会醒来,那批药物就算被中途掉包,她也必须确认存量还有多少。

所以宋念安联系最近医院的救护车后,只能等傅听言的消息。

可时间一秒又一秒地过去,宋念安心态开始失稳。

她不确定自己刚才用力多少,能致晕多久时间,一旦对面男人醒来,无论是砸窗还是什么办法,他都有可能威胁到她和谈律的安全。

冥冥之中,紧迫在不断渲染。

终于,在宋念安慢慢走向崩溃时,不远处亮起了炽色的近光灯,接连的闪光,像极了刚才这辆医疗车靠近时的举动,宋念安开始慌乱。

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从口袋里抓出口哨,死死握在掌心。

一直到车靠近,她看清那辆车的车牌是孟沛霖那辆,才敢试探着松锁降下车窗,手抖地拿起口哨,用力吹了两下。

傅听言跑下车的那瞬,宋念安一直悬提着的心好像终于在浮浮尘埃中找到了着落的点,就连紧绷的神经也倏然松散,她脸蛋瞬间垮了。

见傅听言靠近,没能止住的哭腔都来了。

“哥哥。”她无力喊。

打开车门,整个人瘫了下去,顺势倒在傅听言身上。

傅听言接住她,一遍遍地耐心安慰着:“没事了,我带你回去。”

宋念安像是耗尽了力气,全程都窝在他身边。

等到傅听言联系队员出动,开医疗车运回时,救护车也接走了谈律,徐穗淇一路跟了过去。

而现场并没过多信息。

接连这两件事,如果不是联系在一起,那还好,但如果是联系在一起的关系,必定问题不小。

回去以后,宋念安没回去休息,只是讲述完当场情况,就等在旁边休息室,想着等傅听言处理完。

因为丁抻的问题,傅听言那边一直忙到接近十点半,才把这件事详细汇报,甚至后续处理方法和船只处理拿出,工作彻底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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