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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九章 机会难得(求推荐票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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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听闻明董事长不但颇具经商头脑,而且还刚强不屈,魄力十足,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真不愧为女中豪杰啊!”

包间里,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喝了一口面前的咖啡,慢悠悠地说道。  然而面对那个男人的夸赞,明镜却只是淡淡一笑,“我也没有想到,身为劝业商会会长的魏先生会屈尊亲自跑到上海来与我相见。”

“没办法,毕竟这么大的一单生意,下面的人可做不了主。更何况,只有我亲自出面,才能让明董事长感受到我们商会的诚意,不是吗?”

“确实。”

“那……出于稳妥考虑,我想我有必要再次向明董事长确认一下,你确定要我们商会接手你们明家在上海的所有产业吗?”

……  明公馆,李墙和吴世宝双方的对峙依旧持续着。  “姓明的,你这是什么意思?打算公开与76号作对吗?”

眼看着李墙非但没有被自己吓住,反倒命人搬了把椅子,大摇大摆地坐了下来,那吴世宝的脸上顿时就挂不住了,目眦欲裂地狠声说道。  然而李墙却依旧风轻云淡地说道:“吴队长,你这是在跟我比谁的声音大吗?我就不明白了,我在自家门口坐着,怎么就是跟76号作对了?你们管的也太宽了点吧?”

“少他妈跟我在这扯那些有的没的,一句话,你让不让开?”

“我要是不让呢?”

“那就怪不得我了!”

说着吴世宝便大手一挥,命令道,“给我冲进去!”

然而话音未落,随着一声清脆的骨头断裂的声音响起,那个冲在最前面的小特务便抱着自己的右腿应声倒地,痛苦地在地上一边打滚,一边不停地哀嚎,顿时就把其他人全都给吓住了。  “你是谁?”

吴世宝眯缝着眼睛看着那个犹如天神下凡一般地从李墙身后一跃而出,不由分说抬手一铁棒就将自己手下的右腿打断的男人问道。  “我叫铁林,监察科保卫股股长。”

铁林一边说,一边用手中的那根铁棒在地上划了一条线,“听好了,今天你们无论是谁,但凡是敢越过这条线的,哪条腿越线,哪条腿的骨头全碎!”

此话一出,吴世宝便怒极反笑,“好啊,现如今一个小小的股长都敢在我面前造次了,真是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啊!”

不想铁林非但没有被他吓住,反而挑衅一般地说道:“那你就带头越个线试试,看我敢不敢打断你的腿!”

“你!”

若是换做以前,吴世宝说不定还真就有可能在被挑衅之后,不顾一切地冲上去,但是现在,在上海滩底层混了这么多年,才终于混上了现在的位置,反而让他有了不少的顾虑。  可即便如此,他心里也很清楚,当着这么多的手下的面,无论面对什么样的处境,都是绝对不能服软的,于是在暴怒之下索性掏出了手枪,将枪口对准了铁林。  然而铁林却依旧稳如泰山地站在那里,丝毫不畏惧那黑洞洞的枪口,淡淡地一笑,轻蔑地说道:“怎么,没胆子越线,改用枪啦?想跟我们火并?”

说着,铁林便将手上的那根铁棍重重地往地上一杵,紧接着吴世宝和他的那些手下便眼睁睁地看着李墙的三个手下从一只军火箱子里搬出了一挺马克沁重机枪。  这下可把那吴世宝和一众小特务吓得不轻,瞬间惊出了一身冷汗。  这也难怪,跟马克沁这么一个终极大杀器比起来,他们手上的手枪简直就跟玩具差不多。  “好啊,想不到你们明家竟然还私藏重武器,还说不是抗日分子的窝点?”

吴世宝色厉内荏地说道,“姓明的,有本事你就开枪把我们灭口,否则今天在场的所有人可都是人证!”

然而话音未落,铁林手上的那根铁棒便已然抵到了吴世宝的鼻尖,一字一顿地说道:“狗叫什么?够胆就开战,没胆就给我滚蛋,听到没有?”

