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今天发生的事,几人在回去的路上都没说话,车里实在压抑,季雯侧头看着聂尧威红肿的脸颊,一阵心疼:“还疼吗?”
“没事,早就不疼了。”聂尧威拉住她的手,眼中满是愧疚。
若不是今天独孤庆毅力惊人,他不敢想象,自己以后该如何面对他们。
而冯悦蕾看到季雯心疼聂尧威时,也悄悄看了眼独孤庆垂在一旁的手。
他的手上包着纱布,那是她亲自帮他包的。
当时独孤庆满脸温和的看着她,她知道,其实这次她也算是因祸得福。
发生了那种事,独孤庆又没有赶她离开,她和独孤庆之间终究是不一样了。
很快,车子停在了世纪华城,众人下车,冯悦蕾却是走在最后。
独孤庆回头看了眼走路有些不自在的她,瞬间想到了什么。
他眼中闪过一抹愧疚,叫住王叔,说了声他出去办点事就直接开着车走了。
而回到房间的季雯,心里却久久不能平静。
聂尧威去洗澡了,她从口袋里拿出那张收养证,看着上面的内容,更是想起独孤庆的那句‘你是我的亲生妹妹’,心神剧颤。
当时虽然情况紧急,但季雯清楚她没有听错,她有心想找独孤庆了解事情的真相,可一直没有抽出时间。
刚才回到世纪华城时她本来想偷偷找独孤庆的,但花姨却说,独孤庆有事出去了。
浴室的门在此时被打开,季雯慌忙将手里的收养证再次塞进口袋里。
今天独孤庆是单独和她相见的,也就表明独孤庆并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件事。而她在没有弄清楚事情的真相前,也不计划让聂尧威知道这件事。
“雯儿,今天我没有找吕茜算账,你是不是在怪我?”聂尧威上床后将季雯圈在怀里。
季雯仰头看着他,摇了摇头:“你给独孤律师说的话我都听到了,今天因为我们,聂老已经晕倒了,而且我相信,你这次一定不会再放过吕茜了。”
“谢谢你这么相信我。”聂尧威在季雯的额上印上一吻。
季雯笑了笑,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今天你也累了,早点休息,我去洗澡。”
“好!”
在季雯去洗澡时,冯悦蕾也刚从浴室出来,她全身疲惫,直到现在腿都还发软,私处更是疼的厉害。
“叩叩叩!”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冯悦蕾急忙套上睡袍,开口问道:“谁?”
“是我!”门外传来熟悉且清冷的声音。
冯悦蕾心里一惊,实在不知道这么晚了师父找她有什么事。
但她也不可能不让独孤庆进门,急忙下床给独孤庆开了门。
“师父!”她怯怯的叫了一声。
独孤庆“嗯”了一声。
他低头看她,只见她只穿着一件宽松的睡袍,领口很低,虽然湿漉漉的头发遮挡住了她光洁的皮肤,但皮肤上有些吻痕,还是若隐若现。
独孤庆不自觉的想起白天的疯狂,他双目变得炽热,而冯悦蕾察觉到他的目光,双脸一红,急忙将身上的睡袍拉紧:“师父这么晚过来有什么事吗?”
“给你送个东西。”独孤庆这才想起自己来的目的。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药膏,递给冯悦蕾:“我今天……有些粗暴,你一会儿抹点药。”
“啊!好!”冯悦蕾低头接过药膏,脸颊早已经红的要滴出血来。
独孤庆药已经送到,正想离开,可突然想起买药时那个店员的交代。
‘她自己能抹了药吗?’
已经伸出的脚步又缩了回来,独孤庆回头,有些不自在的说:“要不要我帮忙?”
“不……不用!”冯悦蕾惊的差点摔倒在地,连舌头都在打结。
独孤庆知道她在害羞,但药要是抹不好她就会多受罪,便不由分说的从她手里夺过药膏:“你躺下,我帮你上药。”
“真……真不用!”冯悦蕾羞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独孤庆看着女人红通通的脸颊,轻笑一声:“听话小蕾,那地方你又看不见,而且下午我们该做的都做了,你现在还要害羞?”
“师父,我不……”
“你是想让我来硬的?”独孤庆低头看着她,语气里已经透着警告。
冯悦蕾被他灼灼的目光盯得难受,把心一横,直接躺到床上闭上眼睛,一副赴死的样子:“师父,你……你来吧!”
独孤庆被她的样子逗笑,他跪在床边,拉下她的裤子,当看到那块那般红肿时,浓浓的自责感又涌上心头。
他拿出棉签,小心的帮她上药。
一股清凉的感觉覆盖在那处,冯悦蕾觉得没有那般火辣辣的疼了,她不自觉的松开了咬着嘴唇的牙齿,但脸还是烧的厉害,连带着耳朵都烧红了。
上好药后,冯悦蕾几乎是从床上弹起来的,她飞快的拉上裤子,又掀开被子将自己包裹严实。
独孤庆看着此时将自己包裹的像粽子一般女人,伸手拽了拽她的被子,语调不自觉带着宠溺:“这房里暖气烧的热,你就不怕闷出病吗?”
“没事,我不怕热!”冯悦蕾闷声说着。
独孤庆也知道自己在这儿她不会出来的,无奈的叹息一声:“那你好好休息,过两天小雯的案子开庭,你和我一起去,就当积累经验了。”
“好,不过师父,你到现在都还没有让我看卷宗呢。”
“我一会把电子版发到你的手机上。”独孤庆说完,拉开房门,这次是真的离开了。
而冯悦蕾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这才从被子里出来,但却有些怅然若失的感觉。
“冯悦蕾,你醒醒,不要肖想太多!”冯悦蕾狠狠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她从开始就陷进去了,但一直保持着最后的理智。
如今她知道,独孤庆没有赶她走并不是爱她,而只是责任。她不能期待太多,不能将这点所剩无几的理智都丢了。
第二天是周一,季雯和聂尧威要去上班,而独孤庆也带着冯悦蕾跟在两人身后:“小雯的案子马上就要开庭了,今天我们再把证据链看一下,看还能不能发现什么。”
“好!”
到了办公室,独孤庆将早就整理好的文件递给几人:“目前案件并没有突破,警c找不到徐飞扬下药的证据,如果我所料不差,这次我们并不能把徐飞扬和毕杨洪都拉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