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呢?别人尊称你一句世子,不过是因为你是应王的儿子,那除去这一层关系,你又能拿的出什么有用的事迹证明的呢?”
这一番话说的,秦云程哑口无言,但是心里却依旧不服气,索性扭过头去不再看她,自顾自的生闷气。
温思语明白,他不过也就是几岁的孩童,光说这些道理他这一时半会是明白不过来的,所以她也不勉强他马上就能懂。
“我知道你看不上我,其实我也看不上你,你听得进去也好,听不进去也罢,我懒得理,但是我告诉你,你这赌气不吃不喝的法子,真的非常愚蠢。”温思语说完站起来准备离开。
随后又回过头来:“对了,我要是你啊,我就好好的吃饭,尽快把伤养好,你想想你要是把自己饿死了,最高兴的,不还是我吗?”
趴在床上的秦云程听着脚步声出去了,这才把脑袋转回来,想到刚才她说的话,小拳头一握似乎清醒了过来,立即冲外面喊。
“来人,给本世子拿点吃的,要吃肉!”
温思语并未走远,就在一旁的长廊里,身边一块站着的李管事,听到里头的小祖宗总算是愿意吃东西了,也是松了口气。
“还是王妃您有办法。”
温思语也是叹了口气,随后说道:“这孩子其实本性不坏,一看就是从来没人好好教过,你说你家王爷也是,怎么当的爹。”
“王爷长年在外,也是无暇顾及世子与郡主,平日里都是赵姨娘照顾……”
“赵姨娘?”温思语看了李管事一眼,回忆起了出见熊孩子那天,就是赵姨娘那出。
“这就难怪了。”她略有所悟的点点头,随后又想起什么问道:“那……世子的亲娘呢?是怎么死的?”
她努力回忆了一下原主的记忆,对于秦砚之前正妻的信息比较少,仅仅也是听到外界传言。
传言说是秦砚生性暴戾,他最先的妻子,是被他活活打死的,不过这也只是外面流传,不知真假。
不过想到那天看他打儿子板子的事,温思语觉得,这传言……倒也有几分可信度。
“前王妃是病逝的。”
正当温思语已经在心里暗暗地开始谴责家暴男的时候,李管事却回答了这么一句。
她有些意外,原来不是被家暴死的昂!阿弥陀佛,刚才骂错秦砚了。
李管事不知道温思语心里的想法,只是在她投来疑惑目光的时候,叹息了一声。
“前王妃是在生世子跟郡主的时候大出血,从此落下了病根,之后身子便一直养不好,最后在两位小殿下不足一岁时,便去了。”
“原来如此。”温思语点点头。
妇人生子如同鬼门关前走一遭,这古代的医疗手段不够,最怕的就是大出血,有许多妇人都是在这一关没挺过去,便撒手人寰。
这两个孩子也是可怜,从小就没有娘,亲爹给找的后妈还是个坏心眼的。
温思语从心里感到惋惜。
……