“你!你叫铁林是吧?我记住你了!”

“那样最好,就怕你不长记性,想要找回场子我随时奉陪,就看你有没有这个胆子了!”

“走着瞧!”

说完,吴世宝便带着人灰溜溜地走了。  直到这时,桂姨才小心翼翼地把公馆的门打开,探头探脑地问道:“阿墙少爷,那帮家伙……”  “放心吧,桂姨,没事了!”

李墙随口安慰了桂姨一句,然后才转头对铁林说道,“铁林,从现在起,这里就交给你了。”

“知道了。”

巷子里,阿诚一脸平静地坐在车里,然而那时不时地看向不远处的明公馆大门的目光却很明显地反映了他此刻内心真实的情绪。  而这样的情绪,知道他看到那吴世宝狼狈不堪地带人离开之后,才终于得到了舒缓。  长长地松了口气之后,阿诚这才转动钥匙,将车子开出了小巷。  时间不大,便来到了76号。  刚一走进办公楼,阿诚就一眼看到了梁仲春正在和朱徽茵站在走廊里说话。  梁仲春一边说,眼睛还时不时地盯着汪曼春的办公室门口。  “今天截获军统站几封密电了?”

梁仲春压低声音问道。  朱徽茵也不隐瞒,“第七封了,都是同样的内容。”

“什么内容?”

“催货。”

“催货?”

梁仲春的眉毛瞬间拧成了一团,“催什么货?”

“据说应该是第三战区的密码本。”

正说着,朱徽茵便敏锐地察觉到阿诚走过来,于是便连忙有些慌张地说道,“那个……梁处长,我先回去了。”

梁仲春也点了点头,“啊,去吧。”

于是朱徽茵便低着头从阿诚的身边走了过去,而梁仲春担心朱徽茵在阿诚面前露出什么破绽,也跟着走了过去主动对阿诚问道:“你怎么来了?”

“找你!”

“找我?找我做什么啊?”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走,去你办公室。”

“等等!”

梁仲春先是看了一眼四周,然后才压低声音对阿诚说道,“现在我的办公室也不安全了,跟我来!”

说完,梁仲春便将阿诚带到了西花棚旁边的一间小木屋。  进屋之后,阿诚便二话不说,直接把手上的公文包往梁仲春面前一放,当着他的面打开,里面装的竟然全都是金条和美金,饶是自认为自己早已“吃过见过”的梁仲春都不自觉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全部是现钱,稳稳当当,当然,这只是一笔预付的款子。”

阿诚慢悠悠地说道。  梁仲春看了看阿诚,又看了看那满满一包的诱惑,推心置腹地说道:“老弟,我知道你想干什么,想让我帮你往外捞人,对吧?我也实话跟你说,如果你弟弟现在还在汪曼春的手上,那我还可以帮你活动活动。但是现在,日本人插手了这个案子,从他被捕一直到现在,别说是我了,就连李主任都不允许过问,我也是有心无力啊!”

说到这,梁仲春故意顿了顿,然后才压低了声音说道:“我还听说呀,不仅如此,就连前几天吴世宝从汪曼春手里硬抢过去那个老女人,也被日本人强行要走了。”

“我可不在意什么老女人,我在意的,是我们家的小少爷。”

“那我只能说‘对不起’了,梁某官微权轻,实在是无能为力。阿诚兄弟,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说到这,梁仲春猛地话锋一转,“不过看阿诚兄弟你这么紧张的样子,我想令弟十有八九应该就是‘毒蝎’了吧?”

“梁处长,基于你对日本人的了解,如果他们真的抓到了毒蝎,会怎么样呢?”

“那还用问?自然是一个字,‘杀’!”

“那他们为什么却迟迟没有动手呢?”

此话一出,梁仲春不禁眯了眯眼,若有所指地说道:“自然是想放长线钓大鱼了,说白了,那只蝎子在日本人眼里,不过只是小虾米罢了,他背后的毒蜂才亦或是隐藏得更深的毒蛇才是他们真正的目标!”

