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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小哀,你也对这件案子有兴趣吗?”晚饭后,听到小哀的问题,我有些奇怪的问道。
“这是当然的吧。”小哀喝了一口牛奶,似乎毫不在意的接着说道:“快到追诉期的连环杀人案,其中还有一名警官殉职,案犯不但持械拒捕,还在砍伤一名警官后逃离,而迄今为止除了一条不确定的伤疤外什么线索也没有,那这个案犯得是什么人?特种兵还是犯罪专家?”
“其实我也觉得很奇怪,”我推了推眼镜,“面对手上有多条人命的嫌疑犯,就算是监视,警员身上也不可能不带枪,更何况是我们这些刑警,但我怎么想都想象不出,当时松本警示厅长遇到了什么情况,竟然连拔枪的机会都没有,只能徒手面对手持凶器的犯罪嫌疑人。”
“我想,警示厅长当时一定是想活捉案犯吧,毕竟那个混蛋杀害了警示厅长的搭档。”美和子说道。
“但……就算这样,那也应该先拔枪啊,就算第一枪是鸣枪示警也好。”我摇着头,仍旧觉得想不通。
“或许……警示厅长的第一颗子弹是空包弹?结果让对方近身,不得已之下才与对方进行徒手格斗。”美和子说着,但她自己都不信。我们刑警又不是巡警,巡警也配枪,但巡警的第一颗子弹一般是空包弹,毕竟巡警所要面对的绝大多数情况都是只要鸣枪示警就足够了,另外也怕在案件中被夺取枪支,这样在第一枪当中还能有生还甚至是复夺的机会。
我们刑警则不可能这样,虽然很多时候在用枪之前都有检查的时间,但也有拔枪就射的紧急状况,如果当时枪里有空包弹,那就和自杀差不多,毕竟我们所要面对的绝大多数都是不介意多杀一条人命的凶徒。
这种问题讨论下去其实并没有什么意义,但不论我还是美和子都乐此不疲,因为我们知道,小哀挑起这个话题,其实就是为了提醒我们要当心,只不过不好意思明说罢了。而我们当然不可能辜负小哀的好意。
不过我们没想到的是,现事情关键的并不是我们,正是小哀。
第二天,放学回家的小哀他们路遇了正在调查的高木和千叶,不用怎么问,高木这个大嘴巴把什么都说出来了,而正在这时,附近大楼的电视墙上正在播出一个访谈节目,节目的内容正是关于这件还有三天就到追诉期的案件,节目中的法律专家分析那个案犯在这三天内躲在家里,断绝一切和外界的联系,并且还说……
“要是不认同我的话就来杀我啊!只是要做好白费这十五年逃亡生涯的觉悟!”这名叫做平栋堂次的犯罪心理学家相当嚣张的说道,“不过,要是他真的找上门来,我倒是想请他喝一杯,跟他长谈犯罪心理学到天亮呢。”
接下来就是一连串的巧合,或者说是死神再次挥了他的作用。由于这几天办案,我们回去的都很晚,小哀放学后只能自己在家,为了避免小哀孤独,她的朋友们邀请她到各自家去玩,今天“刚好”是去步美家,而这位嚣张的心理学家“刚好”与步美家住在一所公寓。
所以,死神“刚好”降临了。
小哀也知道朋友们关心自己,所以在到达步美家后主动要求去买果汁和零食,而作为地主的步美则主动要帮忙。两个人在回来时,在电梯中与一个包得很严实,还用口哨吹着披头四的“lititbe”的男子,小哀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她也没有在意,不过在她把这件事告诉柯南的时候,却没想到引起了柯南巨大的反应。
“你说他是那个连环杀人犯?”
