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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闻正在播报了各大地区迎接新年的活动,刘芬芬端上了果盘,柳城有“辞年”和“拜年”的风俗,年低三十晚上需要走家串户给主人家说辞年了,喜辞一年的圆满结束;大年初一全家走动去亲戚家拜年,预示新的一年将热热闹闹阖家幸福。
五六点刚刚吃过早晚饭,小孩子们拿着袋子来辞年了,一进门高高兴兴的说声来辞年了,要糖吃! 刘芬芳赶忙笑嘻嘻地将准备好的糖果发给他们,还要笑嘻嘻的念叨一句:“辞年不禁辞年不禁。”韩濯坐在沙发上回头看着那些小朋友,眼底带着温和的笑意。 许清染挽着他的手,轻笑道:“你看什么,难不成你还想跟着小孩子去要糖果?”
韩濯笑了下:“往年我都是在医院加班,买了糖果都没什么小孩子过来。”
刘芬芬一听,提着糖果的袋子过来了:“那今晚你来分糖果吧,我们这边小孩子多,好几个小区的孩子都爱串门,今年我还特意多买了些糖果呢!”
“好啊!”
韩濯应下,从里头选了一颗草莓味的剥了糖果纸喂到许清染嘴巴里。
当着父母弟弟,许清染害羞的白了他一眼,低头吃了下去。 其他几人也只是笑了笑,继续聊天看新闻。 没一会儿,门口又听见热闹的孩提声,整整齐齐的喊:“来辞年了,恭喜发财!”韩濯拿着糖果袋子过去,微笑着分糖果给他们。 有个小女孩才三岁的样子,软萌软萌像个奶团子,小脸白白嫩嫩的,眼睛又圆又大,像颗饱满的紫葡萄,韩濯不由多瞧了她两眼,越看越欢喜,给她好几颗糖果。 “你叫什么名字呀?”
小女孩脸颊一红,怯怯地往后面缩。 旁边一个小男孩紧紧握着她的手,朝着韩濯笑:“她是我妹妹,叫许瓷涵,叔叔也可以叫她奶茶。”
韩濯笑了笑:“名字很好听!”
一群小孩子拿了糖就往下一家跑。 快八点半,今年的春晚即将开始了,许淼生让许怀谦带着他们三人到附近走走,也去辞辞年,等晚些他们老两口再出去。 四人出门去了辞年,韩濯不抽烟也拿回来一捧烟。 等他们回来后,许淼生和刘芬芳也出去辞年,四人守着家,看着春晚聊天,听外头的小孩子的笑声。 许怀谦道:“韩哥,你们什么时候准备办婚礼?”
韩濯瞧了许清染一眼,他们也商量过几次:“暑假时间充裕,婚礼准备去爱尔兰举办。”
舒甜脸上带着惊讶,“爱尔兰可是一个不能离婚的国家。”
韩濯笑了笑,他自然知道,才会将婚礼场地定在那里。 “哈尼,在柳城结婚会不会委屈你了?”
许怀谦拉紧舒甜的手,女孩子都会想到盛大的婚礼,但是他们的假期没那么长,没时间跑到国外去办。
舒甜是羡慕许清染,但是并没有觉得自己的婚礼在柳城办有什么不好,她推了许怀谦一下,笑哼着:“哪有什么不好,场地都租了,钱都花了,你现在还想反悔不娶我了?”许怀谦笑着连连摇头:“怎么会!”
许清染也跟着笑,许怀谦和舒甜的婚礼像上一世一样,在春分那天,租了柳城最大的婚礼场地,举办的是舒甜喜欢的西式婚礼。 将近晚上十一点半,窗外就能听见烟花的响声,漆黑的夜空里突然绽放出一朵朵色彩斑斓的烟花,让人绚烂夺目。 许清染和舒甜趴在窗户便仰头望着,嘴角微微往上翘,眼睛里有烟花的倒影。 韩濯和许怀谦坐在沙发上,一个剥瓜子,一个剥花生。 等两个小女人看完了烟花,一个递上瓜子仁,一个递上花生仁。 许淼生和刘芬芬夫妇辞年回来了,一家人守在沙发上看着春晚,为过去的一年守岁。 新年的第一声钟声敲响,窗外响起了爆竹和烟花的声音,映的窗外都变得五颜六色。 小辈们笑嘻嘻的给许淼生和刘芬芳说了一句新年快乐。 许怀谦从口袋里拿出红包,给了韩濯和舒甜。 到了凌晨,大家都回房间准备睡觉,明天拜年也是忙碌的一天。 韩濯把卧室门反锁,许清染困得打了个哈欠,但晚上吃多了零食肚子撑得厉害,一边揉着肚子一边脱了身上的外套。 韩濯突然从后面拥住她,在她侧脸上亲了一口:“新年快乐!”
许清染笑了笑,转过身仰头看着男人好看的脸。 别人都说再好看的脸看久了也会有视觉疲劳,但她看韩濯,越看越觉得他长得好看,简直就是长在了她的审美上。 许清染眯着眼睛笑,垫脚去亲他的唇:“韩医生,新年快乐,恭喜发财红包拿来~” 韩濯就着这个姿势往床边挪了两步,压着许清染躺在床上,房间里有空调暖气,所以并不冷。 他从大衣的内衬里拿出一个红包,塞到许清染手心里:“呐,随便买什么东西。”
许清染举着放在灯光下,红包很扁也很小:“韩医生,你这么小气呀?”
韩濯亲了亲她的唇,没有反驳。 许清染好奇地打开了红包,里面并不是钞票,而是一张银行卡,她神情变了变:“你什么意思?”
“给你的压岁钱,我的工资副卡,密码是我们领证的日子,你知道是哪天吧?”
许清染把银行卡紧紧的捏在手心里,奖励的亲了亲男人的唇:“现在就把钱交到我手里,你不怕我拿了你的钱跑路吗?”
韩濯一笑,担心压久了许清染不舒服,搂着她在床上滚了半圈,就变成许清染压在他身上。 “你人都是我的,还能跑到哪里去?”
许清染哼了哼,这话倒是不假,她早就是他的人了。 起身,她把卡收进钱包里,揉着肚子撒娇真的看着男人:“我肚子不舒服,有点想吐。”
韩濯原本懒懒的躺在床上,听了许清染的话,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许清染吓了一跳,她不过是想让韩濯帮她柔柔肚子而已。 “染染,你不会怀孕了吧!”
“怀孕?”
许清染愣了,低头看着自己撑起来的小腹:“没有吧……”
她上次的月例正常来了,下次月例还有两三天才来。 韩濯脸上欣喜又激动,好像许清染已经确定怀孕了似的,他拉着许清染在床上坐下,替她揉着肚子:“按理说,该怀孕了。”许清染心里莫名七上八下的说,说不上是高兴还是焦虑,她盯着男人:“什么叫按理说应该怀孕?韩濯,咱们还没结婚呢,如果现在怀孕了,六月份我就是大肚子孕妇了,还怎么举办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