不想听到这,阿诚非但没有被吓到,反而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

“我笑你跟汪曼春那头发长见识短的女流之辈一样,看棋顶多看三步!”

“你什么意思?”

“对日本人而言,明台到底是不是毒蝎,真的那么重要吗?”

“不重要吗?”

梁仲春反问道。  “如果你真这么想,那就说明你不配拿这些钱,即便你有命拿,恐怕也没命去花了!”

阿诚一边用手拍了拍公文包一边说道。  梁仲春也不生气,眼睛则一瞬不瞬地盯着阿诚,良久才终于开口说道:“阿诚,我要你一句实话,你们跟‘毒蝎’到底有没有牵连?”

阿诚却淡淡一笑,“同姓兄弟,怎么会没有牵连?”

不想梁仲春听了却眯了眯眼,“装傻是吧?那就别跟我在这耗着了!请吧!”

然而阿诚却突然冷不防地冒出了一句,“梁处长,你太太最近给你写信了吗?”

“阿诚!”

不等阿诚把话说完,梁仲春便直接拍案而起,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你到底是来求我,还是来威胁我的?”

面对着梁仲春的怒火,阿诚的脸上却浮现出了一抹淡淡的微笑,轻描淡写地说道:“我是来给你一个报国的机会的!”

“你们家现在出了这种事,恐怕早就已经自身难保了,你还怎么给我机会?”

“梁处长,虽然现在日本人气焰正盛,可你要知道,古往今来,汉奸都是没有好下场的。日本人之所以迟迟没有对明台痛下杀手,你以为只是因为明长官吗?那你可把这件事想得太简单了。”

“明先生,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可以逮捕你,甚至枪毙你?”

“罪名呢?”

梁仲春盯着阿诚,问:“你什么意思?”

“你企图策反我!”

“空口无凭。”

“这袋子现金,就是你意图贿赂的证据。”

“那你又怎么向日本人证明,你没有被我策反呢?另外,如果被他们知道,这是我和你长期勾结走私,所赚取的暴利。甚至查出你就是暗中跟军统走私的合伙人,我想你的下场不会比我好多少吧?”

说完,阿诚用力地把梁仲春摁回到座位上,笑眯眯地继续说道:“梁先生,我很了解你最害怕的是什么,可你并不知道我最害怕的是什么,小少爷和明长官跟我都没有血缘关系,我的养母曾经虐待过我,所以,他们的生死,对我构不成任何威胁。反过来看,您可就不一样了,您有多久没跟嫂夫人联系了?”

话音未落,梁仲春便猛地掏出手枪,对准了阿诚。  阿诚则连忙举起双手示意他冷静,“千万别冲动,至少先看看这个……”  说着,便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递了过去。  梁仲春狐疑地接过来一看,竟是自己的太太和孩子的照片,不过照片的背景不在武汉,而在重庆朝天门码头!  这下梁仲春一下子就急了,咬牙切齿地怒声吼道:“阿诚!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不是说了吗?给你一个报国的机会,你也不想你的老婆孩子顶着汉奸家属的罪名过活吧!”

“你!”

“我要是你,就坐下来这好好想想,机会难得,千万不要学汪曼春,一条道走到黑!这些钱你先拿着,等真到了需要你做什么的时候,我自然会再来找你。”

说完,阿诚便准备要走,然而没走两步却又回过头说道,“对了,我想你需要这些信息,抽空给家里发封电报,免得嫂夫人和孩子惦记。”

随即掏出金笔,在梁仲春的日历牌上写下了一个地址……  南京,中央饭店。  明楼站在窗前,望着碧蓝如洗的天空发呆,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就在这时,随着一阵敲门声响起,明楼的思绪这才终于被拉了回来。  该来的终究还是会来的。  想到这,明楼便忍不住轻叹了一口气,然后才开口说道:“请进!”

话音未落,一如既往地穿着一身军装的南造云子便推门走了进来,“明先生,我想我们是时候好好聊一聊了,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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