“对!他可能已经潜入大楼了!”柯南说着急火火的向外跑去。
“你去哪?”小哀问。
“当然是追他!你们不要踏出这个房门一步!”柯南打开门,小心的向外边扫了两眼,再次嘱咐道。
“我也去。”小哀说着,把手伸进了大衣口袋。
“你带着那些东西?”柯南有些奇怪的问。
“怎么可能!”小哀有些?宓拿辛嗣醒郏?幼盘统隽艘桓鲈餐玻骸坝姓飧鲆丫?愎涣恕!?p>在接到柯南的报案,特别是听到“小哀一个人进入了平栋的房间”时,美和子真的拼命了,但当我们冲进公寓时,看到的只有鲜血和尸体,以及在尸体周围检查着什么的小哀。
“先等等。”看到松了一口气的美和子叉起腰,刚想说什么,小哀伸手阻止了她,接着说道:“尸体大略的样子仍旧保持着,键盘上的血迹以及右手的鼠标应该是死亡讯息,这个可以交给专业的人来做(说到这里,小哀瞟了一眼柯南),我要说的是,刚才经过我的检查,就是背部这道伤口,很明显,凶手似乎要掩盖什么。”
说着,小哀撩起死者背后的衣服,指着背部被锐器划成一个横写的“n”的最上面一“横”,继续说道:“这三道伤口应该是窄刃的锐器造成的,但在这道伤口原来的位置,有一道与伤口长度和宽度差不多的旧伤疤。”
(至于小哀为什么能看出这是一道覆盖伤,如果真的出现了这种情况,就算只是选修了法医学的私也能看得出来。尸体的背后是一道可以连接两个肩胛骨的大伤疤,虽说日本刀的刃很窄,也很锋利,这道伤疤也许不会很宽,但不要忘了在受伤后伤者还要逃跑,这必然会造成伤口两端的撕裂,撕裂伤可就不是那么规则了——这还是最简单的。另外,如果想以水果刀的痕迹掩盖愈合后的角质层,那得划多少刀?)
“copycat……”臭小子眼镜闪光中,“模仿犯,也就是说这个人很可能就是那个十五年前的凶手,至于这件案子的真凶……”
“柯南,你是怎么知道那个人就是凶手的?”我突然问道。
“我听灰原说那个人吹着‘lititbe’……等等,我也是在偶然的机会知道了这个,在公开的案情中,不但没有这个口哨,甚至没有背部的文字,也就是说,这次的案犯一定是知道内情的人!”
“办案的警察,被害人的亲戚或者遗族,你是这个意思吗?”一个低沉的声音接着说道,这是刚刚进来的目暮警示长,在他身后是白鸟,目暮警示长低着头看不到眼神,但白鸟看柯南的眼神完全可以称之为……森然。
“呵呵呵……呵呵呵……”柯南装傻中。
“从犯罪动机的角度出,以我们对于案情的封锁状况来看……”白鸟说着,再次瞥了柯南一眼,接着说道:“能够知道这些信息的,也就只有曾经出现在杀人现场,甚至听到过凶手声音的,十五年前的被害人锅井进的儿子锅井永贵了。”
就这样,这件案子的嫌疑人大致就确定了,不过其他关系人也需要进行确认,毕竟只要“有可能”,我们就要进行调查。大概是“剧情惯性”,或者是锅井永贵胆子太小,又或是高木太过倒霉,原本只是例行调查——当时高木还不知道犯罪嫌疑人已经锁定——的他来到锅井永贵的住处,结果被锅井永贵袭击,虽说因为在敲门之后而没有回应所以引起了警觉,没有被抢走手枪,但至少也是挂了彩了。
警察身上的伤疤就是勋章,不管是歪打正着也好还是其他什么原因,反正最后是高木逮捕了最终的嫌疑人,让这件横跨了二十年的杀人案最终画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不过我总认为松本警示厅长最应该感谢的还是那个臭小子,如果没有他的死神光环,也许平栋堂次最终仍会逍遥法外也说不定。
——好吧,作为警察,我的确不应该这么说。
……
“当当当当~~~”
随着打开的房门,美和子微笑的按着小哀的肩膀,将羞涩中强自镇定的小哀推了出来。
“唔……好漂亮的哥特萝莉,美和子你说的的确没错,小哀的确很适合这样的装扮。”一手摸着自己的下吧,我用品鉴的口气说道。
就如我所说的那样,小哀现在穿的是一身以暗色系为主色调的哥特裙装,黑色的上衣,暗红色的下摆,这充分突出了她出年龄的成熟而又神秘的气质;一顶黑色的女式小礼帽歪戴在头上,刚好冲淡了严肃的气氛,让人可以感受到那份只属于孩子的可爱。
这绝对不是因为小哀是自己的女儿所以才说的好话,我觉得小哀穿这种哥特装比大街上那些跟风者强的太多了,毕竟这种装扮本就适合欧洲人,东方人穿上总会有些不伦不类的感觉,但有着近似西方人面孔的小哀却不会。
被我用品鉴的眼神打量,被美和子像娃娃一样摆弄,小哀自然会感到有些不舒服,不过这种不舒服并不是厌恶,只是单纯的害羞。看得出来,小哀也很喜欢这身衣服,至少她在经过门口的穿衣镜前时,惊讶的中微带着欣喜的眼神是瞒不过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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