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徐婉儿笑眯眯地说道,等她使用了一段时间若是真有效的话,说不定真的有可能把她从有个黄毛丫头变成一个白皙美人儿。林思言拿来另外一个空水囊,给了一小半玫瑰精油给徐婉儿,好在对方并没有露出不满的神色,毕竟她也看到了她们的制作过程,弄了那多玫瑰花,最后却只有一点点精油,可见此物是多么稀少。实际上,林思言虽然口中是这样叫着精油,但是这玫瑰精油其实属于精油和纯露掺和在一起的物质,只因为她没办法完全提取处精油出来,加上这玫瑰水的浓度已经完全超过了纯露,命名为精油也不为过。送走徐婉儿之后,林思言又将江氏母女俩叫到一块,她准备再次制作玫瑰精油,只不过这次不用花瓣,而是用被她们抛弃的茎叶,她这次打算直接用板子来挤压,如此以来也不担心会被刺伤害到。用玫瑰花的茎叶制作出来的精油除了没有用花瓣做出来的那么香之外,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同的。至于效果,她猜想也是一样的,只不过芳香没有那么浓的关系,她打算到时候用花瓣提取的精油用来作为面部使用,其他提取的则用来保养身体。当然,这也是为了日后能在京城给自己多谋取一份收入。毕竟现在云锦阁她已经很少设计衣裳款式了,大多数都是帮忙培训一下店内的伙计,然后坐着等年底分红就是了。而到了京城,她是李明泽的夫人。挂着将军夫人的名头,她肯定没办法在继续如同江县一般不畏人言出入商场,和男人谈判。陈瑾是在服装和餐饮方面合作就够了,至于胭脂的话,相比他也没有那么多精力去弄,毕竟云锦阁现在可是有太子的一份股份在其中,无论亏本与否都需要和太子分成,意味着她的收入肯定会少很多。而且,李明泽身为将军周围的应酬肯定不少,纯靠他那点俸禄能维持家里的开支就很不错了,若是要送礼或者其他的,她可没有什么嫁妆给里面填补缺漏。林思言对赚钱有着一种近乎偏执的执念,或许是因为上辈子为了钱吃尽苦头,所以这辈子有能力去赚取更多银子的时候,她绝对无法放手,至少短时间内她必须保证在京城坐在家里也能每个月有银子入账,否则她会寝食难安的。林思言这次初次尝试算是取得了成功了,只可惜她没有足够多的瓷瓶,只能用水囊装着,弄了一些给江氏一家和林思行,让他们用于保湿,缓解江风带来的干燥,然后那精油给小包子和自己洗澡涂脸。当然,林思言没有忘记带点特产和买来的新鲜水果去见徐家二少夫人,因为和大夫人关系并不熟,所以她只是让徐婉儿通知后去见了徐二少夫人。不过,她是以云锦阁设计师的名义去拜访徐二少夫人的,所以至今不知道徐家到底是个什么官位,也没打算去打听什么,只是因为那个时候她和徐二少夫人还算投缘,所以既然见到了徐婉儿不可能不去见徐二少夫人了。徐二少夫人和徐婉儿关系挺好,自然已经从徐婉儿那里听说了林思言制作的玫瑰精油,并且也问徐婉儿要了一些,使用了几天后的确感觉皮肤好了不少,因此见到林思言的时候,她感到十分高兴。徐二少夫人拉着林思言的手坐在房间的床上,一脸惊喜道,“李夫人,没想到时隔这么久还能和你相遇实在是缘分啊。”
“是啊,没想到会在船上遇见。”
林思言笑道,她对这位徐二少夫人很有好感,这是唯一一个不因为她是个商贾之人而瞧不起她的人,“听说后来徐二少夫人也去了好几次云锦阁可惜都没能遇见呢。”
“是啊,云锦阁的款式真的很好看,而且你们那的伙计也很会搭配,着实让人喜欢。”
徐二少夫人想着自己和徐婉儿去云锦阁的时候,一开始的确很不满意,可后来云锦阁从上到下对搭配都很有讲究,而不是一味的推销这让她们很满意。“能得到徐二少夫人的赞美是我们的荣幸。”
林思言轻笑道,“徐二少夫人也是云锦阁的老主顾的,不知道对服装上面是否有些建议呢?”
徐二少夫人摇摇头,“我啊,只要能根据我的体型和肤色帮我搭配出好看的款式就行了。以前徐府总是让专门做针线活的婆子测量了尺寸就送去外面做,布料也都是只有那么几款让挑选,因此一开始我们对直接在外面购买成品还有些顾忌的,没想到云锦阁给了我们一个大惊喜。”
林思言对徐二少夫人的改观十分高兴,就如徐二少夫人所说,稍微有点家底的夫人或者官家小姐夫人家里都有专门做针线的婆子,平时负责给家里的主子们缝缝补补,逢年过节会约了外面的绣坊拿布料过来挑选,选好了后给家里从上到下的女眷们测量尺寸,然后统一制作。虽说做出来的款式十分合身,但是花色都差不多,而且那些颜色经常看到少不了会腻味,更重要的是没有多余的选择,毕竟选择面料和颜色的大多数都是当家主母,若是主母眼光好还好,眼光不好挑选出来的花色不敢恭维不说,还不能拒绝。云锦阁的出现让众人少了这种烦恼,每一种款式都有好几个颜色,尺码也不相同,至少在自家很少会出现撞衫的情况,而且云锦阁几乎每隔两个月就会推出新款,可供选择的款式也多,根本不愁没好看的衣裳穿,还能紧跟潮流。如今,徐二少夫人也是后面才知道这林思言竟然是云锦阁的设计师,也就是说她们一开始穿的衣裳都是出自她的手,虽说对方口中的设计师于她们而言,和普通的裁缝没什么区别,可架不住人家设计的东西新颖,款式好看。后来,她还想邀请林思言到家里来坐坐的,可当初也没注意打听她住在哪里,从云锦阁中又打听不出来什么有用的东西,又不能动用家里的权利,于是只能不甘心地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