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登上。“可恶，让那三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抢先了。”

龙白白骂了一声，拉着龙明明登上通天梯，进入云天川。强光消散，谢玉宸昏迷不醒，从半空落下，谢九准准接住了他。诊脉确认，还有心跳，谢九松了口气。“六哥，你能解释了吗？”

谢九不耐道。到目前为止，谢九还能叫谢六一声六哥，那是她有修养。谢六背对谢九，沉声道，“对不起。”

说完，谢六跑入了云天川。“谢六，谢六。”

谢九叫了几声，谢六一去不复回。过了会儿，谢九平静下来，让郑飞律和柯鸿信先去云天川。“阿九。”

郑飞律不忍抛下谢九。“飞律，我知道你急需断肠黑玄草，不用担心顾忌我，你先去，我随后就到。”

谢玉宸情况不明，谢九需事事以他为先。郑飞律犹豫再三，“好，我先去了。”

柯鸿信没有任何负担，躬了躬身，也走了。雪山山顶，只剩下了谢九他们三人。“八哥，如果我伤了谢六，你会站在哪一边？”

没来由，谢九问了谢八这一个问题。谢八与谢九席地而坐，谢九的头靠着他的肩膀。“九妹，你明知故问。”

“我闲嘛！”

两人笑了笑，风把笑声带向很远很远的远方。谢玉宸的小手动动，拍了拍谢八，“不要吵，我还要睡。”

手背莫名其妙被拍了一下，谢八哑然失笑。咳了咳，谢八蹂躏谢玉宸的小脸，没有一点儿兄长该有的大度样儿。“啊，大傻瓜，你吵我睡觉，我咬死你。”

一睁开眼睛，入目即是最讨厌的谢八，谢玉宸哇的叫了一声。感觉自己在谢九丢了面子，谢玉宸缠着谢八不放手。谢八头发凌乱，衣襟敞开，胸口有几道红痕，谢九实在看不下谢八被谢玉宸欺负下去，伸手把人抱了起来，塞入自己的怀里。“姐姐？”

脸红了，手脚不知放哪，谢玉宸如石头墩子乖乖坐好。怀中的小孩有温度，会打闹，嘻嘻哈哈，活生生的人，谢九心中最后的一丝的恐惧和不确定烟消云散。“玉宸，你还记得你发生了什么吗？”

谢九话一出口，谢八和谢玉宸都身体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